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一样,最终,都想要一个家,而这个家,必须是温暖的,可以暖透他冷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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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汗,密密的,滚烫地落下,在她雪白而柔软的身体上绽开,他的手有力又充满了温柔,在这片美妙的肌肤上游走,他不知疲惫的狂野还在她的身体里肆意进出。

  喘息……

  轻吟……

  相缠……

  “景越。”没有意外,她在轻唤,满足而倦怠。

  “嗯。”他伸手紧紧地从背后拥住她。

  “我想看星星。”落微拉起他的手,把手指放进唇里,轻咬。

  “好。”他坐起来,披衣,抱她。

  顶楼的花房里,五彩的小灯亮起,天堂鸟不复存在,满室兰花淡雅清香。

  落微便像这兰,没有倾国的美,却有淡雅的韵,她的纯一点一滴地渗进你的心、你的神、你的魂,直到完全被她的温柔缠紧,被她的倔强折服。

  舒景越从背后抱着她,隔着那窗,仰头,满天星光璀璨,冬天的夜空,干净而清爽,连星星也亮。

  不知道哪里传来了音乐声,若有若无,似隐似现,风穿过半敞的门,搅起一阵花香扑鼻,茫然间,落微突然觉得这就是天堂,是她和舒景越二人爱的天堂。

  “景越,你说若是没有那一天,我们还会不会相遇?”落微偏头,轻笑。

  “会。”

  舒景越沉声笑起来,缘份就是缘份,谁能知道一份强迫成了命运的纠缠?或许,那韩媚才是他们的媒人?他本不是滥性的人,不过是醉了酒,韩媚的眉目间有些梅娅的影子,突而想放纵,于是才有了那一晚,没料到韩媚却存了要嫁他的心,巴巴地弄了个干干净净的落微给他吃,那顿甜食,即将甜他一生。

  落微也笑,手在他粗糙的掌心上划圈圈:

  “其实我也有个秘密。”

  “不许有秘密,快说。”他霸道地咬住她的耳垂,装成威胁。

  “记得蓝手帕吗?”落微轻叹一声。

  “嗯。”

  “那真的是我!”落微又叹。

  “什么?”舒景越愕然,扳她面对自己:“你再说一次。”

  “那真的是我,那天晚上我下晚班回来,你正从巷子里出来,那里是通往乐居的必经之地吧?你每月都去一次,车进不去,你只能靠走,我常常能在那个时刻碰到你,次数多了,便记得你那深得像海的眼睛。[]后来有人刺了你,我吓得半死,天啦,你流那么多血……”

  落微的心脏猛地紧缩了一下,仿佛那血就在眼前漫开,舒景越的手指越发用力,紧紧地扳着她的肩膀,声音沙哑而激动:

  “为什么不早说?”

  “那晚我就认出了你,我怎么可能说?你会以为我是骗钱的,而且我不想让你看到一个为钱卖身的我,这是女孩子的骄傲。”落微抿嘴,低头,轻呼气,这个秘密藏了好久了。

  “妖精!”舒景越托起她的脸,用力地吻了一下:“原来就是你!居然骗了我这么久,看着我窜上窜下的找,你也不哼声。”

  “我就喜欢看你窜上窜下地找我!”落微伸手搂住他,踮脚回吻他。

  夜那么沉。

  爱那么深。

  缠绵继续,在盛开了兰花的玻璃房中,在那干净清澈的夜幕下。

  如果可以,落微想,应该不去度那个蜜月,就这样,真的很好。

  可是,舒景越太惦记给她一个美满的蜜月,那一趟出行……

  洛风的冬天,本少雪,但是今年却总是纷纷扬扬,一大早起来,那地上已经铺了薄薄一层。

  落微和张若彬在办公室里泡了一个星期了,每天八点钟开始,天天到凌晨一点才收笔,她们要赶在月底前完成所有的工作,然后奔赴各自的幸福。

  落微画完最后一笔,侧过脸来看张若彬,这些天他的气色明显好多了,他说,结婚那天梅娅从金璧回去后便扑进他的怀里,在他怀里像小猫一样蜷缩着,哭了整夜,第二天便脱下了白衣,换上了蓝色。

  或许,是真想开了?落微轻叹,只要她想开了,舒景越的心才能真正平和下来。

  “若彬,现在可以去做手术了吗?”落微笑着问道。

  若彬一笑,问:

  “是,赶快把这里的工作完结,我带她回瑞士。”

  门口传来轻响声,落微回头看,只见蓝衣梅娅提着一个保温饭盒走了进来。

  “若彬。”她轻唤着,并不看落微一眼,似乎她是不存在的一样。

  “你来了,我这里马上就好了。”若彬起身,接过她手里的保温盒,给她拂去脸上的雪花,捧起她冰凉的手,问:

  “怎么不戴我买给你的手套?”

  “忘了。”

  梅娅小声说,眼波流转中,并没有看一丝情意,那静得可怕的眼神让落微心里有点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啃噬着,梅娅静得太快,似乎就是一夜之间变回了那沉静如湖的女子,她的第六感总是让她有些不安,是否,太敏感?

