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男人的手顺着楚云轻的衣服缓缓往下滑。

  空气里一股诡异的香味,像是寺庙里点的香,闻着令人头疼作呕。

  “这法子到底有用吗?”

  是太后的声音,站在不远处,遥遥地看着棺材里的变化,她的身侧站着一个身穿白衣,剃了光头的老者,那人点了三下头。

  “太后且放心,她是难得的阴命,能连通阴阳,我们虽说没有王爷的尸身,但这纸人作为媒介,通过莲花灯便可以段时间内化身为人。阴阳相交,便是破解的法子。”

  老者咳嗽几声,棺材里的楚云轻瞪着身上的男人,因着棺材狭窄,她的唇瓣与凤晋衍只差了几分。

  男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故意低头触碰到了她的唇瓣,只轻轻沾了一些,肆意摩挲,凤晋衍瞧着楚云轻吃瘪又不能发作的模样,心底别提多爽快了。

  摘下这半张面具,楚云轻能清楚看到男人藏起来憎恶的那张脸。

  该死的!

  莫名一股燥热,被这么轻轻撩拨就起了感觉,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就在男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楚云轻猛地抬头,顺着他的唇瓣,一下子咬上他的嘴角。

  血腥味在唇齿之间弥散,凤晋衍吃痛,眸色之中的欲念越发深了,他的手慢慢滑下去,哑了嗓音:“娘子原来喜欢这样,为夫懂了。”

  “懂?”她愣了一下,凤晋衍蓦地加深这个吻。

  “唔……说吧,你到底来做什么的?”楚云轻才不能白被占了便宜,虽说知晓,这永寿宫内怕是点了什么了不得的香,她快撑不住了!

  “来替你解围,乖,别出声。”凤晋衍哄着楚云轻,可这丫头一点儿都不乖

  棺材外头两人急躁地等着,棺材里头却是热火朝天,如果不是怕惊扰了那两人,他早就把这女人狠狠的压着,好好疼爱一番。

  ……

  “若是这次能成功,哀家会授意皇帝封你为国师,到时候方便您传教之用。”太后深呼吸一口气,视线盯着那口棺材。

  几盏莲花灯,越燃越烈。

  老者淡淡地应了一句:“娘娘的好意,老衲心领了,老衲从前说过,七王爷是龙之命格,而那凤凰之命,七天前居然有个批示。”

  老人话音落下,太后显然掩饰不住惊喜:“你的意思是……”

  “七王爷的皇后,命格已经逐渐显露了。”老者凝声,转身背对着那口棺材,好似察觉到了异样。

  太后深呼吸一口气:“只等着衍儿醒来,哀家便会搜索整个大夏,替衍儿找出他命中天女。”

  “太后,时辰已到,随老衲走吧。”

  老者在前面带路,太后顿了一下,视线依旧落在棺材上,过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而此时,棺材闷热难耐,楚云轻浑身是汗,整个身子都湿透了,她瞧着身上男人施展不开,还想要霸王硬上弓的窘迫模样。

  不由得嗤笑。

  “凤晋衍,我当你是鬼呢,就这么没本事?”

  她咬牙,腿抵在男人腿下,就是不让他得逞。

  “小娘子,这般不乖,一会儿为夫就让你知道不乖的下场。”他眼底满是玩味,扯开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掩,凉意袭来,楚云轻觉着舒服了许多。

  身体里那股乱窜的火焰恰好遇见了冰点,两人一触即发。

  嘭——地一声,棺材盖儿被震开,男人搂着楚云轻的腰肢,从里头飞身落下,四周白色的帘幔被扯了下来,正巧将两人围在中间。

  满屋子炽热,楚云轻身下软地可怕,男人解下衣带,将衣服铺在地上,害怕媳妇儿后背着凉,他倒是贴心的很。

  “怕吗?”凤晋衍凝声,瞧着那早已经快要化成水的女人。

  楚云轻彻底撑不住了,翻身一下子坐了上去,她的眼眸猩红,咬牙:“怕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这话说得不假,可为什么听着却是怪怪的。

  太后不是想借着她的命给凤晋衍续命么,她会好好把这个“恩情”还给太后的。

  殿内一片火热,男人钳制着楚云轻的身子,试图掌控主动权,可奈何此刻体内的毒发作地太不是时候,他今夜完全被楚云轻带着走。

  “撒不撒手!?”男人愤愤,恼羞成怒。

  楚云轻披上他的外袍死死的拽着这个完事儿打算抛弃她逃走的人。

  “不撒,不是说替我解围么,哪有你这样,说,是不是趁机睡我?”楚云轻吼道,毒慢慢散去,力气一点点恢复过来。

  两人扭打在一块儿,从殿外听着就像是打得火热一般。

  老者轻轻吁了一口气:“照着情况,王爷很快便会回魂了。”

  “真的吗?”太后满脸激动不已,她瞧见白色的帷幔飞起,两人人影格外真实,一强一弱,她的衍儿终于回来了。

  ……

  “娘子这是要谋杀亲夫?”凤晋衍哪里知道,这丫头居然这般纠缠不休。

  楚云轻愣神,刚才毒发的时候没时间跟他掰扯,这会儿楚云轻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娘子睡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凤晋衍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被楚云轻压着,心底却有一股异样滑过。

  “少给我耍贫嘴,你要解围是吧?”

