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若的红楼生活 283 谁更狠

小说:艾若的红楼生活 作者:leidewen 更新时间:2017-03-11 07:08:39 源网站:圣墟小说网
  283谁狠

  第一章

  贾赦真只住了几天,就带着贾珠和穆哥儿去边关了。而他走之前,直接把邢氏送到了荣府后买一个小庄子里。那是艾若用每年荣府收入慢慢零星购买,地方有点偏,也有点小,但出产不错,而且周边都是零星散户,比较适合慢慢长远收购,于是艾若当时就买了,这几年也时刻关注着,慢慢收着边上土地,而此时贾赦早就把这里挑出来,并且派人去把庄子围起来,要知道,谁家庄子会没事去特意弄个围子?

  艾若现真心觉得贾赦真比贾政能干太多,这事,贾政一定做不出来,所以当初自己把贾赦顶出来,果然是有先见之明。

  邢氏真带了大笔嫁妆来,陪嫁庄子也有一个,若真依着自己当初想,让她去自己庄子,才是混招。贾赦是清醒,你想,邢氏嫁入了贾家,结果让她住到自己陪嫁庄子,贾家脸要放到哪?其次呢,陪嫁庄子,谁知道谁给,谁知道庄子里那些下人忠于谁?这会让邢氏脱开他们掌握,这不是纵虎归山吗?就算不是真,但她还顶着贾家大太太名誉,真让甄应嘉再钻进去,贾赦可对他帽子颜色很意。不管那个女人他会不会碰,但绝对不会再许别人碰了。

  所以艾若家静静想着,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些日子隐忧其实有点多余,因为大改变就是人。他们每个人都同与不同,贾赦除了保持自己狠戾,重要是,够聪明了,他和自己一样,不会让任何伤害他孩子,为了他家族,他会拼命。

  而贾瑚,贾珠都活着,贾瑚疲软点,但是作为一个大家族继承人是合格。贾珠不用担心了,整个心智是二房坚忍,第四代,有他们俩兄弟把着舵,还有什么可担心?就算回到红楼惯性里,因为人不同了,结局自然不同了。虽然麻烦一点,不过往好了想,当解闷了。于是此时,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神态无比轻松。

  “这么开心?”贾瑗正好进来,看到母亲轻松伸着腿,好几天没看到她这么轻松表情了,倒也跟着放松下来。行了礼,走到跟前笑道。

  “日子终于轻松了,能不开心吗?”艾若拍拍身边地方,让女儿过来坐下。

  “大伯母没事吧?”贾瑗知道邢氏今天被送走了,于是过来问问。

  “能有什么事?”艾若侧眼看了女儿一眼,女儿是心太软了吗?贾赦送走人,然后对她说了一句弟妹,拜托了。然后就开开心心离开了。所以想想贾赦果然边关这些年没有白待,这脑子,他很清楚自己对荣府控制力,于是她其实还是狱卒,但监管犯人由一个,变两个。所以其它贾赦就不管了,至于是想分开监管,还是想一起监管,他就不管了,果然是人才!所以她这个狱卒,怎么会让这两人有事?

  “不是,总觉得您现这么轻松,好像早了点?”贾瑗看着母亲,此时她倒不是不信母亲,而只是来聊聊罢了。

  “所以我总开心,你总不开心。我完成了一件事,就马上放松了。至于说下回事,下回再说。你呢,这事没完,就想下回了,可能要想十步之后,这不对,也不可能。”艾若大笑起来,她是行动派,心里有本帐,做完一件事,就自己打一个勾勾,然后活等待着下一件事发生。若凡事记心里,然后由一件想到十件开外事,她还活不活,她好容易重活一回,‘开心就好’四个字,她还是记得很牢。

  “为什么不可能?本来人生如棋,自然要想好后招,你这般才是很冒险吧?”贾瑗可是按才女培养出来,就算艾若拦着,不过,林海不是无聊吗?教她读书,教她画画,下棋是必不可少,这样他们常能对弈几局,就算她现没跟外人下过,但林海对她棋艺倒是赞赏有加。

  “唉!”艾若叹息了,跟林海夫妇说了一百次,她女儿不要当才女,结果林海他们说,有吗有吗,他们真没怎么教呢。现叫没怎么教,真是被气死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至于什么‘人生如棋’鬼话,她其实是一点也不信,这是实话。因为下棋,所有套路就只有那么多,全是由基础动作来支持着。人生比那个复杂多了,而人思维千差万别,一个细微变数,可能造成完全不同结果,所以人不可能真把所有变数都掌握期中,也掌握不了。所以不如坦然面对,一事对一事,不要过多联想,不然受困人是自己。

