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姬华音猛地拉她入怀,紧紧抱住她,“对不起,这些天让你担心了。”

  贺兰雪使劲推他,坚决不让他抱,口里还不住的嚷着,“谁担心了?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就算一辈子不出现在我跟前,我也不想你。”

  “是我不好。”任由她挣扎捶打,姬华音只是紧紧抱着她,不住的在她耳边说着歉疚的话。

  慢慢的,挣的也累了,贺兰雪在他怀里软下来,目光粼粼的望着他,许多委屈说都说不出来菟。

  她的心思,姬华音都看在眼里,突然俯首,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柔声哄道,“雪儿,我们成亲吧。”

  “嗯?”贺兰雪愣住,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我们离开京城,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重新组建我们的家。好不好?”姬华音捧起她的小脸,看她呆愣的小表情,轻轻失笑,“傻瓜,愿意跟我走吗?”

  “哦,我”贺兰雪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走不走的啊,她还在想着他那成亲的话呢逖。

  “我们真的要成亲了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既紧张又惊喜的望着他。

  姬华音微笑着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点头,“嗯。”

  “什么时候?”贺兰雪激动的手心都要冒汗了。

  看她猴急的样儿,姬华音笑着用指头点了下她的鼻子,“总得容我准备准备,聘礼什么的,你要不要好好想想?”

  “聘礼?”贺兰雪很茫然,“我娘又不在了。再说,成亲后,你的不都是我的吗?”

  “嗬”姬华音笑,将她搂在怀里道,“可是,我们雪儿出嫁,总不能太草率。”

  、“那要怎么做?”贺兰雪不懂啊,前世

  她惊住,貌似前世,即便和南宫契,也没有拜过堂啊,就那么在一起了,甚至,也没什么封后大典。

  “嗬”这丫头这意思是答应成亲了吗?姬华音心底总算松了口气,便又试探的问,“雪儿,离开京城,你愿意吗?”

  “愿意啊,跟你在一起,去哪儿我都愿意。”贺兰雪笑着窝进他怀里,小媳妇样儿。

  姬华音又补充了一句,“一辈子不回京城,可以吗?”

  “嗯?”贺兰雪怔忡,“为什么?”

  “和我,从此只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好不好?”姬华音目光深深的望着她。

  “当然好啊,可我们为什么一辈子不回来?天意还在这儿啊。要不,咱们带他一起走,还有秋香她们,对了,百草堂怎么办?那是我娘的心血。”贺兰雪有些犹豫了。

  姬华音微微笑着,他早就考虑到了这些,说,“你喜欢的,放不下的,都可以带走。至于百草堂,你不在,他们可以照样经营。另外,你母亲行医也是为治病救人。你若喜欢,咱们另外再建一处百草堂,只要是治病救人,在哪里不一样?”

  “嗯,你说的有道理。”贺兰雪眼睛亮晶晶的,这个年纪的她,对未来总是满怀憧憬和希望,“我都听你的。”

  “好,那我即刻准备,三日后离京。”姬华音道。

  “啊?这样急。”贺兰雪有些蒙了。

  姬华音捏捏的她的脸颊,笑道,“是啊,我想早点娶雪儿过门。”

  “”贺兰雪笑了,用力点头,“成。”

  ——

  三日的时间过的很快,这期间,贺兰雪除了大街小巷的满京城乱逛,什么事也不管,都有姬华音替她料理。

  何况,她行礼本就不多。

  宅子留给三夫人,除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秋香几个,其余的都留下,跟从前一样。

  百草堂和以往一样运行,自己也将秘方留给了龙掌柜,以防皇上要药。

  再则,就是她母亲留下的宝物钱财,她都一股脑的交给姬华音收拾了。

  三日后,她带着弟弟,还有秋香、秋纹、碧纹、檀香四个丫鬟,候在府里,等着姬华音来接。

  一共五辆马车,姬华音只抱着她进了其中一辆,其余四辆丢给其他人。

  一行人便出发了。

  马车里,小榻上铺着厚厚的毛绒褥子,非常暖和,怕路上闷,食盒里还放了贺兰雪爱吃的瓜果点心。

  全程,贺兰雪窝在姬华音的怀里,困了睡,饿了吃,觉得十分满意。

  姬华音看她这样,也就放了心,甚至于,心里感动的不行。

  要知道,这趟出门要去哪儿,他也没说过,这丫头什么也没问,就这样傻乎乎的,带着亲随,家当,跟他走了。

  “雪儿,等到了新家,咱们就成亲。”

