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深夜。
之前堵在警局门口的记者，早已经离去，因此许默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许默走出警局，站在警局门口，并没有急着离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之后，一辆黑色轿车从远处驶来，停在许默面前。
随着车窗摇下，露出驾驶座上的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汪忧。
看到汪忧，许默也没说话，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车。
汪忧等许默系好安全带，又深深看了一眼警局，还有站在警局门口的几人，嘴角翘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就收回视线，启动车子。
王凯和杨雪琪也坐上车，紧随着汪忧追去。
方沫三人站在门口，亲眼看着许默扬长而去，脸色都无比阴沉和凝重。
待到两辆车子远去，刘涛转过头，看向方沫。
“队里那么多人，为什么要让她参与其中？你就这么相信她？”
安鑫也转过头，好奇的看着方沫。
方沫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摇头道：“我并不相信她。”
“既然不相信，为什么还要……”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就是一个局，她很可能也参与其中。”
刘涛皱起眉头，说道：“你的意思是，之前那些记者是她叫来的？她是泄密者？”
方沫摇摇头道：“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她的嫌疑很大，但泄密者不是她。”
“(°ー°〃)嗯！？”
刘涛一怔，下意识问道：“不是她还能是谁？”
随即，刘涛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道：“难道你怀疑是我们队里的人泄密了？”
方沫转头看了刘涛一眼，没有说话。
刘涛见状，看了看方沫，又看了看一旁的安鑫，脸色一沉道：“你怀疑我？”
方沫摇头道：“我相信你，知道你不可能泄密，但泄密者就在我们队里。”
刘涛闻言，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此时，方沫却话锋一转道：“不过，泄密者是谁暂时已经不重要了，怎么找到杀死陶子涵的凶手，以及那个我们一直在找的黑影男人才是关键。”
刘涛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看着方沫。
“你相信许默的话？觉得真的存在黑影男人？”
方沫反问道：“你难道不相信吗？”
刘涛沉默了。
他当然是相信的。
不过，刘涛和方沫有所不同。
方沫相信黑影男人存在，更多的还是基于他对许默的了解，而刘涛则是基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命案，和他的实践经验。
安鑫见两位队长沉默，开口道：“那现在是不是只要紧盯着许默，就能找到对方了？”
方沫却摇头道：“没那么简单。”
“嗯？”
安鑫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方沫。
“许默说的没错，这是一场博弈，是他跟黑影男人的博弈，陶子涵的死不是意外，是这场博弈的开始，目的就是为了让黑影男人现身，现在许默的目的达到了。”
“不过，许默现在虽然出去了，但他肯定不会立即行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出去之后，第一步肯定是去找杀死陶子涵的凶手。”
“是为了洗清嫌疑吗？”安鑫问道。
方沫点点头，又摇摇头。
“洗清嫌疑是一方面，主要是为了找到黑影男人。”
“你的意思是，陶子涵是黑影男人杀死的？”
方沫沉默了。
刘涛接话道：“可能性很大，但我觉得，黑影男人不是凶手。”
“如果凶手不是黑影男人又会是谁呢？”
“疑似黄金鑫的男人。”
“他？怎么会是他呢？”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我觉得黄金鑫出现的时间有很大问题，而且他有充足的作案动机。”
安鑫闻言，很快就想明白刘涛话里的意思。
“为了夺回互助联盟？”
刘涛点点头，又补充道：“也可能是为了复仇。”
“嗯？”
安鑫一怔。
“你别忘了，当年举报他的是许默。”
安鑫闻言，点点头。
可就在此时，方沫却说道：“还有一种可能。”
二人闻声，齐齐转头看向方沫。
“人是许默杀的。”
此话一出，二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怪异起来。
方沫看了二人一眼，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陶子涵的死是在许默的计划之中的，人应该不是他动手杀的，但肯定跟他有很大关系，甚至我怀疑他知道谁是凶手。”
“雇凶杀人？”安鑫诧异道。
方沫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是，但陶子涵的死肯定在他预料之内。”
安鑫闻言，陷入沉思。
方沫的分析不无道理。
之前，他们一直都在想，现在为什么有手机视频，是凶手没有发现，还是对方故意留在现场的？
现在看来，视频显然是对方故意留在现场的，其目的就是给许默离开警局制造理由。
“那接下来怎么办？”
方沫看着街道，叹息一声道：“跟着许默。”
“啊？”
方沫苦笑道：“虽然我很不想这么做，可眼前的情况，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这……”
安鑫一脸震惊的看着方沫，心中甚是不解。
刘涛此时却反应过来，他深深看了一眼方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方沫点点头，道：“许默说的没错，对于我们而言，法无授权可不为，但对他来说，法无禁止皆可为，我们也是时候转变一下思路和办案方式了。”
刘涛幽幽道：“这是很危险的，很容易出问题的。”
“相对于许默，看不见的敌人更可怕，如果让我在黑影男人和许默之间选一个，我肯定会选前者。”
此话一出，刘涛和安鑫都下意识皱起眉头。
方沫看了一眼二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
“628系列案件拖得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我们必须抓住，决不能再让其逍遥法外了，我们等不起，受害者家属也等不起。”
二人闻言，纷纷点头。
随即，刘涛问道：“你认为黑影男人就是Y？”
“他是不是Y，只要抓到他就知道了。”
刘涛再次点头，然后又问道：“有多大把握？”
“如果许默在博弈中获胜，自然就能抓到他。”
“如果失败了呢？”
“失败了也没关系，只要他行动，就会留下痕迹，抓到他是迟早的事情。”
刘涛闻言，沉默不语。
话虽然这么说，可刘涛心里没底，甚至他并不看好许默和方沫。
没办法，Y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和压力太大了。
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和选择。
