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生而高贵的灵魂 87 第92章

　　原字数为5471，现字数为6537！

　　顺便吐个槽，寄快递一定要找靠谱的！不靠谱的快递害死人！互谋【12】

　　……但是相对而言，我会告诉您几种能够替代那些珍稀材料的替代品。在一些小技巧之下，除了味道会变得难以下咽之外它们的表现会一样的出色，并且成功的降低药剂的成本。”

　　“至于魔药购买的打折还有海外的魔药基地，我不得不说德文得先生您的眼光足够好，许多已经和普林斯家族合作了多年的伙伴可能都没有您这么优秀的观察能力了。这些条件都没有问题，但是我希望德文得先生在享有这些特权之后，包括缓解药剂以及麻瓜治疗药剂也一样，都在一年之后才开始使用。毕竟，我们的那位老朋友可是一个不好糊弄的人，而我同样希望您能够将我能够使用普林斯家族资源的消息保密在仅限于你我二人之间，这样我们的合作才能够更加没有后患。”艾琳这次只用了一只普通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了几下，加入了几个期限。

　　“一年的时间？好，没有问题。至于您对普林斯资源的使用，我希望能够在我故去之前传达给我的继承人，并且我希望他能够享有和我同样的待遇。”德文得没有迟疑的接受了条件，随后提出了新的要求。“继承人？那么，我希望您的继承人可以在继承您的权利之时同样继承他的义务，并且恐怕您需要保证永远不能以任何形式任何方法企图损害普林斯。”艾琳玩味的看了看德文得，继承人而不是儿子？或许就连德文得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哈什亲近邓布利多这件事情有所不满，却在潜意识当中提出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希望普林斯家族的继承人也将同样享受权利并继承义务。”德文得随后提出。“享受权利？”艾琳忍不住笑了，“德文得先生，那恐怕对于我的继承人，这个条件将不太公平了不是么？毕竟如果我和我的丈夫都死去了，那么普林斯家族中将没有别人需要您提供缓解药剂以及治愈药剂了。但是相对而言他们却要因此而付出义务？”

　　德文得在刚刚说出口之后其实就想到了这一点，刚刚想要纠正艾琳就已经提出了反对意见。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您说的对，我的确忽略了这一点，那么您觉得这个条件应该改成什么样比较合适？”艾琳想了想，“我想，德文得先生，不如这样：我们之间存在的牢不可破誓言只到们为止，然后您将我的承诺以及这个，”她推了推之前被德文得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已经便发挥过作用而变成灰色的门钥匙，“一起带走，如果我死去之后，这个门钥匙将会再一次被激活。您或者是您的继承人带着门钥匙来到庄园，然后再来商讨具体的情况。至于在我死去之前我介绍给您的魔药基地这件事情，我会让我的继承人不要对此插手，如果您能够打动他们使他们继续和您合作，那么普林斯也不会为难。您觉得呢？”

　　“很好！”德文得起身伸出右手，“那么，我们的见证人是？”艾琳挥挥手，一只颤颤巍巍的家养小精灵家养小精灵出现了，德文得皱着眉看了那只小精灵一眼，显然，一个快要死去的家养小精灵的确是牢不可破誓言最好的见证者，艾琳握住德文得伸出的手，两个人把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站在一旁作为见证人小精灵不得不站在茶几上才能将自己细长的食指放在两个人的手上——身为家养小精灵，它显然不具有使用魔杖的资格。

　　“那么，”艾琳先开口，“您是否愿意定期每三天为我提供一次缓解药剂，并每周为我的丈夫提供一份痊愈药剂？”“是的，我愿意。”一条火蛇冲家养小精灵的之间喷出，缠绕在两个人的手上。

　　“您是否远在在邓布利多先生向您询问之时，告诉他由于我丈夫糟糕的精神情况，您认为任何过多的关于魔法界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刺激到他病情的发展，因此我们无法进入圣芒戈治疗？”“是的，我愿意。”第二条火蛇。

　　“您是否愿意告诉邓布利多先生任何一种魔力的施加可能都会让我的身体崩溃，以至于成为哑炮或者死亡？”“是的，我愿意。”第三条火蛇。

　　“如果邓布利多先生向您询问我的治疗情况究竟如何，您是否愿意对他说我的情况能够通过治疗得到缓解，应该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是的，我愿意。”第四条火蛇。

　　“您是否愿意对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及对我能够使用普林斯资源的是对所有人进行保密？”“是的，我愿意。”第五条火蛇。

