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带豆豆去学堂报名的时候,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写下脑海里的这个名字。夫子听他小名叫豆豆,也喜欢的紧,私下也是叫他豆豆。今日上学第一天,夫子还未来得及叫上他的名字。但是,叶若却在最生气的时候,喊了属于他的大名——属于云氏一族血脉的大名!

  云熙?

  这名字,好生熟悉!

  李二蛋陷入了思考,以至于“砰”的一声关了门。

  “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娘给你取的名字太难听了。豆豆在心中默念了最后一句,小手把门拍的啪啪响。

  “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啊?”

  屋里没有回声,但茅厕却飘来了懒洋洋却又无可奈何的声音,“你叔叔姓云,叫云灏。”

  云灏?

  是云熙那个云吗?

  豆豆十指相戳,嘴里嘀嘀呢喃着回家。

  寒殇从茅厕里出来,见他侧脸带了几分忧郁,挠了挠头,自言自语的道:这小爷今天怎么对主子的名字感兴趣了,真是奇怪。

  焰火打猎回来,寒殇将此事说了一遍。焰火无奈的摇了摇头,“除了咱家主子不信他叫什么,身份又是如何,别人都是信的。哎!”

  “你没戳破主子的身份?”

  “哪儿能啊,我又不傻!”

  ……

  豆豆刚回家一会儿,叶若便风风火火的冲进了李二蛋家,拍着房门大吼道:“云灏,滚出来,云灏……”

  难怪这厮如此有权有势,原来是死鬼从云家的坟地里爬出来了。她今儿个就要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弄不死鬼神,也要劈死装神弄鬼之人。

  “吱嘎——”

  房门一开,李二蛋睡眼惺忪,呆萌的看着叶若,“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啊!”

  “你是云灏?”

  李二蛋微楞,然后白了叶若一眼,“你脑袋秀逗了吧,爷不是叫李二蛋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长得婀娜多姿的白痴。

  叶若:“……”这厮,真的失忆了?还是,压根儿就是同名同姓啊?皇帝姓云,没道理说天下姓云的人家都是皇亲国戚啊!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顶多同名同姓,那死鬼哪儿能再爬出来。原身可是看着他入殓的,而且,云灏不是长他这样!

  叶若啐了自己一口,转身跑了。

  一连半个月,叶若也没见着李二蛋。他家大门紧闭,厨房里也未升起炊烟,她琢磨着傲娇的主仆三人搬走了。虽是不太习惯,但生活却又恢复了平静,挺好的!

  云灏去镇上潇洒了半个月,寒殇每日汇报叶若一家三口的日常动向。每天出诊看病、睡觉、学习医术,却从来没谁再提起他的名字。仿佛他就是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掉似的,没人感到意外。

  这,也包括叔叔长叔叔短的豆豆。

  云灏心里愤愤不平,尤其是得知李家村的李俊扬又进了叶若家的门。他当场就把面前的桌子拍飞,桌上的茶碗糕点摔了个粉碎。

  “主子,请三思!”

  “我他妈除了记得那一对母子,人生就像每天直接播放一样,醒来就是一切都是全新的。三思,三思个狗屁!”再一抬手拍下去,整栋楼又晃了三晃,其他房间的客人全都嚷着地震了。

  叶若爬上屋顶自叹的话,被他直接盗用转化。不过他的每一天还真是这样,记忆里,除了豆豆母子俩每天都是一片空白。

  寒殇被堵,焰火不敢吭声,只是心里道:死要面子活受罪,直接回去不就得了?想那对彪悍的母子来寻他,主子,你脑袋秀逗了吧!