  楚云轻恶狠狠地道,她伸手,撕拉一下扯下其中一根白幔,手法凌厉,将男人的双手捆了起来。

  “太后想着就是要你复活,刚巧我把你留在这儿,她指不定高兴死了,哪里会管我死活。”楚云轻哼了一声,故意这般折磨凤晋衍。

  谁叫这个男人不说实话,得了便宜还卖乖!

  该揍一顿!

  振妻纲!

  “求求你了,娘子,莫要胡来。”凤晋衍慌了,想他也是威风凛凛的战神,一世英名,谁知竟会被自家娘子吃得死死的。

  楚云轻坐在棺材盖儿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了一盏莲花灯。

  她笑眯了眼,酒窝儿就跟着明显起来:“我本就不信鬼神之事,偏偏被你们凤家抓了冥婚,说,你跟太后是不是一伙的!”

  男人身子一抖,莲花灯抵在他的身前,他上身可是光着的,未着寸缕。

  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上留下的伤痕,都是在战场山厮杀得来的。

  “为夫的苦心看来娘子是不能体会到了。”他凝声,一副无奈的模样。

  而就在屋内两人调情调的热火朝天,殿外老者掐指一算,暗自拍了一下脑门,他眯着眼眸对身侧的太后道:“糟糕,大事不好了!”

  “怎的?”太后拧眉,以为这件事情已经水到渠成,可没想到……

  “屋里的男人怕不是七王爷,是个假的,太后,我们被骗了!”

  老者一挥手,藏匿在暗中的几个黑衣人齐刷刷地飞身而出。

  而此时,本在殿内调教娘子的凤晋衍察觉到殿外的异样,他猛地一用力,缠绕在手上的白幔悉数散落。

  男人一把抱起楚云轻,低声道:“不许胡闹,乖乖的,我带你离开!”

  “怎么了?”楚云轻僵了一下,听到外头风声飒飒,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她一把打翻手里的莲花灯,看着火苗蹿起,将白幔点着。

  火势逐渐扩大,两人对视一眼,心底清楚地很。

  黑烟缭绕,男人伸出白皙的手捂着她的嘴巴,将她扣入怀中,纵身上了房梁。

  “看来是发现不对劲了。”楚云轻低声道,看着殿内忽而窜出的三个黑衣人,脚步异常轻盈,训练有素,该是出自杀手组织的。

  三人进门,已经率先察觉到了殿内的异样,可他们还是入了火坑,全然不顾那些点着的白幔。

  “你有几分把握一刀毙命?”楚云轻冷声问道,太后起了杀人之心,便是察觉这个起死回生的阵法不管用了。

  到时候非得要了她来陪葬才是。

  要从永寿宫这座铁笼中突围,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儿。

  “百分百。”男人冷声,越发紧地搂着怀中的人儿。

  楚云轻嗤笑一声:“正巧,我也是百分百。”

  言毕,她松开凤晋衍握在腰间的手,抓着一根尚未燃烧的白幔,在男人惊错的眼神下,剪刀脚扭倒其中一个人,手里的银针射出的同时,凤晋衍也落了下来,长剑没入那人心口,擦着另外一人的脖子而过。

  三人倒地,楚云轻挑眉,看了凤晋衍一眼:“走吧,一会儿难缠的来了。”

  永寿宫内火势蔓延开来,照映了一方天地,门外传来争吵声,循着火光而来的凤璃毓,满脸担忧。

  “母后,皇嫂还在里面呢。”他轻声试探,看太后拧着眉头,不说话。

  “母后,皇兄的牌位还在里面……”

  “够了,永寿宫的事情还不需要皇儿来操心。”太后冷声呵斥,“将皇上带回去,宫人自会灭火,哪里需要皇上担忧。”

  “可是……”

  凤璃毓还想说什么,周遭的宫人都等着,哪里有人要进去的意思,太后这不是活生生要烧死楚云轻吗?

  难不成打算拉着云轻陪葬!

  凤璃毓面色迥异,一边是从未抵抗过的太后,一边是仅存的朋友,他已经害过楚云轻一次,这一次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还愣着做什么,都跟朕进去灭火啊!”凤璃毓急了,吩咐下去。

  太后面色一沉:“放肆,皇上这是不听哀家的话了?”

