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阿丹姐妹俩,东游西逛了一天,对灵州有了深刻的了解,对罗诚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克理木带人来到灵州,步行了一天,也于天黑之时,在州衙门前,找到了阿丹和阿珊姐妹俩。
州衙守兵正在给阿丹姐妹俩传话。
其他守兵拦着阿丹姐妹俩,不让她们俩进去。
阿珊怒道:“罗诚好是好,就是架子太大。”
阿丹笑道:“人家现在可是宋国朝廷官员,正四品,刺史大人,不摆架子,能有官威吗?”
阿珊气道:“我啊塔可是凉州大王,万岁爷!我和姐姐乃是金枝玉叶,公主。”
阿丹又笑道:“那是自封的,不算数。”
克理木急急掩嘴,生怕笑出声来。
阿珊顿时语塞,无话可说。
克理木这才接过话茬,说道:“二位公主,小人奉命来此,就是要提醒二位公主,呆会二位公主要提醒罗诚,主动到凉州求亲,不然,大王那里面子上过不去啊!难道还要大王向罗诚求亲吗?”
“呵呵……”
阿丹和阿珊姐妹俩都羞涩而笑了。
克理木一番话,让她们姐妹俩明了其父的心思。
这表明,其父已经同意婚事,只是面子上的事情了。
罗诚还在吃晚饭,闻报有两位姑娘来找他,便知道是阿丹姐妹俩了。
能有同时两个姑娘来找他的,也只有阿丹姐妹俩。
否则,其他姑娘如此,会吃醋的。
他放下碗筷,说道:“官大了,什么事情都有人找。连吃顿饭都不安生。十弟,你今晚早点歇息,明天一早,有重要任务。你管好我的那杆铁枪,依计行事。”
“诺!”
郭赢应令一声,继续挟菜吃饭。
他心里暗道:这么多姑娘找罗诚?什么意思?唉,好在郭姑娘离他而去了,不然,迟早会气死的,迟早会被醋给淹死的。
罗诚领着“嘟嘟”,牵马而出。
“咦,罗大哥,你牵马出来干嘛?”阿丹不解地笑问。
阿丹气呼呼地说道:“罗大哥,你现在当官了,架子大的不得了。”
罗诚笑道:“我当官了,心里才苦。已经没有自由了。白天要审案,要处理各种公务,要会见很多名流。晚上,一大堆的公文要批阅,深夜还要和众将商议练兵、打仗事宜。走,咱们出城去,到鸳鸯池畔,散散心。那里,夜景一定很美。”
他说罢,抱着“嘟嘟”,飞身上马,策马出城。
阿丹姐妹俩、克理木等人急急飞身上马,尾随罗诚出城。
天刚黑,城门还没关。
众人策马掠过吊桥,飞奔出城。
鸳鸯池,满天星星缀满夜空,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一朵一朵睡莲,在阵阵涟漪之中,缓缓飘动。
克理木吩咐亲兵,点燃火堆。
阿丹飞身下马,站在池畔,张开双臂,仰天说道:“鸳鸯池真美,空气真好!”
她合目呼吸,甚是陶醉。
阿珊飞身下马,走到罗诚马前,笑道:“罗大哥,难怪你这么喜欢鸳鸯池。”
罗诚下马,将马绳套在马脖子上。
“嘟嘟”骑在马背上,沿着池畔,策马缓行。
罗诚眼望鸳鸯池畔美丽夜景,不由吟道:“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
阿珊不解地问:“罗大哥,你还会吟词呀?你真行!”
罗诚闻言,心口一疼,险些掉下眼泪来。
故国已亡,复国艰难。
他没有如李文威那样,整天把复国挂在嘴里,但是,他在用行动复国。
为了复国大业,他至今不敢离开他掌控的兵马,不敢去找每位不在他身边的大美人。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反感,他气走了余四梅,气走了李文威,这些都是他心口的疼。
阿珊见状,柔声问道:“罗大哥,你怎么啦?你如此大英雄,怎么忽然间也会多愁善感?”