  “好。”贺兰雪吃饱喝足,窝在他怀里又打起了哈欠,没办法,春困,再加上这马车一颠一颠的,她很容易就犯困。

  姬华音便抱着她,好让她睡着了也不至于摔下去。

  就这样,一路上,

  tang大部分和周公在约会,所以,旅途辛劳,贺兰雪感觉并不深。

  而且,出了京城,他们行走的也并不着急。

  偶尔路过漂亮的小城小镇,他们还要多停留几日,玩耍游玩一番,玩够了,再出发。

  这看着实称了天意还有秋香她们的心了,要知道,他们都跟贺兰雪一样,从小到大没离开过京城,甚至连出贺兰府的机会都很少。

  如今,一个个的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看惯了外头的繁花似锦,连巢也不想回了。

  之前还因为要离京显得惆怅茫然难过的情绪,在玩了几日之后,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群人好不开心!

  看他们这样,贺兰雪也就放心了。

  时间一晃而过,阳春三月,正是江南好风景,姬华音带着家眷们来到了江南到一处边陲小镇。

  镇子不大,民风淳朴。

  才进府,众人还未来得及参观新家,就有左邻右舍的邻居,拿着好酒好菜的过来招待。

  待知道姬华音和贺兰雪这对未婚的小夫妻准备在此成亲时,有村民还特地请来了本地最有威望的族长,大家在一处选了个好日子,准备为他们办理婚事。

  贺兰雪真正换上嫁衣、盖着盖头出嫁,也就在三天后。

  据说,这一日是百年难遇的好日子,是夜,紫微星入宫,适合婚姻嫁娶,只保将来有喜逢为贵,事事顺调,夫妻和睦。

  贺兰雪并不介意这些,她早就做好了嫁给这个男人的打算,只要跟他在一起,哪一天对她来说都是喜日子。

  只是,有一点,她挺佩服的。

  三天啊,不仅整个宅院布置的喜庆,甚至于,她的凤冠霞帔全部都准备好了,喜床喜被喜饼等等,但凡成亲要用的,应有皆有。

  她很怀疑,其实,在他们来这处新家之前,姬华音已经着手准备了。

  而那些村民,根本就是跟姬华音一起演的戏,什么三日后就是好日子。

  三天后,她恰好身子歇整过来,他该是早算到到,真是一天也不浪费啊。

  这日,一大早,贺兰雪便被秋香等人从被窝里拽起来,梳洗打扮。

  对着镜子,看着被她们捯饬的明媚娇艳的脸庞,她突然有些想笑。

  已经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嫁他,他娶她。

  其实,也就是从这个院到那个院而已。

  因为要成亲的关系,新人一般不能见面的,可他们不一样,每日晚饭后,他都要到她房里,询问着她一些关于成亲的具体事项。

  其实,她这人好说话,又不大喜欢管这些琐事,大多是他说了算。

  所以,她更怀疑,他不过是借着事的由头,然后跟她亲近的。

  因为,几乎每晚都是这种状况,说着说着,她打着哈欠就钻被窝了,而他,便吹了灯,习惯性的陪她睡。

  唯一要说的,便是,睡觉真的只是睡觉,他没再碰她,说只有几日,想洞房那夜再好好过。

  凤冠霞帔穿戴好之后,外面已经是爆竹声声,热闹非凡了。

  喜婆到外面看了看情况,才又堆着笑脸走了进来,拉起贺兰雪,一边将红绫盖在了她头上,“时辰到了,快,快,迎亲的人已经侯着了。”

  迎亲?不就林安他们吗?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贺兰雪又忍不住笑。

  秋香在旁轻轻的嘱咐了一句,“小姐,别乱动,盖头要晃掉了。”

  她又帮她整了整。

  贺兰雪轻轻耸肩,一手搭在了秋香的胳膊上,就这样,在喜婆以及丫鬟们的簇拥下,慢慢的出了房。

  她蒙着盖头,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周围很热闹,鞭炮声,嬉笑声,小孩子顽皮的打闹声

  真可谓人声鼎沸,热闹的不得了。

  不觉间,她好想看看那个男人的模样。

  从来只见他黑衣黑袍,若有朝一日,大红喜袍加身,该是怎样的好看呢?

