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想了想,也乐得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这几日,小小的清河县一片繁闹,先是知县一家被灭门,凶手是什么说法不一,各种传说乱飞,这些传说还没平息,皇帝派来的钦差便来了。

  钦差坐着八抬大轿,身后有几百人跟着,可谓威风凛凛,看过的百姓又多了一项谈资。

  这件事的风波还没过去,江南又派来了人,小小的清河县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立刻显的紧张起来。

  何况这些人并没有闲着,他们见到可疑的就抓,凡是与知县一家有关系的也抓,就连平时给知县送菜的李老二都抓了,说是要好好审问一番。

  大牢里进去容易出来难,这下,清河县人人自危,白天不敢上街,晚上不敢开门,生怕惹上什么祸事。

  西门庆听着小厮玳安的禀告,心里就是一紧,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跟东方不败可是与苏衙内、常衙内有过节的,如果被谁捅出来,他少不得要跟着吃瓜捞。

  况且,他还有一件事十分担心,那就是即使没人告诉钦差那天玉皇庙里发生了什么,但苏衙内去过玉皇庙,肯定有不少百姓看见,那如果官府的人去玉皇庙搜查,发现东方不败可就不妙了。

  东方不败来历不明,身上根本没有证明身份的官凭路引,肯定会被抓起来,到时他再咬出自己来,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瞬间,西门庆出了一层薄汗。现在知县那件事就是一坨烂肉,谁沾上谁倒霉,他可不想无缘无故的被牵扯。

  想出去打探一下消息或者安排一下事情,西门老爹却根本不允许,又不能将东方不败的事情还有自己的担心告诉老爹,西门庆急的团团转。

  又一次从后院出来,他下定了决心,这次就算告诉老爹实情,他也要出去,不然真的发生什么变故,他后悔都来不及。

  沿着院中的花园走,他突然听见隔壁花家好似有哭闹的声音,还有官差喝嚷的声音,就是一愣,这花子虚也被这件事牵连了吗?

  赶紧登上旁边的假山,往花家的院子里看,正看见花子虚带着枷锁被官差押走,旁边站了几个丫鬟、小厮,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而李瓶儿则不见踪影。

  等到官差走了,院子里的人才惶惶然的动了起来。

  迎春正急着给李瓶儿送信,想告诉她官差走了,一眼就看见了假山上的西门庆,顿时红了眼圈,期期艾艾的看了西门庆两眼,这才转身进了房门。

  房门内,李瓶儿扭着帕子焦急的往外边看着,一见迎春进来,赶紧问到底怎么样了,迎春哭着告诉她,花子虚被官差抓走了,李瓶儿腿一软就跌坐在椅子上,两行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本来在京里生活的好好的,突然就家破人亡了。好不容逃出来,嫁给花子虚,虽然有些委屈,但好歹是有个安稳的地方了,却没想到花子虚又进了大牢,这让她如何是好。

  “娘子,你快想想办法吧!”迎春抹着眼泪道。

  李瓶儿的眼泪掉的更凶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妇人。”

  迎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刚才看见的西门庆来,赶紧道:“娘子,不如你去求求西门大官人。往日里官人也曾经说过,这西门大官人在这清河县很有些本事,如果你去求他,说不定这件事还有转机呢?”

  “求他?”李瓶儿动作一顿。

  迎春却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喊道,“对啊,娘子,去求他帮忙。我刚才还看见他了呢,我这就去叫住他,娘子快些来。”说完,迎春急忙奔到外面。

  外面空荡荡的一片,哪里还有西门庆的影子。迎春着急的四处打量一番,便从旁边搬过来一个梯子,费力的架在墙边,然后顺着梯子爬了上去,往西门庆的院子里看去。

  一眼正看见西门庆好像要离开,她压低声音喊道,“官人,官人……”

  西门庆见花子虚被抓,更加心急,赶紧下了假山想要出门,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出院子,就听见有人喊他,赶紧回头看,一眼看见迎春趴在墙头叫他。

  心中着急,他本来不想理迎春的,不过转念间,他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与其跟老爹争执,将事情告诉老爹让老爹生气,不如自己悄悄的出去把事情办了,等到办完事再回来,老爹顶多骂自己几句也就算了。

  越想越觉的自己的想法好,他转身来到墙下,笑道:“娘子叫我,什么事?”

