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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完美进化
东部地域近日来十分不平静，黄钻王者大闹巨人王统治的地域，搅动起无尽风云，让巨人王的威信严重下降。
甚至，兽王城、百战城等地域的一些强大火种生物已经放言，巨人王将会被取而代之，新成长起来的黄钻王者将要强势归来，灭掉巨人王。
如此话语一出，顿时让巨人王统治的地域更加人心惶惶，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后果。
巨人王咬牙切齿，它明白这定然是兽王与百战王授意，那些强者才敢这样说。
在东部地域沸沸扬扬之际，萧晨正在长途跋涉，远离西部地域中心巨城————天使城，向着最为荒凉的边远地带进发。
连番大战下来，他将十大高手斩杀了七位，且屠掉了六座大城的主人，此外还在巨人城击杀了三大强者，共取得十六颗黄钻二阶的强大火种。
需要三十颗方能晋阶，但是他在这数日间就得到了过半的火种，可谓战果辉煌，收获巨大。
哪里有那么多的黄钻二阶火种供其收割，除非连百战王或者兽王也得罪了，去它们的统治的地域中大开杀戒。不过，在没有晋升入黄钻三阶时，这样的行为等于在自杀。
除此之外，也可以在西部地域猎杀黄钻二阶的强者，不过看到巨人王对天使王谈虎色变就可以知道，统一了整片西部地域的无上王者更为恐怖，如无必要，不能招惹。
不过，他掌握有本源天音，可以藉此慢慢修炼而进阶。
数日过去了，萧晨在最为边远的一片荒寂的死亡平原上停了下来，这里偶尔有弱小的火种生物出没，最强大也不过堡主级别，根本没有能够对他造成任何威胁的强者。
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嗡字天音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只要修炼起来，声传方圆数十里，震动的整片天地都在颤栗，现在音波可以控制在数里范围内激荡。
他期待早日破入黄钻三阶境界，到那时在外部地域，他就无惧任何强者了，根本不会再被人追杀。
是的，黄钻三阶强者在外部地域是绝对的主宰级强者。
不过，萧晨在这个地域刚刚静下心来修炼三天，平静的修炼生活就被人破坏了。
三道人形生物，背负羽翼，如神鸟一般，划破长空冲至近前。雪白的骨体，晶莹而富有光泽，背后的洁白羽翼犹如天鹅的翅膀一般。
这竟然是三名天使骷髅，动作优雅，虽然为火种生物，但是似乎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
它们轻盈的降落而下，洁白的头骨中，强大的火种犹如明月当空，光芒神圣而又柔和，都是强大的黄钻二阶生物，且火种比同阶者要纯净几分，只有一个可能————它们用生命源液净化过。
虽然是仅三名天使生物，但是萧晨却不敢小觑，这三名强者的战力足以顶的上一般黄钻二阶火种生物五人的叠加。
净化灵魂，是提升战力的另一种有效途径，萧晨并不羡慕，因为有足够的生命源液供他净化。
“你来自哪里，为何进入这片地域？”三名天使骷髅盯着他问道。
“我来自边远地域，如今不过是在游历而已。”
“撒谎，你来自东部地域。”一具白骨天使性格似乎很暴躁，直截了当的揭穿了他的谎言。
萧晨瞬间明了，这三个家伙多半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毕竟前段时间大战东部地域，又逃亡到西方，闹的沸沸扬扬，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来自东方的强者，你为什么欺骗我们？”
“我只是不愿生出是非，想静静修炼而已。”
其中一具白骨天使背后的洁白羽翼轻轻扇动，它围绕着萧晨转了一圈，道：“你是一名超级进化者，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种强大的威胁，但天使王最不怕手下强大，你可以与我们同去，晋见无上王。”
