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鸣看着洛瑶带着疑惑的明眸,心中轻叹了一声,在洛瑶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笑着道:“瑶儿不是一直都想等情盅取出来之后再嫁给我吗?怎么?瑶儿等不急了?”

  听着凤轻鸣戏谑的话语,看着他嘴角扬起的那抹惑人的浅笑,洛瑶笑了笑,把脸靠到了凤轻鸣的胸前,双手环上了凤轻鸣的腰身,她不想去想为什么他会如此,她只想着此刻她还在他的怀里,这就足够了。

  见洛瑶并没有接话,凤轻鸣不禁问道:“瑶儿,怎么了?你若是不同意,我们就……”

  凤轻鸣并没有说完,嘴便被洛瑶的小手给捂上了,洛瑶看着凤轻鸣,眸光中带着万千柔情:“轻鸣,我没有不同意,我相信你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都是为了我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凤轻鸣伸手握住洛瑶放在他唇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再把洛瑶的头压到自己的胸前,轻轻合了一下眼睛,他希望那种方法永远用不上。

  “轻鸣,你说那御林军统领萧尧今天为何没有一点动作?他身为凤启朝暗卫之首,又是凤启朝的心腹,他见到今天的情形不应该无动于衷才是,而且凤启朝的大殿外面布满了暗卫,按理说,萧尧应该不会不知道凤启朝的计划。”

  洛瑶快速转移了话题,她感到凤轻鸣又开始为她的事担心了。

  “瑶儿这么聪慧,难道猜不出来?”凤轻鸣低头看向洛瑶,笑着道,他岂能不知道他的瑶儿在故意转移话题?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的什么做的什么,我都能知道?夫君大人,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告诉我吧。”

  洛瑶含笑的话语中带上了明显的撒娇的味道,惹得凤轻鸣不由地低笑了两声,把洛瑶搂得更紧了。

  “既然夫人都如此说了,那为夫就不卖关子了。”凤轻鸣笑着道:“我在八年前就埋了一颗棋子在萧尧的身边,在今日之前,我从来没有启用过这颗棋子,今日从许嬷嬷那里得到的消息,我便知道这颗棋子到了该启用的时候,便在你回将军府的时候,传消息给她,让她拿下萧尧。”

  “一颗棋子埋了八年才启用,轻鸣,你不怕这颗棋子变成石头?”洛瑶笑着问,八年的时间存在太多的变数,任何一个变数都可能使一个人改变。

  凤轻鸣当然明白洛瑶的意思,眸光不由地看向马车的帘幕,开口道:“她跟萧尧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我相信我即使再让她在萧尧的身边再待上八年,她也不会变。”

  看着凤轻鸣深远的眸光,洛瑶瞬间意识了什么,赶忙道:“轻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不要再说它了。”

  闻言,凤轻鸣低头看向洛瑶,笑了笑,道:“瑶儿说的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跟凤启朝有关的一切恩怨到今日也算是全部了结了,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全部忘记,心中只想着我的瑶儿。”

  “贤王殿下,您可是王爷,现在朝堂之上似乎只有您说了算了,您心中只想着我可不行哦。”凤轻城被关在天牢里,凤轻寒不再上朝,凤轻揽又无心朝政,皇家的人也只剩下凤轻鸣一人在朝堂之上,他不主持朝政,还有谁来主持?

  “夫人不是说过管理西凤对为夫来说是小菜一碟吗?既然是小菜一碟,为夫自然不需要在它上面花太多的心思,心中只想着我的瑶儿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凤轻鸣顿时把洛瑶说过的话给翻了出来,惹得洛瑶一阵佩服:“夫君大人就是厉害,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拿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洛瑶一脸崇拜的表情惹得凤轻鸣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他瑶儿的可爱之处只有他才能看得见。

  ……

  凤轻寒骑着马一路飞奔,很快回到了自己的王府,进了院子,凤轻寒便听到了从房间里传出的慕容可馨的咳嗽声。

  凤轻寒快速进了房间,绕过屏风,就见慕容可馨正坐在chuang头,在一块锦帕上绣着什么。

  “王爷。”见凤轻寒进来,琴心赶紧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夫君……咳咳……”慕容可馨轻唤了一声,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凤轻寒剑眉瞬间皱了起来,快步来到chuang沿上坐了下来,拿过慕容可馨手中正在绣着的锦帕放到了一边,不悦道:“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你绣它做什么?”