  这一激动,脚下绊着裙摆,一个踉跄,差点带的秋香一起摔了,幸好薛嬷嬷手脚敏捷,一把将两人拽了回来,这才免了一场尴尬。

  上了喜轿,颠簸了一会,贺兰雪又被人扶起,走出来。

  慢慢的走进喜堂,喜婆将她交给了那个男人。

  红绸的另一段,她瞟见了一双修长干净的手。

  “华音。”她忍不住想掀开盖头看看他,但手才碰着盖头,就被他轻声喝止住,“乖,回房我给你揭。”

  “我想看看你。”她朝他身边靠去,小声道。

  不等他回答,就听见喜婆在那高喊:一拜天地。

  她不知朝哪儿拜,就站在他身侧,跟着他拜。

  二拜高堂。

  因他俩都没有长辈在此,便让薛嬷嬷和本地族长坐到了长辈到位置上,接受叩拜。

  夫

  妻交拜之后,便是送入洞房。

  听闻这句,贺兰雪激动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乖乖巧巧的任由他牵着,一起进入了两人的新房。

  才一进屋,她长呼一口气,就要掀盖头,却是秋香拦住,“小姐,盖头得姑爷掀,才吉利。”

  “啊?”怎么身旁又换作秋香了?贺兰雪本能的扯了盖头,四下一望,哪里有姬华音。

  “姑爷人呢?”

  “外头要陪酒的啊,小姐,您乖乖候一会,姑爷心疼小姐,一定不会让小姐久等的。”秋香哄着,赶紧又将盖头替她盖好。

  而彼时,姬华音以不甚酒力为由,扶着林安醉醺醺的往这边来了,那一身喜庆的红袍,金丝盘蟒暗纹行动间光华闪烁,宫灯将他本就俊美无匹的面容渲染的更加的光艳魅惑。

  满室的喜庆氤氲……

  布置华贵的新房内,点着臂粗的大红喜烛,透过流苏的纱帘望去,床头端坐着的女人,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那一双白净的小手几乎要将衣裳给揉烂了。

  他愉悦一笑,抬步进来。

  秋香连忙迎上去,递了秤。

  “请新郎为新娘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随着秋香高涨的声音,姬华音拿起拓跋上的秤,轻轻的挑上了那艳红的盖头。

  手指有些微的颤抖,心,在此刻更是跳的厉害,姬华音觉得生平第一次如此紧张而又愉悦着。

  终于,他长呼了一口气,双眸定定的望着,手上一掀,艳红的锦帕挑落,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女子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

  “华音,你终于是我的人了。”她起身,激动的抱住他,仰着小脑袋,无比得意的看着他。

  “是,我终于是你的人了。”姬华音修长的指尖轻轻点在她的鼻子上,一转身,手里多了两杯酒,笑道,“合卺酒喝了,才真的是。”

  “哦。”贺兰雪抓起就仰脖子喝。

  姬华音伸手按住,再与她手臂交缠,将自己手里的酒喂进她嘴里,看她怔怔呆呆,干脆自己又将她那杯喝了,猛然吻住她水嫩如滴的红唇。

  酒液就这样又喂了些给她。

  “唔。”贺兰雪瞪大眼睛,竟然用嘴喂酒给她喝?合卺酒是这样喝的么?

  而且,这是什么酒啊?怎么才喝脑袋就晕乎乎的?