以萧晨的性格来说，怎么可能给自己找束缚，去做别人的手下呢。但他也不愿得罪天使王，毕竟这是对方的地域，道：“好意心领，我是一个散漫的人，自由惯了，不想做任何强者的手下。”
当时，一具白骨天使便发出了冷哼声，甚至透发出了杀意，道：“西部地域的强者远非东部地域可比，你莫要以为在巨人王那里逃过一劫，就真的以为是外部地域的王级人物了。”
如果不是顾忌天使王，萧晨便直接以黄钻骨掌拍过去了，他现在在思考，这三个家伙到底是不是天使王遣来的，如果是单独行动而来，纵然现在杀掉也无所谓，还能得到三颗强大的火种。
“天使王乃是大陆外部地域的无上王，难道你觉得作为它的手下是耻辱吗？”一具白骨天使咄咄逼人。
“我已经说过了，自由散漫惯了，不会随你们而去。”萧晨已经准备出手了，他一夜间连续灭掉十几名强大的黄钻二阶火种生物，现在三名实力相近的傲慢天使生物如此盛气凌人，让他动了杀机。
“既然如此，那我们告退了。”就在萧晨准备出手时，一具白骨天使突然拉着另外两个强者冲天而起。
萧晨没有追，静静的看着它们离去。
“肖德为何拦着我？不就是一个黄钻进化者吗，与我等同阶，我们净化过灵魂，难道还会比他弱吗，我们三个上位者同时出手，足可以干掉他。”
“愚蠢，他独自一人在一夜间屠掉十几名黄钻二阶的强者，这种恐怖实力纵然是我们三个联手也不是对手，你们太自大了。”被称作肖德的白骨天使，斥道：“我们的无上王虽然无敌，但并不代表我们也可以藐视一切敌手。你们要知道，那是一名黄钻王者，自大让你们忘记了这种恐怖生物的来历，号称同阶无敌，无人可与之争锋！今天我拉你们两个过来，不过是来了解这个敌手的情况而已。嘿……我在他身上感应到了生命源液的气息，想必不久前他曾经接触过。如此最好不过，此地乃是东西部交接地带，距离神村不是很远。我们去通知神村的人，让他们来除掉这个恐怖的敌手。我们只需看戏就可以了，顺便从神村的人手中将它的黄钻骨体与火种交易过来。”
远空，三名白骨天使一番密议后，快速冲天而去。
尽管萧晨早已换了一片地域，但是在数日后还是被人寻到了。
三个让他厌恶的白骨天使再出出现了，这次他不想放过这三名送上门来的猎物。但与此同时，他感应到了暗中还有更加强横的人物到来了，难道是天使王不成，他心中顿时一沉。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影迹出现在平原上，一个活泼的小家伙蹦蹦跳跳的跑来。
“黄金坏蛋在哪里？”
竟然是神村的小天涯。
接着，李牧老人的身影出现了，一步百丈远，踱步而来。
“坏蛋和骷髅先生很像呀……”粉雕玉琢的小天涯偏着头，眨动着大眼，奇怪的看着萧晨。
神族老人李牧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到这片地域，道：“我听天使族的三位高手说，你击杀过神族，炼化出了生命源液，刻有此事？”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道：“我真的感觉到了生命源液的气息。”
萧晨转过身面向三位白骨天使，杀意是不加掩饰的，如果不是与神族老人相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神族老人李牧自被三个天使族找到，听完它们所说的一切后，就意识到这三个家伙想借刀杀人，因为他已经猜测出了黄钻王者是谁，知道萧晨决不可能如此行事。
见神族老人即便感应到生命源液的气息，也没有发怒，萧晨松了一口气，尽管是熟识，但也要认真的解释。
当下，自空间戒指中取出那些瓶装的神液，将如何得到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你是骷髅先生……”小家伙天涯直到这时才知道黄钻骷髅便是一年多未见的萧晨，他自然知道萧晨不会加害神族成员，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三具白骨天使大惊失色，这双方竟然认识，这让它们感觉大事不妙，借刀杀人不成，恐怕自己要葬送在这里，它们快速冲天而起。