  “我睡不着,便想着用它来打发时间。”慕容可馨柔柔地笑着道,身体前倾靠进了凤轻寒的怀里。

  凤轻寒伸手把慕容可馨搂紧,下颚轻轻抵在慕容可馨的头上,眸光看着远处,没有再出声。

  “夫君,你进宫见到父皇了吗?他怎么样了?”慕容可馨抬头看向凤轻寒问道。

  “他中了毒,目前还处于昏迷之中。”凤轻寒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又接着道:“他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只要安心把你的病养好就行了。”

  “好。”见凤轻寒并不愿意多谈他的父皇,慕容可馨柔顺地点了点头,再次把脸靠到了凤轻寒的胸前。

  二人坐在chuang上相拥着,谁都没有开口,但凤轻寒身上的那股落寞之色却把慕容可馨紧紧地环绕其间,让她一阵阵地心疼。

  慕容可馨当然知道凤轻寒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落幕之色,她除了心疼便是无法抑制地担忧,她害怕失去他,她不要失去他!

  “夫君,那情盅的雌盅是不是在洛瑶的身上?”慕容可馨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闻言,凤轻寒快速推开慕容可馨,剑眉微皱,凤眸微冷:“你问这个做什么?”

  原来,慕容可馨在夜里赶路的时候突然染上了风寒,凤轻寒便带着慕容可馨投宿到了一户人家,并请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去请附近的大夫来给慕容可馨诊治,凤轻寒没有想到男主人请来的那位大夫却是位隐世的神医,他因为心口处的突然疼痛,便让那位大夫也给他把了脉,那位大夫告诉他他中了情盅,而且只有四个月不到的生命。

  这条消息对于凤轻寒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那名大夫告诉他,他中的是雄盅,只有找到中了雌盅的女子,欢、好之后便能解了他体内的情盅,否则的话别无他法。

  中了雌盅的女子,凤轻寒当时就想到的是洛瑶,因为那名大夫告诉他中了雌盅的女子她会失去原来的记忆,再加上他知道凤轻鸣暗中在寻找名医和使毒高人,仅凭这两点,凤轻寒就可以断定雌盅就在洛瑶的身上。

  知道了这件事,凤轻寒也彻底明白了凤启朝为何当时会轻易同意他所提的“移花接木”的方法,他一直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他若是能为他清除了障碍,他就能活着,若不能,他就无需再活着。

  当时洛瑶坠、入明月潭后,是龙泉真人把洛瑶交给他的,而且龙泉真人把洛瑶交给他的时候还给了他一粒药丸,说是可以帮他提高内力,他没有多想便吞了下去,凤轻寒却没有想到他吞的是情盅。

  当时那位大夫告诉凤轻寒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避开慕容可馨,为此,慕容可馨也就在凤轻寒知道的同时知道了他中情盅的事。

  也是从那时起,慕容可馨便在凤轻寒的身上看到了落寞之色,心中更是一天天地担忧起来,也就因为如此,使得慕容可馨的风寒之症迟迟不见好转,今日早晨还突然加重了。

  当然慕容可馨并不知道凤轻寒是如何中了情盅的,凤轻寒自然也不会告诉她,但她却始终相信雌盅一定就在洛瑶的身上。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一下,咳咳……”慕容可馨赶忙开口,又咳嗽了两声。

  凤轻寒轻轻拍了拍慕容可馨的后背,敛了敛身上的寒意,把慕容可馨重新搂进了怀里,这才开口道:“可馨,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会想办法的。”

  “好。”见凤轻寒如此说,慕容可馨只能应声。

  ……

  凤轻鸣和洛瑶坐着马车回到了凤轻鸣的王府,刚进到兰院,洛瑶就见到一道红光向她飞来,随即笑了笑,微微伸出双手,赤炎貂快速地飞到了她的怀里。

  今天刚回来的时候,洛瑶并没有看到赤炎貂,猜想这小东西定然是跑到哪里玩去了,说不定都把她这个主人给忘记了,现在看到突然窜进她怀里的小东西,洛瑶笑了笑,捋了捋它身上油光发亮的毛,算是对它没有忘记她这个主人的嘉奖。

  被自己的主人捋着身上的毛,赤炎貂吱吱地叫了两声,似乎很是享受,小脑袋往洛瑶的胸前拱了拱。

  看到这里,凤轻鸣剑眉瞬间就皱了起来,一把抓过赤炎貂,把它扔给了跟在他们身后的凌墨,同时道:“带它去找吃的。”

  在赤炎貂不满的叫声中,凌墨嘴角抽了抽,快速抱着赤炎貂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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