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一次,没有人开门,手竟鬼使神差的落在门把手上,我扭动一下,咔嚓一声,打开了房间门。

  一片安静,我踩在地板上,心跳异常,却又控制不住往里面走去。

  我转过大厅,走进里间,整洁的大床、上没有一点皱褶,小莲与楼正齐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听见不远处的浴、室传来一个物体落地的声音,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我悄悄的走到门口,靠在墙壁上,做了好几次心理准备,屏住呼吸,敛住心跳,向浴、室里看了进去。

  浴、室里一片明亮,我看见一个宽阔的背影,他蹲在地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露出,这个姿势,就像楼正齐抱着女子似的,楼正齐低着头,我不免在脑中想象他们现在郎情妾意的模样。

  我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接着就像被大石头压住似的,令我喘不过气来。

  我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成这样,在我从王总的嘴里知道楼正齐与小莲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来看一看。

  没想到,我会看见这一幕。

  一瞬间,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某个东西碎裂了,我的鼻子有点酸,眼睛里一片滚烫,似有什么东西滑落。

  我的谨慎一下散去,手从门上落下,打在门框上,嘭的一声,惊醒了浴、室里的两人。

  楼正齐转过头,黑眸看着我。

  我有些窘迫,找不到可以说的言辞,垂下眼帘。

  “还不过来帮忙!”

  我一时没有听清楚楼正齐所言,还是站在门口。

  “打急救电话。”

  这下我听清了,楼正齐将小莲扶起,我这才看见浴、室的地上留下一滩鲜红的血,小莲的手被楼正齐的手掌压住,大掌的缝隙里涌、出不少的鲜血,小莲脸色苍白的靠着楼正齐,带着一抹得意的笑看着我,在我细看的时候,她的脸上却是一抹不自然。

  我想是我眼花了,走到外面拿起座机播了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就停在酒店门口,楼正齐扶着小莲走出酒店,上了救护车。

  楼正齐蓝色的衬衣上也染上不少深色的印记。

  我不明王总说的楼正齐与小莲正快活,怎么我看见的却是这一幕,我看着楼正齐。

  楼正齐的目光落在小莲抬上救护车,那眸光带着担忧,是我从未在楼正齐身上看见的神色。

  虽然,我没有看见楼正齐与小莲在一起翻滚,可楼正齐留给小莲的神情,却比他们在床、上更加令我难过。

  那一刻,我就像不能呼吸似的,心有点痛,压抑得厉害。

  救护车离开,楼正齐转过头,说,“走吧。”

  楼正齐没有问我到这里来的理由,我也没有说话。

  我与楼正齐回到酒店,房间里已是一片干净,就像王总从来没有来过。

  楼正齐直接走进浴、室洗澡,而我理不清自己的心情,闷闷的倒在床、上和衣而睡。

  楼正齐裹着浴巾走出浴、室,他就像没有看见似的,在大床的另一边躺上,闭上眼睛。

  我与楼正齐就像两条平行线,我想了很多,却还是不能相信,我对楼正齐动了感情。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楼正齐似乎也没有睡着,半夜的时候,他暗沉的声音传来,“大半夜的,动来动去,欲求不满啊!”

  楼正齐一把将我拖过去,压在身下,黝、黑的眼眸盯着我,我看着他,他抓了一下头发,唇、瓣落在我的颈脖上。

  丫的,他又在我的颈脖受伤的地方又咬了一下,毫不费力的咬出了血。

  我一下就毛了,用力推开楼正齐,翻身坐起,盯着楼正齐的眼睛,大声说道,“你又咬我,怎么不去咬那个女人啊!”

  我郁积了一晚上,终于爆发了。

  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大声,楼正奇看着我,薄唇紧抿,半响都没说话。

  “你他么发什么疯,老子就咬你了,怎么着,难不成还让你咬回来!”

  我颈脖上还在疼,我直接从床、上爬起,搂住楼正齐,唇袭上楼正齐的颈脖,张开嘴,雪白的牙齿咬上他微暗的颈脖肌肤。

  我狠狠的咬了一口,楼正齐伸手将我往下扯,我就是不松,楼正齐的声音响起,“吴瑕,够了,松开老子!”