  他细密如丝的吻如雨点般温柔的落下,她醉了,醉的厉害。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脱了去,冰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有些冷,身体打颤,但身体内,却又像着火山喷发似的,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在他的撩拨下喷涌而出。

  “唔,华音。”她咬牙,恼极了自己在他身下待宰羔羊的感觉。

  “别怕,今天,我会温柔。”他轻声细语,贴在她耳边低低诱哄,身子轻轻的覆在她身上,怕压着了她,然而,腰下却是狠狠一沉。

  “雪儿,此生,我绝不负于你。”

  “唔……”她眼底泪突然涌出,也不知是疼的,还是他的话让她想起了什么。

  只觉得这一切美好的恍若一个梦。

  疼痛酥麻在心底流蹿,脑中乱轰轰的,她颤巍巍的回应,“华音,此生,我只是你的妻,永不负你。”

  “乖。”他深深吻住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起来。

  门外,秋香脸红的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很镇定的屏退了其他伺候的下人。

  自己则挡在几仗开外,生怕又有不识趣的人待会过来打扰。

  屋内,透窗而入的月光,柔柔地映在罗帐上,帐中透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搅动着一室暧昧的空气。

  夜才刚刚开始,他和她沉沦在这迷离之中……

  ——

  一切并未结束,一年后,贺兰雪挺着大肚子,无聊的在姬华音的书房里翻找那些被他没收的禁书时,无意中发现一张命符。

  却是她贺兰雪的。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大约也跟自己一样,从前世而来,为寻她而来。

  之所以那么急着离开京城,皆是因为大师所批的她的命格。

  她,贺兰雪,生来凤命,不管哪个男人做了皇帝,兜兜转转她都是皇后。

  要想破除此命,必得带其远离京城,及笄之年怀孕生子。

  咳贺兰雪乍看觉得荒唐的很,再想想,才成亲那半年,姬华音成天的不要命的折腾她,然后,没事就往她肚子上瞄,原来都因这个。

  她还只当自己魅力无边,让这男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呢。

  想想,觉得泄气,这男人才不是那种沉溺情爱之人,就比如,自从她有了身孕之后,哪怕他再想,都能忍着,有几次,她实在想的慌,百般撩拨他,反被他关在屋里,让她一个人睡。

  几次之后,她也罢了。

  呜呜,原来较之于她,他更想的是孩子啊。

  才想着拿这东西去找他对质,可转念一想,鼻子却酸酸的。

  前世的事,对他亦是伤害,他大约也不敢再重来一次吧?

  所以,不管这大师批示的命格是否真的,他都会照着做。

  所幸,到目前为止,他们过的很好。

  悄悄的又将命符收好,贺兰雪悄没生息的出了门,从此,只当没这回事。

  只是,远离京城,避世小镇的贺兰雪并不知道。

  这一年里,京城发生了诸多大事。

  首先,先皇因身体有恙,传位给了六皇子南宫澈。

  这让满朝文武皆惊,谁能想到一向洒脱不羁、无心皇位到六皇子,最后竟渔翁得利,成了大周新皇?

  皇后真是大跌眼镜,原本一心想栽培的南宫契,最后被先皇赐封地,去了最远最荒凉的塞北。

  也有传言,是南宫契自己请命的。

  而原本一心要攀上皇家的贺兰芝,却因为南宫玥的一场算计,代嫁给了卫国皇子,不想这皇子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外表一派温文,内里却是个变态的禽兽。

  尤其在知晓贺兰芝是个假公主之后,越发变本加厉的折磨,据说,嫁过去不满一月,便香消玉殒,沈姨娘最后连尸首也没落着,悲痛欲绝。

  贺兰枫原本还指望着贺兰芝这个闺女能飞上枝头当凤凰,谁料却落得这样一个局面,他在官场亦是吃不通,回家,再没有以前在贺兰府的快活自在,便将一切过错怪到了沈氏身上。

  最后,一纸休书休了沈氏。

  沈氏心灰意冷,某个夜里,一根腰带悬梁死了。

  贺兰枫当即成了孤家寡人,后来,牵涉进了某位官僚的受贿案子,官帽被摘了,还挨了半年牢狱之灾。

  出狱后,身子早不行了,幸得贺兰府的三夫人出门看见,将他带回府里。

  只是,这时的贺兰枫行将朽木,不到半月就没了。

  ——

  世事无常,因果总有报应。

  而就在贺兰雪自在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某一天,姬府里突然来了一个人。

  白衣出尘,翩翩若仙,从背影看,像极了一个人。

  贺兰雪却没有将他往那个妖孽身上去想,毕竟,两年了,都没见过那个人,想来,大家已经陌路。

  她将儿子塞给秋香,让带去找薛嬷嬷要吃的。

  自己亲自来会会这位客人。

  不想,这人听见了她的脚步声,牟然转身,那双妖媚横生的脸,却惊的贺兰雪差点落荒而逃。

  “你?怎么会是你?”

