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寒把手指从沐雪身下?出来,温柔拉了她的身子,把她埋在他肩头的脸拉出来,让她对着他,认真的盯着沐雪的脸:

  “娇娇,你可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沐雪莞尔一笑,依旧伸出三根细葱手指在他面前,歪着头,颇为灵动的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爷可是觉得我托大了?”

  穆楚寒觉得沐雪的话有些天方夜谭了,颇为无奈宠溺的叹了口气:

  “娇娇,爷知道你爱银子,爷的银子都是你的,这些胡话切莫再说。”

  王朝鼎盛的时候,国库一年的收入才八千万两白银左右,如今一年还不到五千万两,怀中这小女人,怎得有那么大的口气,说什么一年给他赚三千万两白银不在话下。

  莫不是府中人逼着她拿银子出来给老五还债,把她给刺激到了?

  穆楚寒捏着沐雪伸在他面前晃荡的三根嫩白手指,送进薄唇,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双眼深深的望着她,动情的说:

  “娇娇,你只需乖乖的呆在爷身边,无需为爷做什么。”

  沐雪撇了撇嘴,主动把脸贴在穆楚寒的脸上,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带着撒娇的口吻说:

  “爷,我知道大嫂贪的那些银子全部给了大哥,五哥也不知从户部贪了多少银子,爷在金陵的时候抢了银矿,肯定也有自己的经营,可如今有爷给我撑腰,要让我把这一本万利的买卖给荒废了。”

  “爷,我实在不舍得。”

  穆楚寒含着她的手指吸了吸,咬了咬,摸着她白嫩的小脸,问:

  “你说的是你那皮蛋的生意?若你想玩玩就玩玩……”

  穆楚寒拉出她湿漉漉的手指,转头去吸陨她的唇瓣。

  沐雪在他薄唇上面用力咬了一口,穆楚寒吃痛,挑了挑眉,邪邪的笑起来,用手指捏了她的下巴,满是无尽风情的桃花眼飞起魅色:

  “娇娇,胆儿肥了?嗯?”

  沐雪极力抵挡他故意放出的魅惑勾引,正了脸色:

  “爷,我说的可不是皮蛋的事儿。”

  穆楚寒愿意宠着她,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也装作来了兴趣:

  “那是什么?”

  沐雪抿嘴一笑,眼波流转,一想到她靠着身边这个男人的权势,可以大展拳脚就有些兴奋了。

  穆楚寒给她这副双眼发亮,小脸兴奋的发红的样子迷住,喉咙滚动,哑了声音:

  “娇娇,爷给你半刻时间,把事情说清楚。”

  “往后无须再提,爷养着你,你要什么爷都寻来给你,切莫伤神费力,累着了自个儿。”

  沐雪伸手勾着穆楚寒的脖子,难得他这大色胚能忍得着,给她半刻时间,她可得好好抓紧。

  于是,沐雪口沫横飞的把烟草的事情说了:

  “爷,我打算把这还魂草分成四个种档次,一等的一斤千两,专供上流社会的权贵老爷太太们使用二等的一斤六百两,可以供给其余官老爷、公子哥儿们三等的主要是一些小官、富商、还有求学的学子们四等可供给平民,寻常人家。”

  “爷我都想好了,这还魂草先得从打入权贵圈子,等大家都习惯了,名声传扬开了,再一级一级的往下发展。”

  沐雪坐在穆楚寒大腿上,穆楚寒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后背,沉默不语。

  “咱们举国有一亿三千万人口,保守估计,若只有一千万人用咱们的还魂草,即便一人每年就用一斤,我来打个折扣,按照一斤两百两的价格来算,成本太低,我们几乎可以不计,我跟爷说一年给爷赚三千万两白银,那说的只是第一年的保守数字……。”

  便是一千万人每人每年花费一两银子在上面,也是一千万两银子,照沐雪这样算,每人若是花费两百两,那该是多少?