罗诚缓过神来,强颜欢笑,说道:“这词不是我写的。我不会诗词歌赋。这是南唐李后主写的词。李后主也是我的故主,他很会写词,很有才情,可惜,他生逢乱世,作了亡国之君。我从小就学他的词,我满脑子都是他的词。”
他说着说着,眼眶泛红,掉下了两行泪水。
亡国之疼,美人远离之疼,亲人出走之疼,真让罗诚伤心。越是美丽景致在眼前,他就越伤感。
因为以前,他在金陵的家,院子很大的,有小山流水,有碧水大湖,繁花锦簇,绿树遮荫,有练功场,有大书房,有竹林,有跑马场,有无数的漂亮丫环……
阿珊伸手,轻轻地为罗诚拭泪。
她低声道歉,柔声劝慰,轻声说道:“对不起!罗大哥,惹你伤心了。小妹无心的。现在好了,你已经起兵了,凭你的雄才伟略,这天下,迟早是你的。你可以复国,也可以自己建国。我啊嗒,就占了一座城池,还自封为大王呐。”
罗诚给她的天真无邪逗乐了。
他笑了,吟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将来,我会在灵州城内,也挖一个大湖,建一个小鸳鸯池,供我每天散步之用。”
阿丹转身过来,笑道:“不如到凉州去挖一个像鸳鸯池般的大湖?供你每天散步之用?”
她说的很委宛,提醒罗诚赶紧求婚。
“呵呵!”阿珊灿烂而笑。
罗诚笑道:“好啊!三天后,我去拜访令尊。两天后,我率部去攻打银州。你们也放风出去,称要复仇,吓吓李迁。这样,我去凉州的路上,就安全了。”
阿丹愕然反问:“攻打银州?你这么快就凑够了十万兵马?”阿珊也骇然反问:“若要攻下银州,非十万兵马不可。罗大哥,你何来十万兵马?我凉州兵马肯定助你一臂之力,但是,我们现在只剩下万余兵马了。”
罗诚沿着池畔,仰望星空,又走了几步。
他张开双臂,仰天呼吸清新空气,又转身笑道:“我自然没有十万兵马,也拿不下银州。但是,我现在是宋国官员,受夏州李棒节制,攻打银州,是李棒的军令。”
阿丹骇然反问:“李棒?他成为你的上司了?可他这是要置你于死地啊!哪有这样的上司?他疯了!”
阿珊伸手拉着罗诚的手,甚是紧张,似怕罗诚现在就要去攻打银州一样。
罗诚搂她入怀,轻声说道:“别怕!试试也好。可以试一试我军攻城的作战能力。你们姐妹俩也不必担心,我自有逃生之计。”
阿丹走过来,也扑入罗诚怀中,难过地说道:“可万一你攻城不利,反受其害,怎么办?你拿不下银州,李棒军法处置你,又怎么办?难道,你让我姐妹俩此生守寡?”
她真情流露,说漏嘴了,也浑然不觉。
罗诚也将阿丹搂住,说道:“不会的。你的凉州铁骑都拦不住我,银州的兵马更拦不住我。”
“呵呵……”
她们姐妹俩笑了。
阿珊分开罗诚,伸出无名指,说道:“那你三天后到凉州来吧!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罗诚分开阿丹,伸出无名指,勾住了阿珊的无名指,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哈哈哈哈……”
三人又大笑起来,似小孩玩游戏、过家家一样快活。
池畔,克理木生怕有人袭击,令将士们举起火把。
鸳鸯池里。
碧水之中,白色的花瓣簇拥着朵朵鹅黄的花蕊,简单质朴,宁静素雅,飘浮在波澜之中。
阿丹含情带笑,柔声说道:“天晚了,我们要回凉州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罗诚点了点头,说道:“灵州和凉州结亲,为避免过分的刺激李棒和李迁,我们不办婚宴,低调完婚,封锁消息,以免李迁趁我等办婚礼之时,再率大军讨伐凉州或是灵州。”
阿珊羞羞答答地说道:“只要我们三人在一起,婚礼怎么办都行。”
罗诚“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巴尔阿丹姐妹俩随即飞身上马,满意地离开了鸳鸯池。
克理木率部追去,一路护驾。
众人安全地回到了凉州。
罗诚没有马上走开。
他在等人。
他不仅仅是来鸳鸯池散步散心的。
此时,他独自一人,坐在池畔,眼望澈蓝的池水,想起了远行的郭灵雨。
“嘟嘟”骑着绝影宝马过来。
罗诚起身,从马鞍旁的包裹里,取出那块圆滑小石。
小圆滑石上,有郭灵雨那晚离去前的剑刻敏秀小字:官人,我替你找回瑛儿。不然,我内疚,你不安。人生其实很简单,一家人天伦之乐,才是真正的幸福!不用找我。希望我们再相见时,能天下太平!
罗诚望着这几行小字,喃喃而语:“唉,话是如此,现实却很残酷啊!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啊!我曾想过不复国,接受招安,为官一方,就算了。可现在,众将士都上瘾了,都要复国了。我又能如何?难道,我撇那些陪我浴血生死、浴血沙场的将士们不顾?灵雨,你好心相劝,我理解。你代我寻子,我感激。但愿你一路上平安!尽快找到瑛儿,尽快地回到我的身边。我向你保证,我一定注意保护好自己,宁愿复不了国,我也会保自己周全,等你和瑛儿回来团聚。”
克理木带人来到灵州,步行了一天,也于天黑之时,在州衙门前,找到了阿丹和阿珊姐妹俩。
州衙守兵正在给阿丹姐妹俩传话。
其他守兵拦着阿丹姐妹俩,不让她们俩进去。
阿珊怒道:“罗诚好是好,就是架子太大。”
阿丹笑道:“人家现在可是宋国朝廷官员,正四品,刺史大人,不摆架子,能有官威吗?”