“我神族不想卷入是非中，今日你们三人拖我们下水，已经犯了忌讳，留你们不得。”神族老人李牧腾空而起，速度让萧晨都直咂舌，天空中一道道霞光绽放而出，犹如一轮七彩太阳悬浮在那里。
纷纷扬扬，骨粉飘洒，萧晨刚冲上天空，就看到三具天使生物粉碎了，只有头骨坠落下来，被他接在手中。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神族老人出手灭敌，当真是猛的“一塌糊涂”，至此他终于明白为何西部的天使王与东部的三王不去招惹地处东西部交界地域的神村了。
“骷髅先生，好久不见，你变漂亮了。”小天涯看着通体金光闪闪的黄钻骨体，满眼都是小星星。
“……”萧晨感觉很无言。
同时，面对神族老人李牧，他多少有些尴尬，毕竟手中是一堆瓶装神液。毁掉过于可惜，不毁掉的话，神族老人心中多半会很不舒服。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绪，神族老人叹了一口气，道：“过去发生了太多的惨剧，目前外部地域只有三个神村了。不过，以后不会再让悲剧发生，神村中的强者在后辈未成长到足够强时，绝不会匆忙进入大陆深处去探秘了。既然被你得到了这些神液，无需毁去，落在你的手中，算不上助长恶势力。这么多的神液，足够你完成一次强大的蜕变了。”
“神液不是只能用来净化灵魂吗？”
“那是被稀释的神液，真正的神液足够多的话，可以完成一次重大蜕变。巨人王、兽王、百战王都因此成为通玄的强者。天使王更加厉害，灵魂彻底神圣无垢，没有了一丝的死气，成就最大，实力深不可测。”
神族老人远去了，小天涯在远处挥动着小手，道：“骷髅先生，回去后要记得去看望我哦。”
萧晨答应着，挥动着金色的骨掌。
原本以为最起码需要修炼半年以上，方能突破，但是现下晋阶的契机就在眼前，萧晨怎么会耽搁时间呢？
他首先炼化了三颗天使火种，而后立刻取出生命源液，向着头骨中的火种滴灌而去。
“啊……”
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强如萧晨在刚开始时，也禁不住痛呼。
神液像是具有强烈的腐蚀性，滴落在灵魂火种之上，发出哧哧的响声，一丝丝黑色的煞气被炼化而出。
痛并快乐着，这是萧晨此刻真实的写照，青碧翠绿的生命源液，闪烁出晶莹的霞光，缓缓流淌入萧晨的头骨内，在慢慢净化他的魂力。
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半个月，萧晨耗掉五大瓶生命源液，终于将火种彻底净化，再无一丝死气。但他并没有就此打住，依然将神液向着骨头内倒去。
不过，接下来不再有痛苦的感觉，因为死气已经被拔出了，有的只是水乳交融的强大感觉，魂力在显著的增强！
同时间，生命源液自头骨缓缓流淌而出，滋润了他全身的每一块骨头，令他不仅焕发出一股神圣气息，更是有了一股生者的底蕴。
最终，当所有生命源液都将耗尽时，无论是萧晨的火种，还是他的黄钻骨体，都已经不能再吸收神液了，彻底饱和。
甚至少半瓶神液白白浪费掉了，顺着他的骨体流入了泥土中。
他追求完美，不在乎那浪费的半瓶生命源液，至此他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蜕变。
当一切结束后，冲天的光芒爆发而出，神圣光辉照耀在整片大平原之上，强大的火种波动，浩荡十方，但凡感应到这种气息的火种生物，全都吓得跪伏了下去。
此刻的萧晨，神魂无垢，圣洁如皓月，纤尘不染，再无一丝死气，灵魂终于蜕变到完满境界，如过有血有肉的话，他已经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此外，黄钻骨体充满了生之气息，经过神液的滋润，整具骨体也完成了一次本质的蜕变，更加的强大坚韧，几乎已不可毁灭。
他达到了黄钻王者的极致境界，再进一步的话，又将是一片崭新的天地。
萧晨忍不住一声长啸，精神波动，撼动十方，方圆千里内的火种生物，全部顶礼膜拜在地。
神魂无垢，通体黄灿灿，纤尘不染，霞光闪耀，一道道瑞彩绽放而出。
他大步向着有城池的地域走去，如今完成一次完美的蜕变后，他可以在外部地域随意出没了，所过之处在无人敢阻挡。
纵然是天使王想要出手，恐怕也要犹豫一番了。