  简直不敢相信,且这些都是最保守的估算。

  盛京这些权贵生活有多奢侈,穆楚寒不是不知道,江南一带富商有几繁多,又最喜欢效仿盛京的流行,举国多少学子,娇娇还说这物不仅口感好,让人舒畅,还最为提神,学子们都喜欢追逐风尚,若从衡水书院和鹿山书院流行起来,不用半年即可席卷全国,在学子中形成新的风尚。

  穆楚寒一瞬间就想了许多,头一次在他身体冲动的时候有事情能压制住。

  只是越想越是心惊,这样的一本万利,做好了利润几乎能与国库收入相比的生意,这个小娇娇是从何处得来的?

  沐雪见穆楚寒听的认真,又给了他一个惊喜,或者说是惊吓:

  “爷,你知道我为什么给此物取名还魂草吗?”

  穆楚寒看着她神采奕奕的小脸,他越是心中激动,声音越是冷静:

  “为何?”

  “因为此物于药用上有大功效,能救人性命。”

  沐雪把烟草可以抵制时疫感染等功效给他说了,穆楚寒心里震撼无以加复,一双狭长的眼睛深不见底。

  他抱起坐在他大腿上的沐雪,突然站起来,吓得还在滔滔不绝的沐雪惊呼一声,赶紧抱住他脖子。

  穆楚寒抱着她几步走到床上,撕开她的衣襟,从来没有那么急切过,实在是怀中这个小女人来的这一手,把一向处事不惊,天塌下来可能都懒得皱一下眉头的穆楚寒给震惊了。

  沐雪躲闪不了穆楚寒在她脖颈之间的啃咬吸允,推又推不动他,急急的问:

  “爷,你到底听明白我的话没有呀?”

  “到底是准了还是没准?”

  穆楚寒一把扯下她的裙子,粗暴的扒拉亵裤,随手扔在地上,覆身上去,沐雪有些恼火又有些失望,用拳头去捶他结实的胸膛,穆楚寒一把握住她的拳头:

  “娇娇,给爷。”

  沐雪瞪着他,有些赌气:

  “爷难道以为我在与你开玩笑吗?若爷不信,我这就去信让家里给捎过一些还魂草来,爷试过就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骗人。”

  穆楚寒一个挺身,长呼一口气,黑眸紧紧锁住身下的小人儿,一边动起来一边说:

  “娇娇说什么,爷都信,这等事,爷能不准?”

  沐雪心里的怨气和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她咬了咬唇,媚眼如丝,她终于可以做她喜欢的事情了,仿佛看见了金山银山在朝她招手。

  有身上这个男人撑腰,她也不用畏手畏脚,左怕右怕的,古来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往后她也可以豪气的说一句:只要是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儿!

  果真,她骨子里还是一个小财迷啊!

  沐雪心里高兴,主动伸手去搂住穆楚寒的脖子,将腿缠在他腰间,卖力跟上他的节奏,迎合他。

  感觉到了身下小人儿不同寻常的热情,穆楚寒便加大了力道,不过两刻,沐雪就受不了了,开始可怜兮兮的呻音求饶,穆楚寒却不理,他心中蓝图雄伟,天下熙攘皆为利往,若能得与整个王朝想对抗的财力,他更加不惧,达成目的的时间也会大大减少。

  如此,这次他便有些不管不顾的疯狂了,直到凶狠的将身下的小人做得嘤嘤哭泣起来,流了一滩眼泪,打湿了枕头。

  腊月二十八,贵妃娘娘召见沐雪,说是没见过侄儿卿哥儿,让她带去宫里瞧一瞧。

  小宝百日和周岁的时候,贵妃就从宫里赏赐许多名贵的物件,特别赐了小宝一个无比精致的麒麟金项圈,说是大皇子小时候戴过的,沐雪为了贵妃娘娘的面子,也就小宝周岁那天给戴过,之后就收了起来,侯夫人问起来,她只借口说太贵重了,毕竟是皇子戴过的,戴出来显眼不说,也怕不小心弄坏了。