阿珊气道:“我啊塔可是凉州大王,万岁爷!我和姐姐乃是金枝玉叶,公主。”
阿丹又笑道:“那是自封的,不算数。”
克理木急急掩嘴,生怕笑出声来。
阿珊顿时语塞,无话可说。
克理木这才接过话茬,说道:“二位公主,小人奉命来此,就是要提醒二位公主,呆会二位公主要提醒罗诚,主动到凉州求亲,不然,大王那里面子上过不去啊!难道还要大王向罗诚求亲吗?”
“呵呵……”
阿丹和阿珊姐妹俩都羞涩而笑了。
克理木一番话,让她们姐妹俩明了其父的心思。
这表明,其父已经同意婚事,只是面子上的事情了。
罗诚还在吃晚饭,闻报有两位姑娘来找他,便知道是阿丹姐妹俩了。
能有同时两个姑娘来找他的,也只有阿丹姐妹俩。
否则,其他姑娘如此,会吃醋的。
他放下碗筷,说道:“官大了,什么事情都有人找。连吃顿饭都不安生。十弟,你今晚早点歇息,明天一早,有重要任务。你管好我的那杆铁枪,依计行事。”
“诺!”
郭赢应令一声,继续挟菜吃饭。
他心里暗道:这么多姑娘找罗诚?什么意思?唉,好在郭姑娘离他而去了,不然,迟早会气死的,迟早会被醋给淹死的。
罗诚领着“嘟嘟”,牵马而出。
“咦,罗大哥,你牵马出来干嘛?”阿丹不解地笑问。
阿丹气呼呼地说道:“罗大哥,你现在当官了,架子大的不得了。”
罗诚笑道:“我当官了,心里才苦。已经没有自由了。白天要审案,要处理各种公务,要会见很多名流。晚上,一大堆的公文要批阅,深夜还要和众将商议练兵、打仗事宜。走,咱们出城去,到鸳鸯池畔,散散心。那里,夜景一定很美。”
他说罢,抱着“嘟嘟”,飞身上马,策马出城。
阿丹姐妹俩、克理木等人急急飞身上马,尾随罗诚出城。
天刚黑,城门还没关。
众人策马掠过吊桥,飞奔出城。
鸳鸯池,满天星星缀满夜空,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一朵一朵睡莲,在阵阵涟漪之中,缓缓飘动。
克理木吩咐亲兵,点燃火堆。
阿丹飞身下马,站在池畔,张开双臂,仰天说道:“鸳鸯池真美,空气真好!”
她合目呼吸,甚是陶醉。
阿珊飞身下马,走到罗诚马前,笑道:“罗大哥,难怪你这么喜欢鸳鸯池。”
罗诚下马,将马绳套在马脖子上。
“嘟嘟”骑在马背上,沿着池畔,策马缓行。
罗诚眼望鸳鸯池畔美丽夜景,不由吟道:“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
阿珊不解地问:“罗大哥,你还会吟词呀?你真行!”
罗诚闻言,心口一疼,险些掉下眼泪来。
故国已亡,复国艰难。
他没有如李文威那样,整天把复国挂在嘴里,但是,他在用行动复国。
为了复国大业,他至今不敢离开他掌控的兵马,不敢去找每位不在他身边的大美人。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反感,他气走了余四梅,气走了李文威,这些都是他心口的疼。
阿珊见状,柔声问道:“罗大哥,你怎么啦?你如此大英雄,怎么忽然间也会多愁善感?”
罗诚缓过神来,强颜欢笑,说道:“这词不是我写的。我不会诗词歌赋。这是南唐李后主写的词。李后主也是我的故主,他很会写词,很有才情,可惜,他生逢乱世,作了亡国之君。我从小就学他的词,我满脑子都是他的词。”
他说着说着,眼眶泛红,掉下了两行泪水。
亡国之疼,美人远离之疼,亲人出走之疼,真让罗诚伤心。越是美丽景致在眼前,他就越伤感。
因为以前,他在金陵的家,院子很大的,有小山流水,有碧水大湖,繁花锦簇,绿树遮荫,有练功场,有大书房,有竹林,有跑马场,有无数的漂亮丫环……
阿珊伸手,轻轻地为罗诚拭泪。
她低声道歉,柔声劝慰,轻声说道:“对不起!罗大哥,惹你伤心了。小妹无心的。现在好了,你已经起兵了,凭你的雄才伟略,这天下,迟早是你的。你可以复国,也可以自己建国。我啊嗒,就占了一座城池,还自封为大王呐。”
罗诚给她的天真无邪逗乐了。
他笑了,吟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将来,我会在灵州城内,也挖一个大湖,建一个小鸳鸯池,供我每天散步之用。”
阿丹转身过来,笑道:“不如到凉州去挖一个像鸳鸯池般的大湖?供你每天散步之用?”