  想不到还真是妖孽,她脑海里牟然出现四个字:阴魂不散。

  “怎么不能是我?”少钦一步一步朝她逼近,眼神凌厉,语气幽怨,“我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跑了,难道我不该来吗?怎么,两年不见,倒是长大了不少,高了,也胖了。”

  “谁胖了。”说她高还成,说她胖,打死也不承认。

  “嗳。”她拿眼警惕的盯着他,警告道,“我可告诉你,我和华音连孩子都有了,你可别胡来啊。就算你想当后爹,我儿子也不干的。”

  “谁想当后爹?”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传来。

  贺兰雪循声望去,就见姬华音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身边还有一位清丽脱俗的姑娘,看模样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

  “哎,你是什么人?”贺兰雪一阵风似的窜出去,一把将姬华音拉到自己身后,恶狠狠瞪他一眼后,再紧紧盯着那女子。

  “沈夕瑶,怎么,不记得了?”沈夕瑶瞅着贺兰雪那老母鸡护小鸡子的样子,很没形象的哈哈笑了。

  她这一笑,贺兰雪倒是傻眼了。

  模样漂亮气质好的女人,她见的多了,可她们大多是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的,哪像眼前这位,明明长了一张淑女的脸,可似乎一点形象都没。

  “哎,说要给我改脸的。麻脸夫人,不记得了?”看她茫然,沈夕瑶提醒。

  贺兰雪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你啊,我就说嘛,你声音这么好听,脸怎么那么丑呢?”

  沈夕瑶幽怨的瞅着屋里的少钦,哼道,“还不是因为他,他将你弄成那样,我还以为他就喜欢这样的呢。”

  “他?”贺兰雪好奇的看看少钦,又看看沈夕瑶,只觉得一股暧昧在他俩之间流动,不觉笑了,“你们?”

  “别乱想。”沈夕瑶小脸一垮,有些沮丧,道,“这混蛋死脑筋的很,一心只惦记着你,对我,连正眼

  都不看的。”

  这厢,姬华音看她俩故友重逢一般,也就不打扰,径直进了屋,和少钦说话。

  贺兰雪一听沈夕瑶这话,就惊了,“你喜欢少钦?”

  “怎么?不能么?”沈夕瑶白她一眼,“本姑娘喜欢他快二十年了。”

  “啊?”贺兰雪吃惊不小,随即又笑了,“那你怎么还没把他拿下?不该啊,快二十年,多的是机会啊。”

  “谁说不是。”沈夕瑶恶狠狠的说,“本来,姑奶奶想着要他的心,要他真心实意的爱上我。”

  “现在呢?”贺兰雪狡黠的问。

  沈夕瑶一跺脚,瞅她一眼,“为免夜长梦多,姑奶奶先要他的身也成。”

  “嗯。”孺子可教也。

  沈夕瑶却又纠结了,“可是,我打不过他,下药还把自己给弄昏了。”

  “没用。”贺兰雪正想传授点招数给她,不想,屋里有了动静。

  眨眼间,就见两道身影冲破了屋顶。

  又打起来了。

  然而,贺兰雪和沈夕瑶却都见怪不怪,男人嘛,精力太足,偶尔打打架,就当活动筋骨了。

  两个小女人,就坐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打架,一边商量着收复男人。

  不想,少钦突然坠地,沈夕瑶想都没想,本能都飞身过去,竟用自己都身子给他当了肉垫。

  这一幕,着实惊呆了贺兰雪。

  看着被压昏迷的沈夕瑶,贺兰雪大惊失色,才想过去瞧瞧,那姑娘却朝她轻轻使了个眼色。

  贺兰雪立刻明白了,拉着姬华音就走。

  “不管他们了?”姬华音狐疑。

  贺兰雪狡黠的笑,“他们自己会管好自己的。”

  她想,也许少钦对她只是一种执念,对沈夕瑶也并非真的无情吧,不然,如何能允许一个女人缠着自己这些年?

  但愿,他们都有个好结果。

  一如,她和她的男人,幸福,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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