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考虑到我们之间的熟悉程度,许多事儿可以用手语和点头摇头来沟通,那么,统共,可以降低到十个字之内。

  不过我想起昨晚的主意,忙站到她跟前说道:

  “我,我想问问,你的工资,有按时发吗?舒服还在医院好像,殷……他又一直忙的没回来。

  要不然,我给你……”

  汗滴滴,我脑子绝对秀逗了!昨晚一时心热,现在好,也不仔细想想,怎么地也可以给舒服打个电话问问啊,或者问问玉立也好。

  他们二个管家,我狗拿耗子,猪八戒照镜子,郁闷。

  女人停下来看我一下,温和的笑道:

  “妆小姐不用费心。殷总早都交代过了,让我安心呆到年后,工钱之前殷总多给了不少呢。看你进来好像身体不大舒服,是不是?”

  我,汗!摇头,我没有。

  我吃好睡好,什么都好。

  既然工钱给过了,那我就,放心了。

  想了一下,我说:

  “若是家里有事,平时抽空来也行。这几天冷,路上也不好走。你……若是不便,晚点来或者住一晚再走,也可以。”

  我,我好像还有什么意思没表达出来,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汗,实在是,不会说这种话。

  我其实是觉得,既然准备自己找土壤了,是不是可以先让浇水的走人,让我自己适应一下?

  或者,什么什么的……

  结巴,我说不上来。

  女人笑笑,很高兴的样子,拿着拖把拖地,一边儿道:

  “多谢妆小姐关心,我不要紧的。说句大实话,这里的工作,比以前厂里轻松,赚的也多,已经很好了。人要知足,才能长久。”

  我点头,自去吃饭。

  她说的很对,我也明白,我说的是最后一句。

  也不是没听人家说过,做保姆家政这一行的,十个九个半偷,不是偷东西就是偷工减料,让人头疼。

  不过,我觉得她还挺好,兢兢业业,干活又快又好,而且不多事。

  偷,我觉得没有。

  呵,家一直都不是我管的,果真是与不是,我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我说的明白,并不仅限于此。

  我是觉得,对于现状,我确实很知足。

  抛开自轻自贱的观点将自己论斤卖,我觉得殷亦桀对我,真的不错。

  因此,我必须得知足。

  知足了,才能更客观公正的对待自己,对待身边的人,对待生活,对待人生。

  知足……

  我觉得自己很不错,于是,闭塞视听,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如果你不理它了,它就会灰溜溜的静悄悄的溜走。

  期末考试临近,我总算吁了一口气,看来……

  我又长大一些,能和时间一较长短了。

  今儿玉立亲自来接我,他对我家一定是客人,所以只等在客厅,偶尔四处走走看看,但绝对不会拿着抹布擦拭梦之境,也不会提着水壶四处浇水。

  他,只是我们家的客,临时照顾我。

  当然,我也不指望他反客为主,我们家二个主都比较强悍,别说他反得了反不了,我也未必接受。

  这样,很好。

  他陪我吃早饭,然后送我上学,一边闲聊:

  “小可人,你过得还好埃”

  嗯哪,我点头,和自己过不去的是傻子。

  我问:

  “玉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玉立看看我,似笑非笑,感觉还是在考虑、探究我……

  过了一会儿,他说:

  “小可人,还是叫我小叔吧,听着舒服一点。怎么着也算是一家人了,你一声玉叔,将家里人叫来不少。”

  什么小叔?!

  凑这份热闹,我没兴趣,两眼一翻冲天,不理。

  就算唱戏也未必要这么齐全吧,他和玉壶冰非要将我往玉氏拉近,难道有什么深意?

  我觉得还蛮奇怪的。

  玉立并不纠缠这个小事,淡笑道:

  “今儿开家长会,放学等我。下午的课我帮你请假,咱出去走走吧。”

  呃,汗!

  这个,代理的监护人的大管家,怎么听口气和我那霸道的监护人有一比呢?

  过二天就期末考试了,他还让我旷课?

  哈,有趣。

  翘课是没什么,反正我不在乎多听一二堂课,问题是他的态度,让我觉得无比的怪异。

  男人,又忍不住了。

  坐在教室,我忽然想起一事来,难道,这几个男人业余都拿我玩呢?