她说的很委宛,提醒罗诚赶紧求婚。
“呵呵!”阿珊灿烂而笑。
罗诚笑道:“好啊!三天后,我去拜访令尊。两天后,我率部去攻打银州。你们也放风出去,称要复仇,吓吓李迁。这样,我去凉州的路上,就安全了。”
阿丹愕然反问:“攻打银州?你这么快就凑够了十万兵马?”阿珊也骇然反问:“若要攻下银州,非十万兵马不可。罗大哥,你何来十万兵马?我凉州兵马肯定助你一臂之力,但是,我们现在只剩下万余兵马了。”
罗诚沿着池畔,仰望星空,又走了几步。
他张开双臂,仰天呼吸清新空气,又转身笑道:“我自然没有十万兵马,也拿不下银州。但是,我现在是宋国官员,受夏州李棒节制,攻打银州,是李棒的军令。”
阿丹骇然反问:“李棒?他成为你的上司了?可他这是要置你于死地啊!哪有这样的上司?他疯了!”
阿珊伸手拉着罗诚的手,甚是紧张,似怕罗诚现在就要去攻打银州一样。
罗诚搂她入怀,轻声说道:“别怕!试试也好。可以试一试我军攻城的作战能力。你们姐妹俩也不必担心,我自有逃生之计。”
阿丹走过来,也扑入罗诚怀中,难过地说道:“可万一你攻城不利,反受其害,怎么办?你拿不下银州,李棒军法处置你,又怎么办?难道,你让我姐妹俩此生守寡?”
她真情流露,说漏嘴了,也浑然不觉。
罗诚也将阿丹搂住,说道:“不会的。你的凉州铁骑都拦不住我,银州的兵马更拦不住我。”
“呵呵……”
她们姐妹俩笑了。
阿珊分开罗诚,伸出无名指,说道:“那你三天后到凉州来吧!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罗诚分开阿丹,伸出无名指,勾住了阿珊的无名指,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哈哈哈哈……”
三人又大笑起来,似小孩玩游戏、过家家一样快活。
池畔,克理木生怕有人袭击,令将士们举起火把。
鸳鸯池里。
碧水之中,白色的花瓣簇拥着朵朵鹅黄的花蕊,简单质朴,宁静素雅,飘浮在波澜之中。
阿丹含情带笑,柔声说道:“天晚了,我们要回凉州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罗诚点了点头,说道:“灵州和凉州结亲,为避免过分的刺激李棒和李迁,我们不办婚宴,低调完婚,封锁消息,以免李迁趁我等办婚礼之时,再率大军讨伐凉州或是灵州。”
阿珊羞羞答答地说道:“只要我们三人在一起,婚礼怎么办都行。”
罗诚“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巴尔阿丹姐妹俩随即飞身上马,满意地离开了鸳鸯池。
克理木率部追去,一路护驾。
众人安全地回到了凉州。
罗诚没有马上走开。
他在等人。
他不仅仅是来鸳鸯池散步散心的。
此时,他独自一人,坐在池畔,眼望澈蓝的池水,想起了远行的郭灵雨。
“嘟嘟”骑着绝影宝马过来。
罗诚起身,从马鞍旁的包裹里,取出那块圆滑小石。
小圆滑石上,有郭灵雨那晚离去前的剑刻敏秀小字:官人,我替你找回瑛儿。不然,我内疚,你不安。人生其实很简单,一家人天伦之乐,才是真正的幸福!不用找我。希望我们再相见时,能天下太平!
罗诚望着这几行小字,喃喃而语:“唉,话是如此,现实却很残酷啊!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啊!我曾想过不复国,接受招安,为官一方,就算了。可现在,众将士都上瘾了,都要复国了。我又能如何?难道,我撇那些陪我浴血生死、浴血沙场的将士们不顾?灵雨,你好心相劝,我理解。你代我寻子,我感激。但愿你一路上平安!尽快找到瑛儿,尽快地回到我的身边。我向你保证,我一定注意保护好自己,宁愿复不了国,我也会保自己周全,等你和瑛儿回来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