  其实沐雪心里是有些介意的,不愿给小宝戴宫里出来的东西。

  一大早,雨竹和奶娘把小宝收拾好了,就送到了沐雪屋里,小宝欢快到跑过来抱着沐雪,仰着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奶声奶气的喊娘亲。

  沐雪看他越长越漂亮,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薄唇嫣红嫣红,脸蛋有着婴儿肥,又白又嫩,忍不住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两口,指着一旁的穆楚寒:

  “小宝,爹爹在呢,快去叫爹爹。”

  小宝抱着沐雪的裙子不撒手,扭过头去,眨巴眨巴大眼睛,瞧了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穆楚寒,极其敷衍的喊了一声爹爹,就回头冲着沐雪伸手撒娇:

  “抱抱…。”

  沐雪正准备弯腰去抱,穆楚寒突然走过来,一手将小宝的衣领提起来,沐雪大惊失色:

  “爷,你做什么?”

  小宝被穆楚寒拎在半空,蹬了蹬小短腿儿,鼓着腮帮子,拿大眼睛瞪着他,也不知道害怕,听沐雪紧张的一喊,马上就变了脸,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来,双眼瞬间包起两团泪花,扭头看着沐雪,朝她伸手:

  “娘…。娘…。”

  穆楚寒瞧着了自己儿子在半空中的完美表演,抽了抽嘴角,一阵恶寒。

  沐雪没瞧见小宝的小动作,上来扒拉着穆楚寒的手臂:

  “爷,你快把小宝放下来,别弄皱了他的衣服,待会儿还要去宫里见贵妃娘娘呢!”

  小宝听沐雪的话,扁着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把沐雪心疼得什么似的,忍不住嗔怪的瞪了穆楚寒一眼:

  “爷也真是的,小宝可是你亲儿子。”

  穆楚寒心道:就是因为是亲儿子他才出手管的,哪家的哥儿那么粘人的。

  穆楚寒低头瞧着沐雪已经将小宝搂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了,一边拿帕子给他擦眼泪。

  这小子,才一岁多,就那么会作戏,往后还怎么得了。

  其实瞧着儿子做戏,穆楚寒并没觉得有何不妥,在盛京这个圈子活着,头一个要学的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表情。

  但,自家这个儿子偏喜欢把这种小把戏用在和他抢媳妇这件事上,穆楚寒瞧着他给自己女人搂在怀中撒娇的样子,心里就颇为嫉妒。

  沐雪可不知道穆楚寒坐在一边喝茶,眼神有多可怕,她一边给小宝擦脸,一边哄他:

  “宝宝乖,别哭了,眼睛哭红了就不漂亮了,待会儿还要跟娘亲去宫里拜见贵妃娘娘呢,可别让人瞧了笑话去。”

  穆楚寒冷冰冰的瞧着两人,端了茶杯在唇边珉了一口,突然冷冷的道:

  “娇娇,今儿别带他去了,带辰哥儿去。”

  沐雪猛地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爷,贵妃娘娘要见的是咱们小宝。”

  穆楚寒把茶杯放下,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盯着沐雪抱在怀中的小宝,小宝对他咧嘴得意的一笑,马上又把脑袋埋进沐雪胸膛上,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就如在挑衅的宣誓主权一般。

  穆楚寒把他的小动作完美收入眼底,咬着牙,心里发誓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亲身儿子的份上,一定把他扒拉下来胖揍一顿。

  “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穆楚寒忍着心中的怒气,看着沐雪那张雪白的小脸,随便编了个借口:

  “贵妃要见的不是小宝,小宝不过是个借口,宫里危险,别带他去。”

  沐雪听穆楚寒是担心小宝,也把心放下,想了想又说:

  “那辰哥儿?”

