“秀城,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

  银金花明晃晃的双眸中,好像有一抹寒芒闪过:“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你的意思是说,我策划绑架廖水粉,其实最终目的就为了控制高飞?”

  “开始绑架廖水粉时,你是真心为了我,想帮我报复廖水粉的。”

  何秀城轻轻摇了摇头,接着说:“但当你得到解红颜那个蠢女人,为了帮高飞找到千年古墓,不惜以她自身为饵的消息后,你就马上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了。”

  何秀城说着,慢慢坐了起来,看着银金花:“于是,你马上就改变了计划,为此还不惜派出镇守古墓的两大白衣长老,与能力不浅的‘教练团’。”

  何秀城所说的教练团,就是齐开山、与陈果果、铁屠他们厮杀的那些黑衣人。

  这个教练团,就是专门传授‘天杀成员’技能的教练团体。

  “为了一个高飞,你不惜动用这些不轻易动用的力量。”

  何秀城拿开银金花的手,慢条斯理的系上了腰带:“你或许算到了高飞会超水平发挥,能从白衣长老手下逃生,但你却没想到,老实和尚、沈银冰他们会出现,彻底打乱了你的计划,导致两大长老一死一逃,教练团几乎损失殆尽。”

  在何秀城说话时,银金花始终没有插嘴,只是笑殷殷的看着他。

  只是那笑容,很勉强。

  “虽然你的计划被打乱,可你总算是让高飞‘顺利’的进了古墓。”

  何秀城没有理睬银金花说不说话,仍旧在那儿推断道:“在你的心中,只要能掌控住高飞,不管付出再大的牺牲,也都值得的。毕竟他的身后,不但有高家,有强大的财力物力,还有安归王,有地下楼兰女王--他一个人,足可以抵得上牺牲的那些人。”

  “至于你劝我放弃廖水粉,则是把那个可怜女人当做了牺牲品。”

  何秀城拿起烟,点燃了一根:“你这样做,就是希望他在产生错觉时残杀廖水粉后,心态会发生太大的转变,从而利于你来控制他。”

  弹了下烟灰,何秀城呵呵笑道:“银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所谓的变色龙,其实就是一种蛊毒吧?因为我觉得吧,唯有蛊毒这种不是毒的毒物,才能对高飞有效的。呵呵,我真没想到,你原来是个玩蛊的高手,所以我现在很好奇,你与传说中的苗疆蛊门,有什么干系呢?”

  高飞在岭南时,为了解开他所中的烈阳蛊,沈银冰等人可是把整件事给搞得轰轰烈烈,但凡有一定能力的人,都听说过。

  所以,何秀城能知道这些,也是很正常的了。

  银金花的脸色,在何秀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却不正常了。

  她眼波流动,看着别处缓缓的说:“秀城,无论你怎么想,都无法改变,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害你的。”

  “还没有到最后,谁也无法保证结果会是什么。”

  何秀城晒然一笑,淡淡的说:“银姑,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银金花很诚恳的说:“只要我能回答,我肯定会回答你。”

  她这样说,其实跟没说一样,完全是在敷衍。

  “我一直以为,为了事业而不顾一切这种事,只有男人才能做得出,没想到原来女人也同样能做到。”

  何秀城说了句意义深刻的话后,才问出了他的问题:“就算高飞中了你的变色龙,残忍的杀掉了廖水粉,你就能保证他能被你所控制?”

  不等银金花回答,何秀城又淡淡的说:“高飞可不是我,他经历太多的磨难,意志力肯定非比寻常,不一定摆不开你。”

  “他无法摆脱,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

  银金花沉默半晌,忽然笑了。

  她笑的很轻松,看来她终于放下了心中最大的包袱,正如她这样回答,就等于承认了何秀城刚才的一切推断。

  何秀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过了很久,才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说。”

  银金花的回答,很有哲理性。

  何秀城冷笑一声,说道:“你就算不说,我想我也能猜到大概了。”

  看着天花板,何秀城好像梦呓似的喃喃说道:“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就发誓要摆脱你,用了很多办法,其中就包括去追求与你差不多的廖水粉……但我没有成功。因为我不管跟哪一个,多少个女人在一起,只要一想做那种事,就会想到你,想到你的身体。而那些本该很优秀的女人,在我眼里就会变成一具毫无吸引力的红粉骷髅。”

  “但廖水粉不是,我试过很多次了,对着她的照片。”

  何秀城低下头,又看向银金花:“所以呢,你在察觉廖水粉对我有着一定的帮助后,这才力劝我放弃她,用各种借口让我回到了京华。”

  银金花说话了:“你放不下我,那是因为我深深的爱着你,你也深深的爱着我。廖水粉,在你心中,只是一个我的代替品。秀城,我很满意到现在为止,你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深爱……”

  “能不能别再说这些让我恶心的话?”