  “那是一条命,朕不会眼睁睁看着云轻去死的。”凤璃毓大着胆子,带着宫人跟永寿宫这群人闹成一团。

  场面一度控制不住,殿内的楚云轻蹙着眉头,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大抵是身体原主的反应。

  似乎有些担心凤璃毓。

  “走吧。”凤晋衍凝声,趁着这股势从这儿离开才是上策。

  他瞥见身侧女人愣神,慌忙一把将其抱起,误了时间,怕是再没有机会逃出去。

  凤晋衍顺着线索,搜寻那场战斗背后要陷他于死地的人,摸索着到了永寿宫,也听檀修说今晚楚云轻要在这儿替他守夜,他才巴巴地来这儿“送死”。

  可奈何媳妇不领情,凤晋衍也不知道自己内心那坐立难安的担忧是什么。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一个野丫头这般在意过。

  然而凤晋衍摸不清楚云轻心底在想什么,甚至摸不清楚云轻的背景。

  “走。”楚云轻冷声道,她到底是理智过头,她清楚凤璃毓不会有事,他是帝国之主,就算太后有心反,那也不能硬生生地杀了这位帝王。

  两道人影蹿出,在众人尚未察觉之时,踏着墙院上了屋顶。

  凉风吹散,拂开楚云轻的墨发,吹在凤晋衍的脸颊上,痒痒的,酥酥麻麻……

  撩拨的一颗公子心,那叫一个不安呐。

  ……

  永寿宫乱作一团,太后执意不让凤璃毓入内,她是铁血手腕,凝声:“将皇上给哀家关起来!”

  凤璃毓慌了,大声喊着:“云轻,云轻你快出来!”

  宫人拽着皇上的手,将他拖了出去。

  身侧的老者捋捋胡子,摇头:“来不及了,他们已经逃了。”

  太后面色冷峻,攥紧双手:“都愣着做什么,给哀家追!”

  已然逃离的两人回了七王府,凤晋衍将人放下,一身汗味儿特别熏人,楚云轻腿软难耐,挂在男人身上不肯离开,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旁边站着的檀修捂着笑咧开的嘴:“哟,这不是七王爷吗,打哪儿来?”

  “少皮。”楚云轻咬牙,“当心皮断腿,快去烧点热水,我得沐浴更衣。”

  她急需一桶热水洗去身上的污秽还有疲倦,凤晋衍拦腰将她抱起,一个公主抱,轻声吩咐:“再多烧一份。”

  “噗。”檀修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两位感情什么时候好成这样,如胶似漆,简直吓煞旁人呐。

  屋内烛火摇曳,楚云轻躺在贵妃椅上,她实在有些困倦,等不及热水来,迷糊间便睡了过去。

  男人抬眸,视线落在她略显红润的脸颊上,指腹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细细摩挲……

  “嗯……”梦中的哼咛,楚云轻拍掉那只扰人的爪子,“别闹,小恩!”

  带了撒娇口吻的话语,男人身子却是一怔,他面色蓦地阴沉,咬牙切齿:“小恩是谁?”

  可回应他的只有那低沉的呼吸,极其平稳,凤晋衍愤愤,却是无处撒气,总不能把这野丫头摇醒吧!

  男人沉闷了片刻,自顾自地生气。

  门外传来敲门声,檀修还没反应过来,那扇门被打开,对上凤晋衍那双阴沉的眼眸。

  “敲什么敲,发出那么大的噪音做什么!?”

  檀修一脸懵逼,他这是吃了炸药吗,这么冲。

  “热水都烧好了,给你抬过来还不好吗?”他轻声道,瞥见屋内躺着的人儿这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这是护起妻来不要兄弟,果真是翻脸无情啊。

  “放下,然后滚!”

  他冷声,也搭理都不带搭理檀修的。

  “有点声音怎么了,刚好叫她起来洗澡。”檀修嘟囔,振振有词,难不成你这个大男人还想着给楚云轻洗……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暧昧的眼神落在凤晋衍身上,他面上一喜慌忙退了出去。

  铁树开花儿,檀修也是纳闷,楚云轻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天生抵触女人的七王爷对她这样服服帖帖。

  ……

  屋内,男人因为那一声梦里叫着的名字而未消退的怒气,他伸手一把将楚云轻提起。

  恰好提着衣领子,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她,一把将她放入水里。

  楚云轻睡得太沉,身子往下滑,男人慌忙一手将她拽了起来:“醒醒,不许再睡了。”

  “嗯……你别烦我。”她从水里拿出的手,啪地一下招呼在男人脸上。

  凤晋衍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一手捞着她一手提她解开衣裳。

  热水滋润着楚云轻的皮肤,舒服地她慢慢睁开眼睛,蓦地对上男人那双被人欺负的眼神,她咬牙:“凤晋衍,你……”、

  身上未着寸缕,男人脱得干干净净,连内衬都没给她留!

