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大白天的,不像个样子。只要你有空,我总在的。”

  贴近他胸口,轻抚他的胳膊,我,才想起来,这还是在医院。

  他,能不能别这样埃

  我……

  殷亦桀不认账,什么医院住院南院北院,才不管。

  抓着我手指一个一个慢慢的吻着,低声道:

  “不行。没听说过饥渴难耐吗?你饥我渴,你给我水,我将你填满,是不是很好呢?”

  我,我死翘翘!

  说的什么呀,过分了啊!

  羞死,我抽手,不要理他……

  殷亦桀听话的松开我的手,轻轻的往下探,故作惊讶的道:

  “可儿这么乖啊。我才一句话,就流这么多,三层床单都湿了。天天吃素,干巴巴一点味道都没有。可儿……最乖了……”

  他,好像将他寻常的那一套搬来了,到处乱吻,也不怕脏的慌。

  我,我怒!轻吟:

  “你……再亲……碍…快给……再亲那里……我不要你吻我了……快……”

  殷亦桀将我侧个身,咬着我耳朵道:

  “想要,就说句好听的。”

  啊,不要这样。

  最刚亲过那里,一股子味儿,奢靡的气息,让人受不了。

  我身子轻颤,不知道他想听什么。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咬着牙,连要也不敢说了。

  殷亦桀轻轻的吻着,给我垫了二个厚实的枕头,看着我躺舒服了,才……

  殷亦桀轻叹一声,知道等不到我的答案了,也不在逼我。

  不过,他,竟然惩罚我,又一个二次连续……

  殷亦桀紧紧的抱着我躺下,还不出来。

  我浑身脱力,懒得管他,随着他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低吟。

  不知道人家两地分居的情形怎样,不过,这个人,我是怕了他了。

  让人爱死,又,不敢说出口;就连不要也不敢说一次。

  否则你试试看,一会儿就能给你从中午整到晚上。

  (哦不对,你试肯定没用,他现在就认我。再说了,咱三家都不会同意的。)

  “一夜没睡,你还不困啊?”

  缓过气来,看着他的黑眼圈,我就讨厌。

  “一会儿就睡。吃饱喝足睡的香啊。”

  殷亦桀打个张口。

  将头埋在我颈窝,鸳鸯交颈似的,特懒,特舒服。

  胳膊让我枕着,另一手还不安分的托着我胸口,捏二下。

  我鄙视之。

  摸摸他的脸,催他:

  “要睡也吃点儿吧……”

  殷亦桀将我手抓住,咬着我唇,眼睛也不带睁开,轻喃道:

  “吃过了,睡。睡觉的时候,别乱摸我的脸勾引我,影响我休息,听见没?”

  我仰望天花板,星星多呀星星多……闭眼,他睡我也累了,睡。

  很奇怪的,从头至尾,没人来打搅。

  我,愈发觉得,是他的心腹知道他累了;还是我们的好事天下人尽皆知?

  这,是不是也太可怕了一些?

  不知道呢,不过,我……也不觉得,就怎么样了。

  我既然做了,又不图他什么。

  也许,在道德上有些不妥。

  不过……

  人生总有缺憾。

  我也不想多做纠缠。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样?

  殷亦桀一觉睡醒,果然又是天色将黑。

  我是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几觉,感觉也不错。

  他睡了一觉。

  殷亦桀睡了一觉,气色好多了,洁白如玉的肌肤,有一种隐隐的红润,美丽,又不失菱角和锋芒。

  殷亦桀一准是个被关在黑屋子里念了二个月书的孩子,一见了新鲜空气就欲罢不能。

  也不顾饥肠辘辘,又要了次。

  我,这回才算是不辜负了这趟住院费,果真需要躺下来休息了。

  殷亦桀将我和床都收拾干净,搂着我坐在床头,安静的顺着我的头发,轻叹:

  “可儿,怕吗?”

  说到正事儿了。

  我点头,怕。

  说不怕,是骗人。

  生命诚可贵,我还有书包相伴,实在舍不得,就那么失去了。

  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我问:

  “为什么?”

  殷亦桀想了许久,接过饭菜,挑了几样,喂到我嘴里,挑挑眉,嗤笑道:

  “为什么,呵……我没想到,她和她父亲真是一个脾气,疯起来就不是人。上次将我强了,我也依旧不冷不热的应付她,没什么好脸色。她……好好的找别人也就完了。偏得不到的就越发上心。说……我是因为你才不肯上她……嫁祸到你头上。”

  呵,世上最不好笑的笑话,因为人家不肯上她就要如此大动干戈,那她的x也太……

  我们慢慢的吃着饭,殷亦桀点下我鼻子,看着我,轻叹:

  “可儿,不要往心里去。我会安排的。让你受委屈,我……是我不好。”

  我摇头,该吃吃,夹了块马肠子塞他嘴里,将他的嘴堵上,道:

  “不想告诉我点儿别的吗?这个,也不能怪你。她……有机会我一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我和殷亦桀同时停下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会蹦出这么一句来。

  不过,我会的。

  虽然我相信,还有别的原因;但我会一样样摸清楚,然后,让他们都后悔欺负我。

  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不对别人好,不表明我是个坏人;我不主动伤害人,也不表明,我就不坏。

  往往有勇无谋的人和疯狗给人的伤害最大。

  如果有必要,我会将他们的牙齿敲碎,将他们的爪牙拔下来,然后丢到饿狼圈子里,任其自生自灭。

  殷亦桀俯身,亲下我的额头,搂着我肩头,低声道:

  “不能保护好你,我不是一个成功的好男人。不过,不用伤害自己。她舍得豁出去,可我们不能。可儿,不论何时都要记住,你的性命很宝贵,不值得为她那种人牺牲。至于,别的原因……”

  殷亦桀停下来,安静的喂我吃饭,我,就吃着。

  吃饱饱,完成一件大事。

  殷亦桀不让我动,将碗碟等都端出去,接了茶进来,抱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安静的靠在他怀里。

  我的性命,宝贵吗?

  就算是,也只有他这么想吧?

  只有他能舍命的来救我,难道,他的命就不值钱吗?

  不是的,而是因为,他爱我。

  是啊,所以我才那么心甘情愿的幸福的与他缠绵,不顾忌任何其他情由。

  对我而言,社会伦理道德是重要;但他的爱,他,更加重要。

  淡淡的玫瑰花香,好像是一剂特别调配的保健茶,我没什么研究。

  喝一口殷亦桀的,是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儿,决明子,我舔舔嘴唇,说:

  “用眼太多吗?决明子吃多了听说对肾不好。”

  殷亦桀亲下我脸,瞪眼看着我,疑惑道:

  “我肾,不好吗?”

  啊?这,什么什么啊!

  坏人!打打打,我打打打!

  都挨得上边吗?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打!

  殷亦桀赶紧将茶放一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躲。

  一脸苦相,哇哇直叫,惊天动地……

  “哟,我来到不是时候……”

  玉壶冰支在门口,

  淡淡的笑容,

  淡淡的话,

  淡淡的……

  他身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没有温暖,

  没有狐媚,

  没有,往日的熟悉……

  殷亦桀抓住我的手,一僵,脸色顿时暗下来,挑挑眉,示意……

  我,摆动二下,

  要下来。

  殷亦桀偷偷拧一下我屁屁,很认真。

  紧紧抱着我,不肯松手。

  我老实了,

  靠在他肩头,安静的,听着他的呼吸。

  看着玉壶冰,不知道,

  他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消息。

  以前,他一直都是以保护神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

  常以我大哥自居。

  现在,他……

  玉壶冰将一大束花放在床前、我们旁边,

  站得笔直,脚后跟掂二下,吐口气,道:

  “得你自己去谈。我妈妈已经发话了,这次,我也许真得靠边站。”

  殷亦桀眼皮重重的跳了二下,

  面色很冷,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我的头,

  靠近他胸口……

  “现在吗?你,还能不能帮我看着可儿?”

  殷亦桀似乎从无底的深渊发出一句话,

  回音袅袅,空洞,疏远。

  咬着嘴唇,坚韧,决绝。

  我赶紧道:

  “你去吧。我没事。”

  房间的灯,柔和明净,不够亮,却足以照见我所想看见的每个角落。

  我不是个孩子,很早以前就不是了,

  我没有这个福分,躺在幸福里等待蜜糖。

  我不知道玉壶冰和殷亦桀的关系,

  但从舒服让我打电话给玉壶冰的时候起,我,就有点儿感觉,不想要更多的人牵扯其中。

  呵,我不什么善类,我也渴盼幸福。

  不过,别忘了我的出身。

  对方能将殷亦桀逼到这个份儿上,

  我不觉得,玉壶冰能对付得了。

  家父那种人,就是一群亡命徒,啥事儿都能做。

  有许多问题,我们得自己面对、自己承担,

  而不是找一堵不太牢靠的墙,抵挡无情的冷子弹……

  殷亦桀摸着我的头,亲自我的额角,一下,一下,近乎无声的叹息……

  “告诉小可人吧,她长大了,能懂。”

  玉壶冰折了一朵太阳花在手,

  拨着窗帘。

  柔弱的太阳花,一下一下,茎都弄断了,

  还是没办法撩起来,薄薄的窗帘。

  玉壶冰好脾气,依旧努力。

  殷亦桀比他还执着,摇摇头,叹道:

  “可儿不需要知道那些。男人们的事情,还是让男人来解决吧。可儿,你长大了,就要懂事,听话……有些事,你还没能力……”

  我凝眉,难道,他就准备拿女人和能力将我关一辈子吗?

  倒是很疼我,不过,是不是有点儿小瞧我了呢?

  不过我没说,因为,他心情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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