  何秀城打断了银金花,冷冷的说:“假如你没有在我身上做手脚,我会看到别的女人身体后,会感到恶心?银姑,你能不能告诉我,在我十三岁那年,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再敷衍、欺骗我,看在我死了的母亲份上,行吗?”

  何秀城最后这句话,带着无比的诚恳。

  银金花的身子,猛地一颤,嘴角紧紧抿了下,又放松了:“杀破狼三部中,本来就有苗疆蛊门的人。变色龙,在从忘忧草中提炼出来时,就夹杂了蛊毒,所以才会影响人的神经。”

  何秀城说话的声音,猛地提高了:“我只想知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银金花扭头,看向窗户那边,轻声说:“听说过苗疆的阴阳蛊吗?”

  “阴阳蛊?”

  “是的,它还有个很浪漫的名字,叫青人蛊。”

  传说,苗疆的多情女子在被丈夫抛弃后,有的就会修炼出一种蛊虫,种在那个男人身上,这就是青人蛊。

  男人中了青人蛊后,只要接触别的女人,哪怕是只想想别的女人,就会痛苦不堪,只能一辈子跟着那个下蛊的女人,成为他的奴隶。

  何秀城以前对‘蛊’这个玩意并不感兴趣,因为他觉得那玩意太恶心了,直到高飞在岭南中了蛊毒的消息传来,他才猛地意识到,并想到了好多事:这么多年来,他为什么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甚至想都不敢想,只要有那种想法,只能会想到银金花?

  他开始觉得,这不是来自心理上的,而是来自身体。

  他喜欢廖水粉,只有想到她才不会有厌恶,那是因为她与银金花有着太多的相同之处。

  他,是不是被银金花,下了传说中的蛊毒?

  所以这些年来,他才无法离开银金花。

  现在,在银金花说出阴阳蛊后,何秀城终于确定他没有想错了。

  而且,银金花也隐隐的表示,她在高飞身上,也种下了这种阴阳蛊,使他无法离开她!

  银金花,从此之后,要把两个男人,两个最优秀的男人,牢牢控制在手中,成为她壮大破军的主要法宝。

  那么,她又是怎么给高飞种下阴阳蛊的?

  何秀城想到了他十三岁那年的某个深夜,那个忽然化身为美艳魔女的银姑,用小嘴让他无法自拔的香艳……

  她,这个本该与他有着亲近血缘关系的魔女,毁了他的一生,口口声声说她深爱着他的同时,却又去控制别的男人。

  “表砸!”

  想到银金花那张小嘴的迷人,何秀城再也无法控制攸地腾起嫉妒,愤怒和狂躁,嘴里低低的骂着,转身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

  “秀城,冷静一些,这是在廖家!”

  银金花没有躲闪,任由他狠狠扑在自己身上,却在他的拳头砸在她鼻梁上时,在他肋下飞快的点了一下。

  一下子,何秀城就感觉自己四肢无力了,可他却不罢休。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表砸!”

  何秀城骂着,霍然抬头,狠狠砸向她的鼻子。

  银金花抬手,撑住了他的下巴,低声喝道:“秀城,如果你想让何家因你的不冷静,而身败名裂,那你尽管闹!”

  你敢再闹,那就别怪我把所有真向说出去!

  这就是银金花这句话中的意思。

  无论何秀城这个何家子孙有多么不屑,但毫无疑问的是,他把何家的荣耀,看的比他生命还要重要,这也是最让人佩服的地方。

  所以银金花那番话,对他来说就是死穴。

  果然,听银金花这样说后,何秀城的挣扎动作,一下子凝滞了。

  “秀城,无论怎么样,请你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如果可以,我真想被你一口口的吃掉,彻底融化在你的血肉中。还有就是,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壮大破军。破军是我的,但也是你的,难道你就真忍心把它败坏掉吗?”

  银金花抬手,在何秀城脸上轻轻摩挲着,目光温柔的喃喃说道:“秀城,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让你找到幸福的,我肯定!”

  帮,帮帮!

  何秀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在敲房门,廖家保姆周嫂的声音,在外面隐隐传来:“何少爷,来客人要找你呢。”

  “哦,稍等啊,我换件衣服。”

  何秀城盯着银金花的眼睛,过了足有一分钟后,才用正常的声音回答。

  银金花在他肋下再次点了一下,他的四肢重新恢复了自由。

  就像刚才骂银金花表砸的人是别人那样,现在的何秀城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从他身上站起来,整理着有些杂乱的衣服:“你说,谁会来找我?”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银金花也站起来,开始收拾沙发:“我替少爷收拾一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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