  我没有咬破楼正齐的皮,可在他的威胁语气下,我就是不松嘴。

  我的动作直接刺激到楼正齐,他拉了我两下,没有将我扯落,大掌直接袭上我裙子里的内、裤,撕破布料的声音传来,他直接解开身上的睡衣,握住我的臀对着压了下去。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只觉得身体就像被撕成了两半,疼。

  我打了个颤,身体被猛然撞进一个大号物体,我松开牙齿,楼正齐顺势将我压在床、上,动作更加迅猛了,嘴里更是说道,“咬,我让你咬!”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我疼得厉害,身体都弯曲了,可楼正齐还是准确无误的运动。

  在他一次快过一次的动作下,我从紧绷中有了异样的感觉,身体不再干涩,后面楼正齐的动作越裂越快,一时间我忘记楼正齐的一切事情,脑中一片空白,猛然间一团团烟花在脑中盛开,身体更是兴奋得颤抖。

  楼正齐的额头上出现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又落进被子里。

  房间里也变了温度,记不得我颤动了几次,见过多少次烟花盛开,楼正齐才低吼出声。

  事后,楼正齐没有像以往那般去浴、室,而是将我捞在他的怀里,他的手禁锢着我的腰,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

  我闻着松木香的味道,进入梦乡,在我入睡的前一刻,我脑中、出现一句话,如果能在这个怀里一直到老该有多好。

  我们相拥而眠,就像我与楼正齐是男女朋友似的。

  早晨,我从他的怀里醒来,看着他下颚上冒出的点点青色胡渣,这样看楼正齐倒是多了几分男人味。

  我想着昨夜,看着楼正齐颈脖上那个月牙环,偷偷的笑了。

  轻微的颤动惹醒了楼正齐,他睁开眼睛,黑眸幽幽的,就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水井,倒影着我傻傻的笑容。

  他微翘的薄唇动了一下,翻身而起,大刺刺的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我抱着被子偷着乐。

  楼正齐走了出来,腰上裹着一条浴巾,我还躺在床、上。

  “我今天有事,你自行处理。”

  楼正齐说完,换好衣服,走到门口,他没有回头留给我一个傲娇的背影,说,“加州有点乱,你自己小心。”

  我的脑中不断的重复着楼正齐给我的关心,嘴裂开傻笑,就连刷牙也带着笑容。

  我洗漱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傻笑了。

  颈脖上的月牙痕迹十分醒目,红红的,我竟觉得有些可爱。

  我在酒店吃了些东西,看着沙发上舒启豪的外套,我将衣服折叠好撞进口袋,出了门。

  昨晚,舒启豪给我留了他的电话,我拨了过去。

  舒启豪在海边谈事,我想着也没事可做,便打车去加州海边。

  当的士停在海边时,我一下就被加州美丽的海岸景色迷住。

  紫色的小花,生长在海边上,绿色的叶,一望无际的大海,空气中隐隐飘着潮、湿的海风,我不由得深呼吸了一下。

  我付了车钱,走进海边一个个遮阳大伞,我数到第十个,看见了舒启豪,他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服,坐在一张白色的桌边,他的身前是一个穿着休闲的外国佬,看样子相谈甚欢。

  舒启豪一下就看见了我,从座位上起身向我走来,那个外国佬说了几句话便笑着向我们挥手,舒启豪挥挥手,剩下我与舒启豪两人,他满脸带笑的看着我。

  我将衣服递给他,舒启豪笑道,“你给我洗了?”

  我当下有点脸红,小声回着,“没有。”

  舒启豪不接受,笑着让我洗了给他,我想着昨晚好歹他也救了我,我穿了他的外套是应该洗了,想着便将口袋提着,舒启豪淡淡的笑着拿过我的手提袋,邀我在海边走一圈。

  加州的海边风景不错,我看见不少美丽的花朵,这是渝城没有的颜色,我特爱紫色的小花,舒启豪似乎看出我的视线频频注视着海边的小花,他走到海边的绿色花丛边,摘了几朵,送到我的面前。

  和舒启豪相处十分的融洽,我笑着说,“你是采花大盗。”

  舒启豪笑道,“有花须折只需折。”

  我接过紫色的小花,哈哈大笑。

  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们沿着大海走了一圈,我看着很多漂亮的贝壳,难得一见的沙漠花,九重葛,以及非洲菊,太美丽了。

  我与舒启豪一直在海边直到晚上。

  舒启豪请我吃饭,我想着楼正齐放了我一天假,加之我担心那个王总找我麻烦,便答应舒启豪。

  他带我在海边吃了一顿海鲜,都是加州的特色,虽然我吃不来这边的食物,还是勉强吃了些贝壳,喝了点红酒。

  八点的时候,舒启豪送我离开,今天我真的很高兴。

  舒启豪将我送到酒店,我下了车,舒启豪从驾驶位下来,将手提袋递给我,“记得洗了给我哦。”

  舒启豪的神情十分好笑,我笑着点点头。

  我拿着手提袋,另一只手上拿着紫色小花,哼着歌走进房间。

  我刷了房卡,推开门,嘴里还唱着歌,脚刚踏进门,腰上缠来一直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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