  汗,当然不是说我有这么重要或者这么大的利用价值;而是觉得……

  有钱的大少和太子党们,闲了自然要找点事儿打发时间。

  而我,很“荣幸”的,被他们挑中了。

  原因:有待查证。

  不是没这个可能啊,太子党们的口味,岂是我一介平民老百姓所能窥视的。

  摇头,算了。

  他们玩他们的,我玩自己的。

  三加二五门,我玩的熟溜就行。

  也许明天还要学很多新东西,但今天的任务,确实只在这。

  忽略手中把握的而担心或者窥视觊觎明天那虚无缥缈的东西,那是傻子。

  我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犯这个傻,所以,不理。

  “唉,听说没?殷氏资金困难……制药厂有问题了。”

  我走在后头,无意中,听到这个消息。

  前面二个男生,交换最新早报。

  可能因为我的关系,殷亦桀和殷氏在我们学校的受关注程度,远比别的名人或者花边新闻来的高。

  平时也没太在意,不过现在听来,感觉,还是不大对劲。

  “我爸准备今天一开盘就抛掉。制药厂是殷氏的支柱,如果真的出问题,股票一定猛跌……”

  另一个男生竟然也是个经济通,难怪二个人能说到一块。

  我,不知道哎。

  殷氏似乎从电子娱乐餐饮等等都有的,为什么一个制药厂被看得那么重?虽然有人说卖药的都暴利,不过餐饮部也一向被认为是暴利吗?看来,我还是太孤陋寡闻了。

  成天和殷亦桀在一块儿,竟然都不从他那里挖一点儿类似的知识,是不是太傻太亏了?

  毕竟,如今是市场经济“经济”当先啊,我竟然自我封闭当白痴,吼吼!

  那边的那侠男生继续:

  “那到不用,我觉得,可能还会涨。殷氏不是白痴。就算真的有问题,他一定会想办法的,哪里真能让制药厂出事。就凭这个消息,如果你抛,庄家刚好买进。等过几天辟谣没事了,股价一张,亏得是谁?殷氏也正好趁机融资……”

  听不懂了,我晕乎。

  怎么感觉殷亦桀连股市都能操控一样,他有这么牛吗?

  还是说,这么牛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我不晓得,也不晓得制药厂到底什么问题,我只知道,殷亦桀不白痴,除了一点儿“难言之隐”,别的都不错。

  我……是否继续不管呢?

  对于不懂的问题,我一向不太去纠结,因为也纠结不出个什么来。

  中午放学,玉立果然等在楼下,看着我,说不出什么感觉。

  我只觉得,胃里有些难受,一阵阵的作呕。

  冬天的雪,还没有化,因此我怀疑,是不是又着凉感冒了?

  有可能,今年的冬天,太冷。

  看啊,同学谁不是裹的粽子似的,所以,不用我再解释什么了吧?

  甚至,还没走到玉立跟前,我已经感觉到头骨的寒,胃里愈发难受。

  “小可人,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去医院?”

  玉立轻轻扶着我的腰,关切的问道。

  也许是我摇摇欲坠了吧,玉立用了点儿力气扶着我,这倒也罢了。

  不过我不觉得需要去医院。

  医院,是有钱人和有情人去的地方,我形单影只又没钱,不想去。

  而且,不过是有点儿作呕,又不是什么大病,吃碗热面发发汗……

  “呕……”

  不行,我不能想面。

  赶紧捂着嘴,抚抚心口,我想,大概是上次被米粉店吓坏了,如今只要想起面条米粉甚至饺子一类的,就难受。

  不过如果有鲜香酸辣的,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我一向都爱吃点儿辣的,大概是如今用脑多了吧,我觉得更需要点儿辣的提神。

  “小可人……”

  玉立迟疑的停下来,轻轻拍二下我的背,似准备送我去医院,或者别的打算。

  我深呼吸,咽二口唾沫,忙摇头道:

  “不要紧,谢谢小叔。大概夜里着凉了,最近天气变化厉害,夜里突然冷得要命……呵,没事的。不知道小叔找我,到底什么事儿?”

  我好像明白一点儿了,我怕热,又噩梦多,所以睡到半夜总有蹬被子的毛病。

  殷亦桀在家的时候,总会想点儿办法,比如说给我喝牛奶、晚安吻、给我掖被子,或者抱着我睡觉。

  尤其是爱爱之后,会睡的特别香甜,几乎雷打不动。

  没想到,殷亦桀走了,我,又开始犯毛病,然后着凉了。

  也许,我的毛病,被殷亦桀惯得更娇气了。

  上车,我闭上眼,不去看角落厚厚积雪,不去看天上重重阴霾,不去看进出莘莘学子,我,什么都不想看。

  闭上眼,他就在我眼前,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揉着我的头……

  “小可人,冰儿的意思,让你过去一下,有点事儿找你商量。现在先吃饭,学校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玉立没告诉我什么事儿,而是丢给我一个更大的悬念。

  我,忽然本能的摇摇头,我说:

  “非去不可吗?如果没什么要紧事,能不能先等我考完试?我……要不告诉我大概是什么事儿,我好先掂量掂量……”

  我,当然知道,自己这种要求,有些过分。

  我,不过是人家收养的小猫小狈一只,怎么可以说出拒绝的话呢?可是,我……我真的不想,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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