  若彬已经举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呵着,热气暖了梅娅的指尖。

  梅娅不露痕迹的抽回手,打开汤盒,小声说:

  “喝点吧,我刚煮的。”

  场面有怪异的温馨,落微收好稿件,叠整齐,小声说:

  “你把稿件和设计部的进行交接吧,我去接靖熙放学,我们火车站见。”

  “好。”若彬笑着说道,眼中一片晶莹闪烁。

  从小,梅娅就是他眼里的女神,时间太长,他都记不得爱了她多少年了,当年她随舒景越义无返顾地逃家,他在后面哭得唏里哗啦,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爱梅娅,可是梅娅却走了。后来梅娅被梅致远带回家的时候,他又哭得唏里哗啦,发誓要照顾她一辈子,可是病里的梅娅依然会一遍遍地叫着舒景越的名字,他有些绝望,却又不想放弃……直到落微结婚的那个晚上,她的泪水湿透了他的胸前厚厚的棉袄,他说:

  “别哭,你还有我。”

  梅娅那晚没走,第二天就脱下了白衣。

  他也想,或许是她想开了。

  爱情,来得迅猛,走的时候,却一点一滴,剜心刮骨,她可能是痛完了吧。

  屋里很静,关门的霎那间,落微看到梅娅踮脚亲吻了一下若彬,然后伸手拥住他,头偏向门,眼波流转中,看向自己,那眼底恨意波涛汹涌。

  落微心里一咯噔,连忙转身走开。

  舒景越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接完靖熙,把他送到张妈的手里,他们就可以登上北上的列车,交接工作,然后是那香甜的蜜月。

  越往北,越是冰雪天地。

  哈尔滨的冬天,扑天盖地的寒,却又摄人心魄的美。

  室里一片温暖如春。

  落微端着一杯暖茶,靠在窗口向往看,那雪白的天地,纯净至极,纷扬的雪花像精灵一般隔着窗口向她笑。

  蜜月之旅,首站便是这冰雪王国哈尔滨,她和张若彬要去办理辞职手续,然后张若彬会带着落微由这里出发,去瑞士,哈尔滨的雪天,四人不得不同行,然后各自投奔自己的幸福爱情。

  当然,如果,张若彬得到的真的是梅娅的爱情。

  对于这一趟有梅娅参与的哈尔滨之行,落微总觉得有些不安。

  虽然刻意回避了见面,可是因为落微和梅娅都晕机,在同一趟火车上,总是见了几次,每一次,梅娅的眼波都冰得似这窗外的风。

  深吸一口气,喝口暖暖的茶,落微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舒景越擦着头发走出来,赤着身体,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发间的水珠儿啪啦啪啦地被他甩得四处飞,落微回头笑,都说臭男人、臭男人,可这个男人怎么爱干净成这样?只要出过门,回屋第一件事一定是把自己洗干净,似乎外面的世界能把他弄得多脏似的。

  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洁癖?可是,好喜欢闻他身上这股淡淡的香味,喜欢他干净而修长的手指抚上脸颊的感觉,喜欢俯他结实的胸膛,听他为自己狂热的心跳。

  舒景越抬头,迎上她晶莹的目光,那脸上飞了红,唇儿轻翘,他的心中就一动。

  “看什么?小妖精。”他扔了毛巾一把抱起她来往床上丢,杯子从落微手里跌落,水泼散,在地毯上溅出大朵的暗色水花。

  落微小声尖叫,他却在耳边沙哑地说:

  “我饿了,喂我。”

  “呸!”

  落微笑着推他,他却不依不饶,出游前几天,靖熙被小管那臭小子唆使着,天天缠着他说熊宝宝要和熊妈妈睡,硬逼着他睡了几天客房,她娇媚的样子早勾起了他无穷的欲/望。

  火焰啊,腾腾燃烧,迅速点燃了体内的炽爱。

  他扯掉浴巾,与她裸呈相见。

  落微轻笑着偏过头,不去看他太激情的眼睛,手抵在二人胸前,柔声说:

  “去看冰雕呀,看完冰雕回来……”

  “冰雕哪里有你好看?”他不由分说地压她到身下:

  “而且哈尔滨的冰雕在夜幕里才最美,现在我要看最美的你。”

  他的手霸道地褪落她的衣衫,对她妙曼的身体顶礼膜拜,在这个天地间,只有这个女人让他疯狂,吻密密落下,烫得她有些发颤。

  落微无法抵挡他的热情,灵魂都化成了一汪春水,任他在春水里掀起惊涛骇浪,共沉迷。

  “我还想要一个女儿。”他急喘,托她更紧密的贴向自己。

  “你超生,要罚款。”落微面色绯红,却不忘调笑,身体被他弯成美妙的弧。

  舒景越低笑,爱极她这种娇态,惹人疯狂,他眯了眼,坏笑着,看她像小妖一样媚骨逼人。

  都说缠绵易噬骨,这是真的,爱情有毒,**是枷锁,虽会痛,但一旦沾上,便让你甘之若饴,一心只坠她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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