“如今再履九州，实力应该够了吧……”萧晨凝望着远方。
第376章 完美进化
东部地域近日来十分不平静，黄钻王者大闹巨人王统治的地域，搅动起无尽风云，让巨人王的威信严重下降。
甚至，兽王城、百战城等地域的一些强大火种生物已经放言，巨人王将会被取而代之，新成长起来的黄钻王者将要强势归来，灭掉巨人王。
如此话语一出，顿时让巨人王统治的地域更加人心惶惶，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后果。
巨人王咬牙切齿，它明白这定然是兽王与百战王授意，那些强者才敢这样说。
在东部地域沸沸扬扬之际，萧晨正在长途跋涉，远离西部地域中心巨城————天使城，向着最为荒凉的边远地带进发。
连番大战下来，他将十大高手斩杀了七位，且屠掉了六座大城的主人，此外还在巨人城击杀了三大强者，共取得十六颗黄钻二阶的强大火种。
需要三十颗方能晋阶，但是他在这数日间就得到了过半的火种，可谓战果辉煌，收获巨大。
哪里有那么多的黄钻二阶火种供其收割，除非连百战王或者兽王也得罪了，去它们的统治的地域中大开杀戒。不过，在没有晋升入黄钻三阶时，这样的行为等于在自杀。
除此之外，也可以在西部地域猎杀黄钻二阶的强者，不过看到巨人王对天使王谈虎色变就可以知道，统一了整片西部地域的无上王者更为恐怖，如无必要，不能招惹。
不过，他掌握有本源天音，可以藉此慢慢修炼而进阶。
数日过去了，萧晨在最为边远的一片荒寂的死亡平原上停了下来，这里偶尔有弱小的火种生物出没，最强大也不过堡主级别，根本没有能够对他造成任何威胁的强者。
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嗡字天音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只要修炼起来，声传方圆数十里，震动的整片天地都在颤栗，现在音波可以控制在数里范围内激荡。
他期待早日破入黄钻三阶境界，到那时在外部地域，他就无惧任何强者了，根本不会再被人追杀。
是的，黄钻三阶强者在外部地域是绝对的主宰级强者。
不过，萧晨在这个地域刚刚静下心来修炼三天，平静的修炼生活就被人破坏了。
三道人形生物，背负羽翼，如神鸟一般，划破长空冲至近前。雪白的骨体，晶莹而富有光泽，背后的洁白羽翼犹如天鹅的翅膀一般。
这竟然是三名天使骷髅，动作优雅，虽然为火种生物，但是似乎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
它们轻盈的降落而下，洁白的头骨中，强大的火种犹如明月当空，光芒神圣而又柔和，都是强大的黄钻二阶生物，且火种比同阶者要纯净几分，只有一个可能————它们用生命源液净化过。
虽然是仅三名天使生物，但是萧晨却不敢小觑，这三名强者的战力足以顶的上一般黄钻二阶火种生物五人的叠加。
净化灵魂，是提升战力的另一种有效途径，萧晨并不羡慕，因为有足够的生命源液供他净化。
“你来自哪里，为何进入这片地域？”三名天使骷髅盯着他问道。
“我来自边远地域，如今不过是在游历而已。”
“撒谎，你来自东部地域。”一具白骨天使性格似乎很暴躁，直截了当的揭穿了他的谎言。
萧晨瞬间明了，这三个家伙多半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毕竟前段时间大战东部地域，又逃亡到西方，闹的沸沸扬扬，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来自东方的强者，你为什么欺骗我们？”
“我只是不愿生出是非，想静静修炼而已。”
其中一具白骨天使背后的洁白羽翼轻轻扇动，它围绕着萧晨转了一圈，道：“你是一名超级进化者，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种强大的威胁，但天使王最不怕手下强大，你可以与我们同去，晋见无上王。”
以萧晨的性格来说，怎么可能给自己找束缚，去做别人的手下呢。但他也不愿得罪天使王，毕竟这是对方的地域，道：“好意心领，我是一个散漫的人，自由惯了，不想做任何强者的手下。”