  难道就不怕辰哥儿有危险吗?

  因为他是仇人的儿子?

  穆楚寒没有解释,他决定的事,沐雪也没有办法。

  于是小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还是给留在了家里,反而是一直安静乖巧的辰哥儿给沐雪带了去。

  辰哥儿挨着沐雪坐在马车里,软软小小的一个小孩儿,特别高兴能和娘亲单独相处。

  穆楚寒虽没发话,但沐雪院子里的人,从丫鬟到婆子再到小厮,都不让辰哥叫沐雪娘亲,之前辰哥儿奶娘教了辰哥儿叫她娘亲,被红湖几个挤兑了一顿,穆楚寒似乎也不太高兴。

  沐雪摸了摸辰哥儿软软的头发,辰哥儿仰起头奶声奶气的喊:

  “母亲。”

  沐雪对他笑了笑,父辈们的血海深仇,却要牵连一个无辜小孩,沐雪心里瞧着十分依恋她,又乖巧安静的辰哥儿,心里一时复杂。

  她虽同情辰哥儿,可她也明白,若是自己的小宝落在皇帝手上,能利用小宝来对付穆楚寒的话,皇帝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辰哥儿,要吃桂花糕吗?”沐雪轻声问依偎着她,乖巧的辰哥儿。

  “宫里不比家里,若是饿了渴了,也只能忍着,母亲也没法子的。”

  沐雪也不知辰哥儿听不听得懂,温柔的对他说:

  “来,先吃点桂花糕,垫垫肚子。”

  辰哥儿听了伸手来接,把桂花糕捏在手里小小咬了一口,抬头看沐雪,见她笑着看自己,便害羞的也笑了,又低头吃了起来。

  外面还在下大雪,沐雪隐约觉得过了年,穆楚寒要有大动作了,他说要离开一阵子,到底是去哪儿?什么时候去啊?

  入了宫,依旧是上次那个宫里来给沐雪带路,沐雪牵着辰哥儿的手,慢慢跟在她身后走。

  等到了贵妃娘娘的宫里,便有宫女上来给她解了斗篷。

  沐雪亲自蹲下去给辰哥儿解了小小的斗篷,摸了摸辰哥儿红彤彤的脸上,对他安抚的笑了笑。

  在那一天没到来之前,即便不能把辰哥儿当亲身儿子那般疼爱,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对他温柔一些,好一些。

  贵妃娘娘自嫁入皇宫,就再也没有回过穆侯府,瞧着沐雪身边站着个漂亮的小不点儿,便以为是小宝,连忙朝他招手:

  “卿哥儿,来,到姑姑这儿来,让姑姑好好瞧瞧。”

  “上次见你,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呢,如今都长这般大了。”

  辰哥儿有些疑惑,卿哥儿不是喊弟弟的吗?

  沐雪也不解释,拉着辰哥儿的手给贵妃娘娘请安。

  贵妃今儿虽然带着任务,但瞧见沐雪是真心高兴,连声叫起,有叫沐雪倒她身边来坐:

  “也不是没见过,你怎得还这么客气外道?”

  沐雪笑了笑:

  “娘娘抬爱,我也不能不懂规矩,免得别人笑话了去,丢的可是娘娘的脸呢!”

  贵妃娘娘也跟着笑:

  “当了娘就是不一样了,瞧瞧,这张小嘴比上次还伶俐。”

  沐雪笑而不语。

  贵妃拉着辰哥儿左瞧右瞧都十分满意,当场就抓了一把金瓜子放在他手里:

  “长得真漂亮,早该带来给我瞧瞧了。”

  贵妃问沐雪:

  “上次送的那个金麒麟,怎得没见戴上?”