  “小轻儿,你仔细想想,就你这身子哪儿没被我摸过看过?”凤晋衍嗤笑,伸手捏了她的脊背,却不想桶里的人儿脸色慢慢变了。

  一抔水猛地朝着男人泼过去。

  “瞧你能的!”

  “楚云轻,闹什么呢!”

  两人缠斗在一块儿,女人狠狠一拉扯,不巧男人一个不稳,身子蓦地压了下来,他整个人都压在木桶里,以极其尴尬的姿势,贴着她身前,险些喝着浴桶里的水。

  “你……”

  “还不起来?”楚云轻拧眉,荡起心底一片涟漪。

  刚才那一下,蹿出一簇火苗,她好似看到了凤晋衍眼底的火焰。

  他是个正常男人,美色当前,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偏不,为夫今儿偏要跟你一起洗!”凤晋衍咬牙,一下子滑了进去,他一把搂着那要逃的小腰,将她扣在身前,两人贴得很近,炽热的气息在弥散。

  楚云轻感觉到那儿越来越热,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门外檀修等得有些急了,洗个澡都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只能当做没有听见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

  宫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一把火烧得很是彻底。

  里面清扫出来三具尸体,这件事情被太后一手压了下来。

  楚云轻坐在一侧吃着王府佳肴,听檀修和凤晋衍谈论今夜的事情。

  “太后这意思,打算借着王妃的身子,让你复活呢。”檀修笑言,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我前些时候路过江都,的确听闻有个教的确能做这样的事情,通过阴阳协调。”

  “咳咳。”楚云轻喝了口水,险些呛着,“你们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她故意压着嗓音,做出一副恐怖的样子。

  凤晋衍面色平淡:“幼稚。”

  “不信。”檀修呢喃,“若说是女鬼还有可能,你说作为人都报不了仇,做一只鬼就能天下无敌?别扯淡了。”

  楚云轻点点头,觉得的确有些道理,那她这是怎么回事,魂穿异界,与鬼怪有什么异样?

  “线索在永寿宫停了下来,的确有些诡异,难不成这件事情跟太后有关系?”檀修凝声,看向凤晋衍。

  可不应该啊,太后是凤晋衍的亲生母亲,要真是她,也不可能这会儿又费尽心机要复活凤晋衍。

  “吃吧。”他夹了一块鸭肉,极其自然地放入楚云轻的碗中,“多吃些,捏着都没肉,影响手感。”

  本还惊叹不已的女人,恶狠狠地扒饭,她招谁惹谁了!

  “从今往后,轻儿要跟我们一起,隐藏在黑暗之中,太后宫中定然会派人来搜寻。”凤晋衍低声道,“到时候将计就计,再让她回归到世人眼底。”

  “多麻烦,直接宣布我也死了,给你陪葬岂不是省事。”

  这样她就可以彻底恢复自由,以后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

  男人嗔道:“胡闹,你以为行走黑暗那么好受?”

  “哼。”某人不悦,不与他争论,吃完了放下碗筷自顾自地回了房间。

  “脾性倒是挺大,怕是往后驯服起来,咳,别被她给驯服了。”檀修捂嘴,乐得开怀。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本想继续讨论,这下丢下碗筷紧跟着回了房间。

  夜已经深了,满天繁星格外的明亮,照映着窗前,楚云轻从未见过这般美景,她穿着鞋在那儿跑来跑去,听见身后有人过来。

  “做什么,还不休息?”

  “嗯?”

  男人没等她拒绝,直接将门关了起来。

  “你出去!”

  “娘子,这是为夫的床,这是为夫的房间,你也是我的娘子,我出去,去哪里?”凤晋衍从前少言寡语,如今跟着楚云轻倒是学得嘴皮子利索地很。

  叭叭叭——一串,惊得楚云轻愣神,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没发烧啊,一起睡可以,你不许乱来。”

  前两次都是药物使然,她还没有摸清楚自己内心到底怎么了。

  男人一撩拨,她就来了感觉,是入了心尖,酥麻难耐那种感觉,楚云轻将一切归咎于药物,她不承认自己会对一个陌生人动了心。

  两人和衣而睡,整齐地躺着,屋内平静异常,没有一丝声响。

  楚云轻翻了个身,没想到男人也是侧着身子,四目相对,没有一点儿睡衣。

  “嘘。”

  凤晋衍伸手,一把捂着她的嘴巴。

  嗖嗖嗖——

  蝴蝶煽动翅膀那种悉索声,很轻,可却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有什么东西破开窗纸进来了,就在黑夜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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