当时，一具白骨天使便发出了冷哼声，甚至透发出了杀意，道：“西部地域的强者远非东部地域可比，你莫要以为在巨人王那里逃过一劫，就真的以为是外部地域的王级人物了。”
如果不是顾忌天使王，萧晨便直接以黄钻骨掌拍过去了，他现在在思考，这三个家伙到底是不是天使王遣来的，如果是单独行动而来，纵然现在杀掉也无所谓，还能得到三颗强大的火种。
“天使王乃是大陆外部地域的无上王，难道你觉得作为它的手下是耻辱吗？”一具白骨天使咄咄逼人。
“我已经说过了，自由散漫惯了，不会随你们而去。”萧晨已经准备出手了，他一夜间连续灭掉十几名强大的黄钻二阶火种生物，现在三名实力相近的傲慢天使生物如此盛气凌人，让他动了杀机。
“既然如此，那我们告退了。”就在萧晨准备出手时，一具白骨天使突然拉着另外两个强者冲天而起。
萧晨没有追，静静的看着它们离去。
“肖德为何拦着我？不就是一个黄钻进化者吗，与我等同阶，我们净化过灵魂，难道还会比他弱吗，我们三个上位者同时出手，足可以干掉他。”
“愚蠢，他独自一人在一夜间屠掉十几名黄钻二阶的强者，这种恐怖实力纵然是我们三个联手也不是对手，你们太自大了。”被称作肖德的白骨天使，斥道：“我们的无上王虽然无敌，但并不代表我们也可以藐视一切敌手。你们要知道，那是一名黄钻王者，自大让你们忘记了这种恐怖生物的来历，号称同阶无敌，无人可与之争锋！今天我拉你们两个过来，不过是来了解这个敌手的情况而已。嘿……我在他身上感应到了生命源液的气息，想必不久前他曾经接触过。如此最好不过，此地乃是东西部交接地带，距离神村不是很远。我们去通知神村的人，让他们来除掉这个恐怖的敌手。我们只需看戏就可以了，顺便从神村的人手中将它的黄钻骨体与火种交易过来。”
远空，三名白骨天使一番密议后，快速冲天而去。
尽管萧晨早已换了一片地域，但是在数日后还是被人寻到了。
三个让他厌恶的白骨天使再出出现了，这次他不想放过这三名送上门来的猎物。但与此同时，他感应到了暗中还有更加强横的人物到来了，难道是天使王不成，他心中顿时一沉。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影迹出现在平原上，一个活泼的小家伙蹦蹦跳跳的跑来。
“黄金坏蛋在哪里？”
竟然是神村的小天涯。
接着，李牧老人的身影出现了，一步百丈远，踱步而来。
“坏蛋和骷髅先生很像呀……”粉雕玉琢的小天涯偏着头，眨动着大眼，奇怪的看着萧晨。
神族老人李牧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到这片地域，道：“我听天使族的三位高手说，你击杀过神族，炼化出了生命源液，刻有此事？”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道：“我真的感觉到了生命源液的气息。”
萧晨转过身面向三位白骨天使，杀意是不加掩饰的，如果不是与神族老人相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神族老人李牧自被三个天使族找到，听完它们所说的一切后，就意识到这三个家伙想借刀杀人，因为他已经猜测出了黄钻王者是谁，知道萧晨决不可能如此行事。
见神族老人即便感应到生命源液的气息，也没有发怒，萧晨松了一口气，尽管是熟识，但也要认真的解释。
当下，自空间戒指中取出那些瓶装的神液，将如何得到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你是骷髅先生……”小家伙天涯直到这时才知道黄钻骷髅便是一年多未见的萧晨，他自然知道萧晨不会加害神族成员，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三具白骨天使大惊失色，这双方竟然认识，这让它们感觉大事不妙，借刀杀人不成，恐怕自己要葬送在这里，它们快速冲天而起。
“我神族不想卷入是非中，今日你们三人拖我们下水，已经犯了忌讳，留你们不得。”神族老人李牧腾空而起，速度让萧晨都直咂舌，天空中一道道霞光绽放而出，犹如一轮七彩太阳悬浮在那里。