  沐雪愣了一下,马上笑着说:

  “原本是要戴的,想着是宫中人多眼杂,若给人认出来了,怕给贵妃娘娘惹麻烦。”

  毕竟是身份尊贵的大皇子戴过的,如今宫里就只有大皇子一个皇子,不管以后能不能当上太子,此时,身份却是无比尊贵的。

  贵妃点头:

  “你也太过小心了,既然是我赏给卿哥儿的,又有何怕?如今皇后娘娘”

  贵妃话说了一截,低头看辰哥儿闪亮着眼睛,安静乖巧的坐着,便住了嘴,吩咐道:

  “来,送卿哥儿去大皇子那儿,让他们兄弟两个好好处一处。”

  沐雪有些受宠若惊,赶紧跪下:

  “娘娘,卿哥儿如何能与大皇子称兄道弟,这玩笑可开不得。”

  贵妃娘娘把沐雪扶起来:“本来就是一家人,他们兄弟也难见上一面,只是在我宫里私下说说,你别害怕。”

  说着就有嬷嬷来抱辰哥儿,辰哥儿咬着唇,也不哭也不闹,那眼睛直直的看着沐雪,沐雪知道他害怕,一下就心软了,过去摸摸他的小手:

  “乖,嬷嬷带你出去玩会儿,母亲在这儿等着你呢!”

  辰哥儿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开口喊:“娘亲。”

  沐雪便在他头顶亲了亲,低声在他耳边说:“别怕。”

  等嬷嬷将辰哥儿抱下去了,贵妃又和沐雪拉了一阵家常,才装作不经意的说到重点:

  “如今户部的人还守在你们府上吗?”

  沐雪一听,终于明白过来,今日贵妃娘娘为何召见她了。她点点头,也不接话。

  贵妃便又问:

  “这件事都传到宫里来了,想来外面传的更甚,眼瞧着就快过年了,如此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沐雪还是不接话,低眉顺眼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让人赏心悦目的笑容。

  贵妃牙一咬,又问:

  “可是小九不同意用公中的银子给五弟还债?”

  沐雪一脸惊讶的抬头,连连摇头:

  “娘娘,您是听谁说的,这事儿可是跟爷半点关系都没有。”

  贵妃见沐雪慌忙维护穆楚寒的样子,叹了口气:

  “你就别瞒着了,不是他,又能是谁?”

  “外面都传,说你这个当主母的爱财如命,可我瞧着,你那儿是那样的人,只是为难你了,给小九背了黑锅。”

  沐雪瞧着贵妃一脸笃定的样子,一时有些傻眼,无论她怎么解释,贵妃就是不听呢!

  “知道你在家里给小九欺压着,反抗不了,姐姐这儿刚好有三十万两银子,你先拿去,偷偷给户部还上,若是小九生了气,让他只管来找我。”

  沐雪张了张嘴,还没说上话,就听贵妃继续为她打抱不平了:

  “小九如今也是越发不成样子了,跟着他吃了不少苦头吧,上次他在大理寺受罪,你大着肚子也去陪着,谁知他一出来就往府里领了个大肚子的妾。”

  “我问你,如今那名妾如何了?她生的儿子真的记在了你的名下。”

  沐雪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误会有点大,不知怎么解释。

  只听贵妃娘娘语气中带着怒气:

  “你怎么这样傻呀,就真由着那庶子变成了嫡子?”

  沐雪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真话她是决计不敢说的,假话她一时间又编不圆满。

  贵妃娘娘瞧着她一团软绵的坐着,轻轻蹙眉有口难言的模样,真是可怜楚楚又招人心疼,连忙挥退宫女,给她好好传授了一套怎么整治妾室,又与人争宠的方法。

  这边,辰哥儿由嬷嬷抱着去找大皇子。

  大皇子如今已经满了四岁,有了自己的寝殿,师傅管得严,虽然放了假,一日二十篇大字是雷打不动的。

  嬷嬷抱着辰哥儿来的时候,大皇子正在练字。

  来的人刚进去通报,这边皇帝冷子翀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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