  迎春眼圈又红了,不过她总算没忘记正事,“我家官人被抓了,娘子想请官人帮帮忙,看能不能救出我家官人。”

  “这……”西门庆沉吟一声,苦笑道,“我爹怕我惹上什么麻烦,根本就不让我出门,恐怕……”

  迎春以为西门庆不想帮忙,瞬间觉的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也不说话,只望着西门庆泪眼婆娑。

  西门庆一见时机到了,赶紧道:“不过,我跟你家娘子有缘,怎么忍心见死不救呢。这样,你家娘子如果信得过我,就给我放下一个木梯,我顺着木梯过去,不惊动我爹,这件事也许可成。”

  迎春一听,又惊又喜,恨不得立刻放下木梯让西门庆过来,不过她总算还有几分理智,知道如今花子虚不在,西门庆如果这样偷偷摸摸的过来,如果被人发现,李瓶儿肯定落个私通的罪名,那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去问问我家娘子。”迎春道。

  “那你快点。”西门庆环视了一下周围,装作急迫的道,“要是被人发现,我想帮你都帮不成了。”

  迎春点头,赶紧下了梯子去跟李瓶儿商议。

  等到迎春消失,西门庆勾唇一笑,脸上哪有半分的焦急,他爹怕他跟小厮、丫鬟胡闹,根本就没留人侍候他,这大院此时空空如也,谁会发现这里的异常,不过是骗骗迎春罢了。

  他有八分把握,李瓶儿病急乱投医,肯定会照他说的做,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给老爹留一封书信,告诉他自己有事外出,明天肯定回来,让老爹千万不要着急。

  写好书信,西门庆刚出房门,就见一个木梯顺着墙头放了下来,墙头的另一边,迎春一脸的焦急。

  不慌不忙的顺着木梯爬过墙头,西门庆一眼就看见了旁边低着头的李瓶儿。

  “娘子。”西门庆施了一个礼。

  李瓶儿抬眼看了他一下,又赶紧低头,“多谢官人肯帮忙。”

  李瓶儿此时脸上带着泪光,脸颊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红润润的好似擦了胭脂一般,再加上她身材娇小,果然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西门庆心中一动,伸手抓住了李瓶儿的手,将她扶了起来,“娘子这说的是什么话,能帮的上娘子,我乐意之至。”

  李瓶儿的手被握住,想要抽回,可是她力气小,根本抽不回,立刻羞红了一张脸。

  西门庆环视了一下周围,院子里只有迎春在,此时她正在费力的搬着梯子,好似根本没察觉到这边的事,这让他胆子又大了很多,伸手给李瓶儿擦眼泪。

  “需要我做什么,娘子只管说,就算舍弃我自己的性命,我也一定要帮娘子办成。”他嘴里还不忘安抚李瓶儿。

  李瓶儿眼中的泪水更多,不过这次她倒是没有再动,乖乖的任西门庆施为。她对西门庆本就有一点好感,在这无助的时候,西门庆对她如此,她反倒觉的十分安心。这其中的心思,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西门庆见她如此娇柔,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这些日子,他可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不过幸好他还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放开了李瓶儿,装作惶恐的道,“刚才失态了,娘子勿怪。”

  李瓶儿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花兄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是被知县一家灭门的事给牵累的吗?”西门庆对这件事还是很感兴趣的,这个时候,多一点信息总是好的。

  李瓶儿听他提起花子虚,这才定了定神,焦急的道,“不是,是因为我家叔伯的遗产问题。”

  原来,花子虚跟李瓶儿躲避到这清河县以后,花家并没有放弃争夺财产。但他们又找不到花子虚,于是就将花子虚告到了衙门,说他不忠不孝,害死了花太监,想要侵夺花太监的钱财。

  官府接了诉状,找了原来侍候花太监的小厮的家人,一顿棍棒,便顺藤摸瓜找到了花子虚,今天就是带花子虚回京城受审的。

  西门庆听完,有些为难的道,“竟然告到了京城里,那我可就有些鞭长莫及。”

  李瓶儿失落的看向西门庆,发上的宝蓝点翠珠钗随着她的动作就是一晃,晃的西门庆眼睛一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花家可是很有些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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