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我咀嚼了一遍她的话,“就算没有婚姻了,我每天该过什么日子就接着过,不会为了区区一个陈置玉而自暴自弃。本文由。。首发之前想做没能做的事情,我也重新捡起来一一尝试了,我这么认真生活,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李随心轻蔑地笑着,一脸不以为然地讥讽道:“哦,苏老师你活得这么健康积极,是不是还想评个感动中国十大人物,颁奖词就写被丈夫抛弃后大龄妇女顽强生活迎来第二春?”

  我一瞬间觉得李随心十分不可理喻,我张了张口,刚想反驳她,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和李随心压根就不是一条路子上的人,就算我把嘴皮子磨破了,她也未必能接受我的观点。再说了,对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我何苦操这份心?

  “我懒得和你吵,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的生活作风问题我懒得再说,倒是之前她替陈置玉作伪证的事情,我一直憋在心里好奇得很:“之前陈置玉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你才会在警察面前替他说谎?”

  李随心唇角一勾,她撩起t恤衫的下摆,露出小腹上那块蝎子形状的伤疤,“这个伤疤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什么人是可以攀附的,什么人是不能招惹的。苏荇,你嫁了个不能招惹的有钱人,也不知道是你的运气呢,还是不幸。你以为陈置玉给了我好处?其实并不是的,他只是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把真相说出去,下次就不是轻轻一刀割破皮肉的事了。我不过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才说了这么一个无伤大雅的谎罢了。”

  我看着她平滑小腹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再想到之前她和陈置玉针锋相对时分毫不让的模样,不由叹道:“原来你也是会怕的。”

  这样一看,我曾以为属于李随心的胆气,也不过是一种色厉内荏。那是该退让时的不知进退,与该坚持时的认怂服软。看穿这一点后,我忽然觉得她身上最后一丝值得欣赏的特质也没了。

  “会怕怎么了?”李随心冷笑连连,“我也没见你在陈置玉面前多么硬气。你还不是只要他稍一恐吓,就立刻举白旗投降了?”

  “我承认我斗不过陈置玉,但我绝不会甘心乖乖地受他的摆弄。你我都是有自由意志的人,又不是陈置玉的玩偶,凭什么要按照他的想法来活?”

  李随心拍拍身上的尘土,竟用一种故作老成的语气教训我:“苏荇,你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傻里傻气的?事到如今,你不会还相信什么社会的公平正义吧?说句实话,这世上就没什么钱和权摆平不了的事儿,你看你和张存义那事儿闹的,还不是轻易地被陈置玉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可以不受他胁迫,但不能把别人的前程也搭进来。张存义是我的朋友,他帮了我那么多,我也该为他做点事情……”我话刚讲了一半还没说完,就见李随心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一副听不进去的表情。我话梗在喉头,不上不下地噎着,最终还是放弃了跟她讲道理。

  “你有这种勇气很好,”李随心将手插进裤兜里,轻轻擦着我的肩走过。在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她脚步一顿,对我低低耳语一句:“听说你现在搬回去和陈置玉住一起了,别的话也不多说了,我就祝你俩百年好合!”

  听了李随心这句话,我心里像吞了苍蝇般难受。她果然和陈氏母子是一路货色,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让人难受的办法却一套一套。出了雪杉林,我晚饭后散步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现在连清白无辜的雪杉树也不能直视了。

  这两天晚上闷热得很,我在外面逛了一圈出了一身黏湿的热汗,最后索性早早地回到教职工宿舍休息去了。

  职工宿舍里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布置和配置痛学生公寓是一样的。我搬了张椅子在宿舍正中央坐着吹了会儿空调,等汗下去了之后慢慢地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明天就是周六,是祸躲不过,还得回一趟陈家,我到现在还没琢磨出对付陈置玉的办法。

  陈置玉小剧场:

  曾经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认识她之前我没有想过要结婚,和她结婚之后我从没后悔过结婚。我的确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苏荇。