  “为什么?”贾瑗并没有放过,加紧追问了一句。

  这些日子显得好多了,毕竟她不是真因为失去挚爱而伤心难过,她痛苦其实和穆哥一样,觉得小吃货是因为自己而死,一个十一岁孩子,能有多深刻爱情,只是内疚罢了。

  随着时间推移,她内疚会学会慢慢埋心底,而不是流于表面。此时对她其实并不担心邢氏,或者贾母,而是她知道,她并没有很多时间和母亲一起了,她要跟林家去江南了,于是想和母亲多待待,她想多了解母亲一点,主要是她想知道,母亲乐观怎么来。

  比如此时,母亲看得出,她非常了解自己,她知道自己习惯,而且也知道自己悲观性格,但为什么不解释?作为母亲,她不是应该解释一下,然后,把自己往乐观上带吗?却只唉一声,就不说了。

  “你大伯是人才,你大哥去跟他待几年,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了。其实你爹跟我说了,说你哥心有点狠了,这不好。”艾若改变了话题,觉得刚刚那根本就不是问题一般。

  “现反过来了,瑚大哥像爹,有点心软,而哥像大伯了。”贾瑗也笑了,想想贾珠,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可能一家只能有一个心狠人,不然都跟爹似,怎么办?”

  “瑚哥儿不是心软,只能说心性不够坚定。不过这些年,好像强了一点。但又跟你爹读书读得有点迂了。原本就袭着爵,也不知道他怎么想。不过也是挺好,人心果然是很有趣。”艾若笑了,不觉得贾瑚有什么问题。

  这几年贾瑚一直他们身边,因为荣府家事,她都会和贾瑚商议,让贾瑚记账,所以她很明白,贾瑚性情。不过就像刚刚她想,贾瑚疲软就是读书原固。

  就像贾政说,如果岳飞没有那峥峥铁骨,还是岳飞吗?或者说,他也做不到那一步。性格决定命运,贾瑚性格很适合读书,然后读书之后,那些圣人言又他心里起到了至关重要作用,于是有些事,他不能接受,但他能跟自己一样,没有阻止,并且忍住了内心纠结,这就不错。

  “瑚大哥,管家上倒是像您。”贾瑗也是观察着家里每一个人。特别是每年过年时,艾若都会派人接回贾瑗,大家一块帮忙做事。没法子,艾若手上四分独立家产。荣府和张氏陪嫁,二房与王氏私房,然后,她这些年一直努力增加着产业,于是事情越来越多。于是,本着锻炼孩子目,到了日子,把他们全招回来,给老娘干活,各负责一摊,贾瑚一人负责两摊,荣府和张氏都要他看着,所以艾若对他也特别关注。大家一块,不停算帐,不停提问,艾若和一票管事们负责解释。所以贾瑗很清楚,贾瑚也许读书上很像贾政,但是管家上,马上完全不同了。可能张氏死,让他受了大大刺激,于是对家务倒是看得很紧,很明白,枪杆子里出政权,弄不好,贾瑚将来连媳妇也不信。

  “所以也不知道这好不好。”艾若轻叹了一声,看向了贾瑗,“虽然有时,我觉得你姑父他们乱教你东西,但我还是希望你像你姑父。看着名士风范吧?其实,狠是他,你姑母,成亲时,接手家务账册,然后一点点,你姑母才得到他信任。然后重要是,他从来就没让人查觉到他狠。所以,像你大伯还是流于表面了。”

  贾瑗比艾若了解林海,想想母亲话,贾珠其实跟林海时间也不短,他们跟着林荷常去家里玩,贾珠跟林海也学了不少东西,母亲让贾珠跟贾赦走,多是让他多一份历练。或者多是让贾珠除了会愤怒,会腹黑,还要会决断。现她知道,母亲并没有转换话题,其实只是换了一个角度告诉自己,人生如棋与临场对阵,没有谁厉害一说。因为就家里这些男人,每一个人性格都是复杂,他们处事态度都完全不同。走到外面,她并不了解这些人全部,谁知道他们会怎么排兵布阵,然后,自己怎么对阵?总不能自己闭门造车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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