　　…………………………………德文得的牢不可破誓言签订过程省略…………………………………

　　德文得和艾琳的手紧紧的握住，手腕上炙热的火蛇带着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感宣示着誓言的设立。当所有的条款都被列清，艾琳向家养小精灵点头示意，小精灵用尖细虚弱的声音说：“誓言成立！”然后摇摇欲坠的向两人鞠躬，“啪”的一声消失了。两个人放开了各自的手，之后并没有坐回到沙发上，德文得向艾琳点了点头，然后说：“那么，艾琳，我想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艾琳弯身将茶几上的那份经过删改的条约拿起来，“是的，德文得先生，请您在稍等一下，我将这份约定再次整理一下，很快就好，您不妨在做几分钟。”她挥挥魔杖，将之前的那只速写羽毛笔找了过来，还召唤了一张较为正式的羊皮纸，开始誊写之前的那些约定条目。

　　德文得将之前放在茶几上的门钥匙仔细的收好之后，那只羽毛笔也已经完成了誊写的工作。他接过了艾琳递过来的条目，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德文得先生，”艾琳顺手将一直放在茶盘里面的一只精致的茶匙递了过来，“这是去往对角巷的一次性门钥匙，请您收好。那么我就不送您出门了。”她对德文得微笑。德文得起身，将羊皮纸贴身收好，然后拿起茶匙，“好的，不用送了。”艾琳敲了敲茶几，之前送茶的那只家养小精灵一下子出现了。“芨芨草，送德文得先生去门口。”家养小精灵鞠躬，然后向着门口走去。“那么，再会，艾琳。”德文得道别道，“再会，德文得先生。”

　　看着德文得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门口，艾琳大大的叹了口气，她没有什么仪态的将脚上的鞋子踢掉，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柔软的垫子呆呆的望着壁炉发呆。芨芨草出现在沙发旁边，无声的鞠躬，示意德文得已经离开了这处小庄园。这打断了她的出神，“他离开的时候很干脆？”芨芨草点了点头，等候着她的指示。艾琳看了看这个始终不肯出声的家养小精灵，无声的叹了口气，黯淡了脸色。她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壶，然后就闭上眼睛，放松的依靠在沙发上，显得疲惫而倦怠。

　　————————————————————10.31————————————————————

　　壁炉中传来上好的松木燃烧而来的香气，配合着茶几上奶茶的味道让人觉得昏昏欲睡。艾琳倚靠在沙发上很久没有动静，就连呼吸都微弱的好像听不见了。这里是一个远离英国的小庄园，事实上在芨芨草将门钥匙送来之前，就连艾琳都并不知道普林斯家还有这么一处庄园。艾琳只是从天气以及庄园中种植的草药猜想这里可能位于瑞士和法国的交界处，一个还算是平静的地方。自从得到了这个庄园的钥匙以来，艾琳时不时就会过来看看，这里和位于英国的普林斯庄园的装饰如出一辙，艾琳从第一次来到这里开始，就感受到了一种多年以来再也没有感受过得平静与安稳。

　　不同于蜘蛛尾巷常年阴沉沉的天空，这里的天空总是蔚蓝澄澈的让人想要沉醉其中，阳光照耀在花朵上，微风轻轻的吹拂，让人的心情变得温暖而愉悦，艾琳只觉得放松。许多年来，她一直生活在阴影当中，蜘蛛尾巷的环境本身就像是如同阴影一样的存在，另外的阴影，艾琳自己也说不出来，那究竟是让她的丈夫所畏惧的魔法还是她的丈夫本身。她只是习惯了那份阴影，习惯了阴沉的生活，一天几乎都说不上一句话，而能够说出口的基本上就只有乞求和哭泣。自从将西弗勒斯送到普林斯庄园之后不久，她就开始准备着接下来的一切，和邓布利多进行交易用与虎谋皮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从她开始这个计划开始，她就像是在攀爬一座陡峭的悬崖。

　　她不能失手，一旦失手，她失去的不仅仅是自己，而是将西弗勒斯和普林斯庄园都明晃晃的摆在了邓布利多的眼前。或许西弗勒斯可以在普林斯庄园的庇护下成长成一个出色的普林斯家主，但是他的道路将是艰险的。在别人能够快乐度过的七年霍格沃茨的学生生活对他来说将是各方势力的撕扯以及争夺，他将孤立无援，独自承担。她不是一个好母亲，托比亚.斯内普也并不是一个好父亲，他们不能在独子足够坚强之前为他遮风挡雨，甚至他的风雨多是因他们而来。可是当艾琳真的想要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无法做到了。