  云灏在纠结回去与否,而那边,刘清河腿伤好了,大清早的领着一队人挑着彩礼吹吹打打的上门了。

  刘清河为了这次提亲,特意瘸着腿花了好几个时辰来回去城里买了新布料做了新衣裳。一身青色短衣长裤,包裹着健硕的身体,显得精神朗朗。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双手捧在心口,笑的春风满面。

  他这次可是下了本儿,挑了足足四担聘礼,其中不乏鸡鸭鱼肉、布匹、银钱,可见把李春花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虽然找喜娘有些麻烦,四周八里的喜娘都被自个儿娘塞了银钱,不让她们接这说亲的差事。本来他准备就这么送礼来的,谁知今儿路上碰上一个现成的,还是城里比较有名的贺喜娘。

  听说这贺喜娘口才了得,谢媒钱都比普通的喜娘高两倍。虽然贺喜娘还没说钱,但是即使多花两倍的银子能请到贺喜娘来下聘,他觉得值,一切都值。

  半路遇喜娘,真是天助他也!

  下聘的队伍里喇叭声声,惊得院子里的鸡鸭到处乱窜。阿黄聋拉着耳朵瞧了一眼门外的陌生人,闭了眼睑又趴了下去打盹儿。金狗和银狗好像很开心,吐着舌头装着狗崽在篱笆的大门口来回跑,好像很欢迎刘清河他们似的。

  “哎哟,这可是好兆头呢。人家都说家狗不咬自己人,这是把咱当它们的主人呢!”喜娘挥着喜帕笑成了一朵花儿,遇到这种兆头,还是头一遭呢!

  今儿个这一趟,没白跑!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古话能信几分,但是古话这么说,自然是有几分道理。再说,她是帮人做媒来了,自然要把各种吉祥话摆到明面儿上来,让大伙儿听听。到时候,指不定这谢媒钱又要多个几两银子。

  刘清河心里一喜,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喜悦,连声谢过喜娘的吉言,大声道:“停!”

  刘清河话落,刚刚还热热闹闹的唢呐声戛然而止,乡亲们都等着下文呢!

  贺喜娘皱了皱眉,看了刘清河一眼,然后挠了挠头。

  “春花妹子,在家吗?”

  为了今天这一刻,他盼了整整半个多月,他已经难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激动心情了。为了真爱,为了幸福,他不惜同亲娘对峙,他希望娶到心爱之人,也希望娘亲能够谅解。

  天时地利人和,只求娶得美人归!

  “春花妹子,在家吗?”

  “春花妹子!”

  刘清河在门外连喊了几声,里面都没反应,心里便开始着急起来。他抹黑就起床了,然后请了大伙儿一同来提亲,怎么人不在家?

  即使半路上碰到喜娘唠嗑了几句,也不至于耽误了这点功夫同人错过了呀。这到底咋回事儿?

  不仅刘清河急,喜娘和挑聘礼的人也跟着急了。

  下聘这天,准喜娘不在家,聘礼送不出去,日子定不了,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传出去笑掉人大牙还是小事,以后即使成了好事,也绝对不吉利。

  乡下人,眼皮儿子浅,但绝对讲究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这位刘公子,这……”贺喜娘心里觉得不吉利,一脸为难的看向刘清河。

  这可怎么办?这时辰已经不早了。而她们家那位,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刘清河刚刚的春风满面荡然无存,左右为难。好不容易盼到今日,又好不容易迈出了这一步,他说什么都不能就此放弃。这时候只不过不在家而已,又不是不回来,说不定出诊去了,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既然如此,那他等等又何妨?

  “有劳大伙儿了,咱们等等吧!”

  大伙儿都是拿了刘清河银钱的,虽是不乐意,但也不得不顶着炎热站在叶若家门口等着。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半个时辰过去……

  刘清河心里越来越着急,面上还沉得住气,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急的抓耳捞腮。今日是下聘的黄道吉日,他特意请风水大师看过老黄历的。出师不利倒也罢了,可这人都没见着就阵亡了,岂不是丢人丢死了?丢人不要紧,媳妇儿跑了才是最重要的!

  “清河,我说要不咱们先回去,另外你再同李大夫约个时间……”

  “不行,这怎么能行!”

  刘清河立马拒绝,那人瘪了瘪嘴,拿扁担当凳子坐阴凉处去了。

  贺喜娘也急的团团转,擦了擦满头的大汗,环顾了一圈四周寥寥无几的人家,还是提着裙摆往来时的路又折返回去。

  “哎,贺喜娘,你怎么跑了?哎!”