  五年前初见她的时候,她正是白雏菊一样纯洁无暇的好年纪,我见过的女人不少,像她这样清新干练、淡远醇静的却只此一人。

  我曾经以为,再好的女人,也不是男人成功的一种标榜,她们的存在不过为了更好地体现男人的价值。但是认识了苏荇之后,我才明白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她身上仿佛有种春风化雨般的力量,让和她在一起的人,也跟着变得温暖阳光起来。

  犹记得我们相识的第一面,她一见着我就说:陈先生,我看过您的画,是真的好。看了一眼还想看,忍不住让人想要盯着一直看下去。”赞美的话听多了,耳根子就变得有些挑剔,这句称赞的话也没什么出奇的。

  只是少见这样的人,用她的表情和眼神一起,卖力地传递着真诚。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信心便会膨胀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仿佛这世上的画儿,唯有我的最出彩。

  结婚之后,我慢慢觉出了日子的索然无味来。她是个性情寡淡的女人,一个人可以捧着一本书看一个下午,或者是盯着一幅画发呆很久,竟比我更像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这恬淡的性子固然是好的,可是日子过久了就会腻味,清茶淡饭的,偶尔也会想换换其他口味。

  想爬上我床的女人不在少数,我身边从不缺女人,可谁又能想到不过一次的偷欢,竟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无法忘记苏荇当时看我的眼神,以至于事情过去一个月之久后,我还是会因为她的眼神而刺痛。

  一次身体上的出轨,和我对她灵魂的忠贞并无违和,可她这人偏生就是这样死脑筋,只要认定了的事情,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我一开始只是以为她在和我闹小情绪,嚷嚷着用离婚来恐吓我,想让我对她收收心。但是我逐渐发现事情开始脱离了我的掌控,苏荇看我的眼神,推开我时说话的语气,分明就不是情人撒娇的口吻。

  当她一次又一次坚决地和我划清界限,扬言要流掉我们的孩子,甚至不惜在警察面前作证想要送我进监狱的时候……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一个我心里或许早就明白,却偏偏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苏荇已经不爱我了。

  五年的时间里,苏荇就像是我的影子。

  如果一个人忽然没了影子那是什么感受?

  那就是会被一种空缺感一直困扰着,不管再找个什么,也填补不了这块空白。自从她进入我的生命之后,就是这么不可替代,不可或缺。所以,当她单方面不负责任地想要从我生命中撤离的时候,我绝对不能容许!

  我想我们能够再回到从前,苏荇只看着我一个人,只围着我一个人转。

  我想把她的硬骨头抽掉,把她的倔脾气全部磨平,在她的脑海里灌输服从我的意识。

  她不需要有什么多余的思想,哪怕像是个稻草人,像个傀儡,只要听我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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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回陈家的时候,为了尽量拖延时间,我拐道去菜市场买菜。一直逛到拎着东西再也站不动了,才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打道回府。

  我将手里提着的新鲜蔬菜在门边放下,按下密码锁深吸一口气,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里冒出来的热汗,小心翼翼地抬头进去。

  我唯恐像昨天一样迎面撞上陈置玉,不过这回让我惊讶的是,陈置玉没见着,我却见着了另一个人。

  陈母悠然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本杂志,看到我推门进来后,视线朝我这里随意一瞥,淡淡地说道:“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等你半天了。”

  “您……您怎么来了?”我看到她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和陈置玉结婚五年了,一直和陈置玉的父母分着住,逢年过节的也是我们去他们那里,细数这五年时间里庞丽姗上门的次数,倒也真是屈指可数。

  “我怎么就不能来?”陈母将杂志往沙发上一放,扶膝起身,“苏荇啊苏荇,你可真有本事!你到底给我儿子灌了什么*汤?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赶出去,我儿子却铁了心要和我作对,非要留你!”

  “妈,您说什么呢?”陈置玉的声音忽然从旋转楼梯上传来,我循着声源看去,只见他一面坤腰一面从楼梯上下来,“看杂志您就好好看杂志,没事别找苏荇的茬。”

  “你别说话!”陈母不买儿子的帐,陡然把脸色一沉道,“你还有脸替她说话?现在情况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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