之前堵在警局门口的记者，早已经离去，因此许默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许默走出警局，站在警局门口，并没有急着离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之后，一辆黑色轿车从远处驶来，停在许默面前。
随着车窗摇下，露出驾驶座上的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汪忧。
看到汪忧，许默也没说话，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车。
汪忧等许默系好安全带，又深深看了一眼警局，还有站在警局门口的几人，嘴角翘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就收回视线，启动车子。
王凯和杨雪琪也坐上车，紧随着汪忧追去。
方沫三人站在门口，亲眼看着许默扬长而去，脸色都无比阴沉和凝重。
待到两辆车子远去，刘涛转过头，看向方沫。
“队里那么多人，为什么要让她参与其中？你就这么相信她？”
安鑫也转过头，好奇的看着方沫。
方沫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摇头道：“我并不相信她。”
“既然不相信，为什么还要……”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就是一个局，她很可能也参与其中。”
刘涛皱起眉头，说道：“你的意思是，之前那些记者是她叫来的？她是泄密者？”
方沫摇摇头道：“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她的嫌疑很大，但泄密者不是她。”
“(°ー°〃)嗯！？”
刘涛一怔，下意识问道：“不是她还能是谁？”
随即，刘涛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道：“难道你怀疑是我们队里的人泄密了？”
方沫转头看了刘涛一眼，没有说话。
刘涛见状，看了看方沫，又看了看一旁的安鑫，脸色一沉道：“你怀疑我？”
方沫摇头道：“我相信你，知道你不可能泄密，但泄密者就在我们队里。”
刘涛闻言，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此时，方沫却话锋一转道：“不过，泄密者是谁暂时已经不重要了，怎么找到杀死陶子涵的凶手，以及那个我们一直在找的黑影男人才是关键。”
刘涛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看着方沫。
“你相信许默的话？觉得真的存在黑影男人？”
方沫反问道：“你难道不相信吗？”
刘涛沉默了。
他当然是相信的。
不过，刘涛和方沫有所不同。
方沫相信黑影男人存在，更多的还是基于他对许默的了解，而刘涛则是基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命案，和他的实践经验。
安鑫见两位队长沉默，开口道：“那现在是不是只要紧盯着许默，就能找到对方了？”
方沫却摇头道：“没那么简单。”
“嗯？”
安鑫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方沫。
“许默说的没错，这是一场博弈，是他跟黑影男人的博弈，陶子涵的死不是意外，是这场博弈的开始，目的就是为了让黑影男人现身，现在许默的目的达到了。”
“不过，许默现在虽然出去了，但他肯定不会立即行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出去之后，第一步肯定是去找杀死陶子涵的凶手。”
“是为了洗清嫌疑吗？”安鑫问道。
方沫点点头，又摇摇头。
“洗清嫌疑是一方面，主要是为了找到黑影男人。”
“你的意思是，陶子涵是黑影男人杀死的？”
方沫沉默了。
刘涛接话道：“可能性很大，但我觉得，黑影男人不是凶手。”
“如果凶手不是黑影男人又会是谁呢？”
“疑似黄金鑫的男人。”
“他？怎么会是他呢？”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我觉得黄金鑫出现的时间有很大问题，而且他有充足的作案动机。”
安鑫闻言，很快就想明白刘涛话里的意思。
“为了夺回互助联盟？”
刘涛点点头，又补充道：“也可能是为了复仇。”
“嗯？”
安鑫一怔。
“你别忘了，当年举报他的是许默。”
安鑫闻言，点点头。
可就在此时，方沫却说道：“还有一种可能。”
二人闻声，齐齐转头看向方沫。
“人是许默杀的。”
此话一出，二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怪异起来。
方沫看了二人一眼，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陶子涵的死是在许默的计划之中的，人应该不是他动手杀的，但肯定跟他有很大关系，甚至我怀疑他知道谁是凶手。”
“雇凶杀人？”安鑫诧异道。
方沫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是，但陶子涵的死肯定在他预料之内。”
安鑫闻言，陷入沉思。
方沫的分析不无道理。
之前，他们一直都在想，现在为什么有手机视频，是凶手没有发现，还是对方故意留在现场的？
现在看来，视频显然是对方故意留在现场的，其目的就是给许默离开警局制造理由。
“那接下来怎么办？”
方沫看着街道，叹息一声道：“跟着许默。”
“啊？”
方沫苦笑道：“虽然我很不想这么做，可眼前的情况，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这……”
安鑫一脸震惊的看着方沫，心中甚是不解。
刘涛此时却反应过来，他深深看了一眼方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方沫点点头，道：“许默说的没错，对于我们而言，法无授权可不为，但对他来说，法无禁止皆可为，我们也是时候转变一下思路和办案方式了。”
刘涛幽幽道：“这是很危险的，很容易出问题的。”
“相对于许默，看不见的敌人更可怕，如果让我在黑影男人和许默之间选一个，我肯定会选前者。”
此话一出，刘涛和安鑫都下意识皱起眉头。
方沫看了一眼二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
“628系列案件拖得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我们必须抓住，决不能再让其逍遥法外了，我们等不起，受害者家属也等不起。”
二人闻言，纷纷点头。
随即，刘涛问道：“你认为黑影男人就是Y？”
“他是不是Y，只要抓到他就知道了。”
刘涛再次点头，然后又问道：“有多大把握？”
“如果许默在博弈中获胜，自然就能抓到他。”
“如果失败了呢？”
“失败了也没关系，只要他行动，就会留下痕迹，抓到他是迟早的事情。”
刘涛闻言，沉默不语。
话虽然这么说，可刘涛心里没底，甚至他并不看好许默和方沫。
没办法，Y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和压力太大了。
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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