  贺喜娘管不着刘清河喊他,两根圆锥腿脚下生风跑的更快,很快便跑的没影儿了。

  这下好了,连喜娘也跑了。这亲事……怕是就这么黄了!

  “姐,咱们这么躲着不是办法啊,先别说豆豆要上学堂,难道咱们今天就得饿肚子躲他一天?”李春童肚子饿的咕咕叫,清口水在嘴巴里往喉咙咽了几口,才又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和豆豆,你干脆出去跟刘大哥讲清楚吧。”

  其实李春童的内心觉得刘清河挺好的,人老实憨厚,对姐姐也好。只是,对他李春童而言,谁成为他的姐夫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男人一定要对姐姐好,对豆豆好。但姐姐不喜欢的人,他也不会勉强姐姐嫁给他。他要姐姐和豆豆快乐,若不是,那他宁愿不娶,也要同姐姐和豆豆住在一起,一家人永远开心快乐。

  叶若不理他,依旧蹲坐在墙角,屏气聆听。

  “娘,我饿!”

  豆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坐在地上沉思的叶若悄声说道。

  “娘!”

  豆豆见叶若不理他,又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声。他的小脑瓜子真想不明白,他上次不是搞过破坏了吗,这叔叔怎么还要娶他娘。男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他也不知道云叔叔在哪儿,哎!

  他在内心默默祈祷,云叔叔快回来吧,要不然豆豆要跟着娘亲嫁人了。

  叶若聋拉着脑袋,思绪像是打了结似的乱成了一团。她是真不明白了,刘清河他娘都嫌弃她是寡妇,还带个拖油瓶了,怎么还会允许刘清河来提亲下聘。莫不是刘清河做通了老太太的思想工作?

  这,也太不可能了!

  见识过老太太的威力,她就不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

  “姐,你今儿个怎么当起了缩头乌龟了?” 贺喜娘也急的团团转,擦了擦满头的大汗,环顾了一圈四周寥寥无几的人家,还是提着裙摆往来时的路又折返回去。

  “哎,贺喜娘,你怎么跑了?哎!”

  贺喜娘管不着刘清河喊他,两根圆锥腿脚下生风跑的更快,很快便跑的没影儿了。

  这下好了,连喜娘也跑了。这亲事……怕是就这么黄了!

  “姐,咱们这么躲着不是办法啊,先别说豆豆要上学堂,难道咱们今天就得饿肚子躲他一天?”李春童肚子饿的咕咕叫,清口水在嘴巴里往喉咙咽了几口,才又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和豆豆,你干脆出去跟刘大哥讲清楚吧。”

  其实李春童的内心觉得刘清河挺好的,人老实憨厚,对姐姐也好。只是,对他李春童而言,谁成为他的姐夫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男人一定要对姐姐好,对豆豆好。但姐姐不喜欢的人,他也不会勉强姐姐嫁给他。他要姐姐和豆豆快乐,若不是,那他宁愿不娶,也要同姐姐和豆豆住在一起,一家人永远开心快乐。

  叶若不理他,依旧蹲坐在墙角,屏气聆听。

  “娘,我饿!”

  豆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坐在地上沉思的叶若悄声说道。

  “娘!”

  豆豆见叶若不理他,又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声。他的小脑瓜子真想不明白,他上次不是搞过破坏了吗,这叔叔怎么还要娶他娘。男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他也不知道云叔叔在哪儿,哎!

  他在内心默默祈祷,云叔叔快回来吧,要不然豆豆要跟着娘亲嫁人了。

  叶若聋拉着脑袋,思绪像是打了结似的乱成了一团。她是真不明白了,刘清河他娘都嫌弃她是寡妇,还带个拖油瓶了,怎么还会允许刘清河来提亲下聘。莫不是刘清河做通了老太太的思想工作?

  这,也太不可能了!

  见识过老太太的威力,她就不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

  “姐,你今儿个怎么当起了缩头乌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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