　　托比亚.斯内普，他的懦弱让他一败涂地，他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失败与困境，只是将自己的不幸归结于他的妻子和儿子——他唯二的亲人。他活着不能为自己的妻儿遮风挡雨，而死去的时候却带走了昂贵的珍宝：艾琳的生命！当托比亚死去的那个瞬间，艾琳就知道自己也死去了，她从来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在看见托比亚的尸体开始的时候，她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她的魔力开始流失，她的魔核连同她的身体一起开始崩溃，失去托比亚斯让这个女人难以言喻的一生走到了尽头。艾琳选择忘却这一切，或者可以说她完完全全的崩溃了。每天每天，艾琳使用魔法操控着老斯内普，对他倾诉着，就好像他还活着一样。艾琳突然变了，来自普林斯的坚韧执着，来自斯莱特林的精明狡猾突然在这个濒死的女人身上表现了出来。

　　她用自己仅剩的生命想要为自己的儿子博取一个安稳的未来，在她的脑海当中，这是她唯一能够为自己的儿子做的事情了。当认准了一个目标，她就会为之付出一切。只有这一点，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那份深埋在她骨子里面的固执和倔强，那份蕴藏在心底却无法表达出口的爱和她的父亲如出一辙——她从来都是一个真正的普林斯，只有她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只是她给自己选择的对象太难了，由邓布利多牵引除了德文得，算计两个加起来快要200岁的老狐狸对艾琳的健康来说雪上加霜，在没有使用魔药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难看出来，艾琳最近变得更加消瘦、憔悴了。她开始渐渐的失去味觉、无法进食，如果不是有普林斯的特殊药剂作为支撑，还有西弗勒斯不断改进的营养药剂来为她维持，她恐怕已经无法动弹的瘫倒在了床上。

　　但是相对而言，过多使用药剂让她本身的胃口更差了，一天下来，她几乎不能吃下多少食物，即使是再矜持的贵妇都比她吃的多上许多。能够帮助一个魔核开始溃散的人大量使用魔力、长时间维持身体机能的药剂可遇而不可求，在使用的自然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等价交换的原则不仅仅适用于炼金术。她看上去还算正常，但是身子其实已经被彻底的掏空了。之前将近十年的困苦生活和最近的耗尽心血让她其实已经在将死的边缘挣扎，但她没有求生的意志，结果可想而知。

　　这座庄园的纬度适宜，因此种植了不少挑剔的植物，整个庄园的温度湿度都被调整的温暖宜人。可是艾琳却必须围着厚厚的毯子，并且点燃壁炉来保持自己的体温不下降的那么快。她倚靠着的沙发其实更像是一张贵妃榻，舒适而柔软，厚厚的羊毛毯子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壁炉中的松木传来的劈啪声不显得吵闹反而更增加了几分静逸。艾琳想要入睡，她也不断的在脑海里告诉自己她需要休息，德文得已经比她想的还要更加难以对付，接下来面对的邓布利多只会更加艰难。可是各种想法、猜测、不安充斥着脑海，让她变得烦躁焦虑。她太累了，累的甚至不愿意睁开自己的眼睛，但是兴奋的神经却蹦跳着叫嚣着让她不得安宁。

　　“芨芨草！”艾琳大声叫着，却只发出了嘶哑微小的呻1吟。忠诚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沙发旁边，艾琳挣扎了一下，她想要将手从毯子里面伸出去，但却只是在毯子下小小的移动了一下。“带我回房间。”她喃喃低语，芨芨草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用细长的手指隔着毯子握住了艾琳的手腕，手中的空虚感让小精灵的动作迟疑了一下却没有被艾琳发现。伴随着幻影移形带来的眩晕感，感觉到自己已经躺在了庄园主卧中舒适的大床上，她的胃里翻搅着不适，猛地将上半身斜在了床边，吐出来的却只有之前喝下去的茶，恶心感还在，但是胃里却没有别的东西让她吐了。干呕了几下，发出咔咔的声音，艾琳的眼睛通红的冒出生理性的泪水，苍白的脸和脖子都变得通红，额角和脖颈的筋脉都鼓了出来。她无助的抓住床单，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嘴里传来的酸涩感让她又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将之前的茶水吐了出来，艾琳却好像有了一些力气，她将自己撑了起来，匆匆的剥掉身上还裹着的毯子以及紧紧束缚着的衣裙，把自己埋进了舒适的枕头和被子里。