纷纷扬扬，骨粉飘洒，萧晨刚冲上天空，就看到三具天使生物粉碎了，只有头骨坠落下来，被他接在手中。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神族老人出手灭敌，当真是猛的“一塌糊涂”，至此他终于明白为何西部的天使王与东部的三王不去招惹地处东西部交界地域的神村了。
“骷髅先生，好久不见，你变漂亮了。”小天涯看着通体金光闪闪的黄钻骨体，满眼都是小星星。
“……”萧晨感觉很无言。
同时，面对神族老人李牧，他多少有些尴尬，毕竟手中是一堆瓶装神液。毁掉过于可惜，不毁掉的话，神族老人心中多半会很不舒服。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绪，神族老人叹了一口气，道：“过去发生了太多的惨剧，目前外部地域只有三个神村了。不过，以后不会再让悲剧发生，神村中的强者在后辈未成长到足够强时，绝不会匆忙进入大陆深处去探秘了。既然被你得到了这些神液，无需毁去，落在你的手中，算不上助长恶势力。这么多的神液，足够你完成一次强大的蜕变了。”
“神液不是只能用来净化灵魂吗？”
“那是被稀释的神液，真正的神液足够多的话，可以完成一次重大蜕变。巨人王、兽王、百战王都因此成为通玄的强者。天使王更加厉害，灵魂彻底神圣无垢，没有了一丝的死气，成就最大，实力深不可测。”
神族老人远去了，小天涯在远处挥动着小手，道：“骷髅先生，回去后要记得去看望我哦。”
萧晨答应着，挥动着金色的骨掌。
原本以为最起码需要修炼半年以上，方能突破，但是现下晋阶的契机就在眼前，萧晨怎么会耽搁时间呢？
他首先炼化了三颗天使火种，而后立刻取出生命源液，向着头骨中的火种滴灌而去。
“啊……”
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强如萧晨在刚开始时，也禁不住痛呼。
神液像是具有强烈的腐蚀性，滴落在灵魂火种之上，发出哧哧的响声，一丝丝黑色的煞气被炼化而出。
痛并快乐着，这是萧晨此刻真实的写照，青碧翠绿的生命源液，闪烁出晶莹的霞光，缓缓流淌入萧晨的头骨内，在慢慢净化他的魂力。
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半个月，萧晨耗掉五大瓶生命源液，终于将火种彻底净化，再无一丝死气。但他并没有就此打住，依然将神液向着骨头内倒去。
不过，接下来不再有痛苦的感觉，因为死气已经被拔出了，有的只是水乳交融的强大感觉，魂力在显著的增强！
同时间，生命源液自头骨缓缓流淌而出，滋润了他全身的每一块骨头，令他不仅焕发出一股神圣气息，更是有了一股生者的底蕴。
最终，当所有生命源液都将耗尽时，无论是萧晨的火种，还是他的黄钻骨体，都已经不能再吸收神液了，彻底饱和。
甚至少半瓶神液白白浪费掉了，顺着他的骨体流入了泥土中。
他追求完美，不在乎那浪费的半瓶生命源液，至此他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蜕变。
当一切结束后，冲天的光芒爆发而出，神圣光辉照耀在整片大平原之上，强大的火种波动，浩荡十方，但凡感应到这种气息的火种生物，全都吓得跪伏了下去。
此刻的萧晨，神魂无垢，圣洁如皓月，纤尘不染，再无一丝死气，灵魂终于蜕变到完满境界，如过有血有肉的话，他已经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此外，黄钻骨体充满了生之气息，经过神液的滋润，整具骨体也完成了一次本质的蜕变，更加的强大坚韧，几乎已不可毁灭。
他达到了黄钻王者的极致境界，再进一步的话，又将是一片崭新的天地。
萧晨忍不住一声长啸，精神波动，撼动十方，方圆千里内的火种生物，全部顶礼膜拜在地。
神魂无垢，通体黄灿灿，纤尘不染，霞光闪耀，一道道瑞彩绽放而出。
他大步向着有城池的地域走去，如今完成一次完美的蜕变后，他可以在外部地域随意出没了，所过之处在无人敢阻挡。
纵然是天使王想要出手，恐怕也要犹豫一番了。
“如今再履九州，实力应该够了吧……”萧晨凝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