　　旁边茶几上摆着小精灵送上的温水，艾琳含了几口漱了漱口吐在小精灵拿着的盆子里，然后喝了点另一杯偏热的水，挥挥手示意小精灵离开。芨芨草鞠了个躬，然后挥手将艾琳之前呕吐的痕迹收拾干净，到了新的热水之后才离开。舒适柔软且温暖的寝具让艾琳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淡淡的佛手柑精油传来的清香渐渐掩盖了之前不妙的气味，这是艾琳小的时候睡不着时常常会点的一种精油，不知不觉之间，艾琳陷入了深深地睡眠，没有看见出现在梳妆台前小小的风景画中的熟悉的身影。老普林斯站在这座庄园的花园当中（画像）远远的看向艾琳，他唯一的小女儿，他们都太不会表达以至于最后终于渐行渐远。

　　在昏睡中的艾琳看上去糟糕极了，魔药丧失效果之后呈现在老普林斯眼前的是艾琳最糟糕的样子。她的头发蓬乱灰白，脸颊枯瘦，眼窝深陷，过于消瘦的她颧骨显得极为锋利，苍白干裂的嘴唇因为刚刚的干呕有了几分血色。她躺在枕头上，比起老普林斯在蜘蛛尾巷看见的托比亚.斯内普看起来更像是一具尸体，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才能表现出她还活着。老普林斯拥有这幅画像的时候刚刚40岁，艾琳看起来不像是他的女儿，反而更像他的姐姐，或者是母亲。他近乎贪婪的看着艾琳沉睡的样子，自从艾琳时不时来到这个庄园之后，他就会在艾琳睡着的时候出现在这幅风景画里看着艾琳。每一天他都在担心，自己或许是最后一次看见自己的女儿了——艾琳没有画像，在死后她无法回归普林斯庄园——每一天都像是一场告别。

　　普林斯夫人并不知道艾琳现在有时候会到这个庄园来，老普林斯并没有告诉她，而是选择隐瞒，并且将庄园内几乎所有的画像通道都封闭了，只留下了这小小的一个。正如他之前对普林斯夫人说的一样，不论现在做什么，那都是艾琳自己的决定，就像是当年的他们选择放艾琳离开一样。死者永远无法干涉生者的决定，在他们死去的那个瞬间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小女儿。只是虽然口头上说的那么严格，又有几个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呢？他总是忍不住来看看，一次又一次的看看。

　　在某种情况下，他是能够理解艾琳的心情的，作为一个家长想要保护自己孩子的心情还有作为一个孩子想要保护自己家园的心情。那份执着和努力足够让他们放弃一切，为了自己的目标放弃一切。老普林斯动了动，他想要靠得近一些、在近一些，直到被画框止住脚步为止。老普林斯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艾琳，画像是不知道疲惫的，他在那里看了很久，从太阳刚刚落下一直看到月亮照亮整个夜空为止。摇了摇头，老普林斯走出了画框回到了普林斯庄园里面属于他的画像中，“芨芨草。”他轻声召唤，家养小精灵随之出现，“艾琳今天见了德文得？”芨芨草点点头，“哼！签订了合约还是牢不可破咒语？”芨芨草伸出了两个手指示意是第二种牢不可破咒语。“他想要的是魔药？”老普林斯毫不犹豫的问。芨芨草再次点点头。

　　“嗯。他对邓布利多没说什么好话吧？”芨芨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老普林斯皱眉——西弗勒斯和艾琳皱眉的表情都和他像极了——他示意芨芨草可以说话。芨芨草尖细的声音小声的响起：“德文得先生并没有太多的提到邓布利多先生，都是艾…斯内普夫人提到的时候才会接下去！”芨芨草打了一个寒战，他总是改不掉自己称呼艾琳为艾琳小姐的习惯，以至于有的时候他不得不把自己的耳朵都放在烤炉里面！“哼！”老普林斯再一次哼笑了一声，没有太过于在意小精灵的改口，“当然！他和邓布利多的关系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就是不知道阿不福思那老家伙到底站在那一边了！”他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正在瑟瑟发抖的小精灵，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艾琳啊……”当整个房间走廊的画像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眉眼间的伤感以及眼底的湿润瞒不住别人。“经历了这么多，我终究还是能看见你变得成熟，懂得承担，只是这样的代价……艾琳啊！”老普林斯使劲用手指压了压鼻梁，顺便压去眼中的泪水。西弗勒斯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在没有经历过太多正式的教育，入门晚了多年的情况下能够达到现在的水平几乎可以称之为奇迹。在普林斯家族没落如斯的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位强大而有力的家主。只可惜这位家主太小，他还需要更多更多的时间去成长。而老普林斯已经死去，就连普林斯夫人也不在人世，亡者与生者，他们的之间隔着一个世界。现在能够为他的未来打下基础的就只有艾琳，西弗勒斯的未来和普林斯的未来都压在了这个曾经逃跑过的孩子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