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景言挥剑,王综舞枪。

  两虎相争,勇斗到底。

  云策立功,梦晗大战。

  少年好汉,巾帼女英。

  上回说到钱芸汐将被知府捉拿问罪,幸得结义兄弟李琼报信,又舍命断后,才得以怀抱着幼子,连夜从东平府南门杀出,却亦是幸得上苍眷顾,一路上乔装打扮,竟然躲过了各种盘查,亦是万分顺利,一路上风尘仆仆,风餐露宿,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直奔滁州府而去,投奔滁州兵马都统制白张飞王综。

  终于两人一骑到达滁州府城门下,正恰逢守城士兵打开城门,芸汐亦顾上歇息,拍马踏过吊桥,正欲准备进滁州城内,守城士兵见芸汐全副武装,恐来者不善拦道:“汝乃何人?从何处地方来?来我这滁州府有何贵干?”钱芸汐正欲开口,却见一员将领,那将领面如白皙,貌似翼德,手中紧握丈八蛇矛飞枪,胯下一匹乌骓海龙驹,约带了八九十员骑兵,正欲出城巡查滁州,芸汐喊道:“子廷兄弟欲往何处?汝近来可好?”为首的将领定睛一看,急忙前来迎接,守城士兵见那将领走来忙恭敬道:“小人见过统制大人!”这人是谁?

  此人乃是前文说过的王综,这王综表字子廷,籍贯汉中人氏,此人生得虎须燕颌,豹头环眼,平日里善使一柄丈八蛇矛飞枪,年轻有为,又练习一套枪法,精通回马枪,侠肝义胆,壮志凌云,因长相貌如张翼德,但面如白皙,平日里人皆唤他为白张飞。

  王综对守城士兵道:“此人乃我兄弟姓钱双名芸汐,祖贯榆林人氏,现任东平府兵马都监,现到滁州府寻我游玩,汝不不必阻拦。”守城士兵知明了情况,继续镇守在城楼门口。

  王综与钱芸汐携手往城内王综府邸而去,问芸汐道:“芸汐贤弟不是在东平府任职么?为何有空来我这滁州府游玩?”芸汐道:“哥哥此事说来话长。”芸汐唉声叹息,将事情讲了一遍,王综愤不平道:“这狗官好生个昏庸无能!既然兄弟来我此处,若不弃何不在手下当个兵马总都监,以御梁山贼寇打我滁州府,后擒拿几个梁山贼寇,将功赎罪亦是件美事。”芸汐称了谢道:“那芸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当以全力以赴与兄弟一齐共同镇守滁州,保境安民。”

  话分两处,自钱芸汐奔走滁州府的消息,早已被外出巡哨的云星探得,忙回到中军营帐禀报于姜逸,姜逸听罢,终是长叹一声道:“不曾想这钱芸汐有此等谋略,亦是如此决择,宁可背负罪名,亦不愿归顺我梁山,看来我山寨福浅,此等虎将竟然不能为我等所用。”凤梧在旁劝道:“哥哥莫要在此长吁短叹,现如今乃是趁此良机,一举攻破东平府,为民除害。”姜逸只得点头称是,便下令全力进攻东平府。

  话说东平府内,知府听闻府兵前去捉拿钱芸汐,不料府兵到达钱芸汐府邸,却不见钱芸汐身影,只抓到东平府兵马都头李琼,府兵见他独身一人来到钱府,将他捆绑了起来,绑去府衙里。

  知府思索一阵,平日里知这李琼与钱芸汐最为要好,明白了一切,顿时大发雷霆,将李琼关入死牢,明日午时三刻腰斩于菜市口,忽有守城士兵慌张来报道:“大…人…大事不好了!”知府道:“何事如此惊慌,且慢慢说来。”守城士兵亦道:“梁山贼寇已经开始全力攻城了。”

  知府吓得脸色大变,慌忙让左右护卫自家上城楼上督战,只见城外杀声遍地,锣鼓齐鸣,喊声不止,如天崩地塌状况,梁山兵马已在四面八方架起天梯,远处火炮齐发,攻打甚急。

  领头之人正是赛丁山谢云策、扶风鸱韩昊旭、勇子龙沈峻熙,原来云策前番阵上未能擒住芸汐立下战功,心中暗自懊恼,因此今日一马当先,勇猛异常,左手拿一面钢盾,右手挥舞着虎头宝锏,立马两员偏将不识好歹,来战云策,斗不过三合,云策首先一锏打碎一员偏将的天灵盖,又复一锏挥过去,另一员偏将脑浆迸裂,落于马下而死,又顺手夺过一人长枪,云策四处乱杀,一杆枪上下飞起,如琼花白雪一般,知府本就心慌意乱,看得云策勇猛善战,更是吓得面如白纸,忙教左右护送下城避难,云策亦不追赶,一枪挑开大门锁钥,昊旭、峻熙率着部分梁山兵马一拥而上,顿时失守,知府见城门已失,忙骑上马往北门逃命而去,却被峻熙瞧见道:“狗官休走,吾来也!”知府正顾逃命,措手不及,被峻熙一枪刺穿身躯,高举片刻,摔于地上,知府登时死于非命,一道魂魄追随他爹陈希义而去了。

  不多时,东平府四门皆已全然失守,众头领将牢卒收编为自家军队,又各自查了本战阵亡人数,便迎姜逸入府,姜逸先叫凤梧安抚百姓,又叫云策三人打扫清理战场,以免恐吓儿童妇女,才去府衙厅上坐了,赵烬明、刘仝超二人押着一人来见姜逸,正是将要被处死的李琼,姜逸看去惊道:“厅下的莫非是李琼兄弟?”李琼道:“阁下莫非是义震乾姜逸兄长?”姜逸道:“正是我也。”看官是否疑惑。

  话说这李琼早年随几位好友来济州玩耍,后不料半路上染上风寒,昏晕到姜逸府上,姜逸见此人仪表非凡,托人给他买药,加以救冶,后李琼逐渐转醒,谢了姜逸,李琼感谢姜逸救命之恩,两人便拜为结义兄弟。

  姜逸喝斥二人退下,亲自为李琼松绑 ,对李琼道:“李琼兄弟何不归顺水泊梁山?共聚大义否?”李琼笑道:“小弟这条命都是哥哥救下的,有何不可!”姜逸大喜,当下摆下筵席,一是为庆贺攻下东平府,二是为李琼归顺梁山。

  过了几日,姜逸本打算领着梁山军返回山寨,李琼却找到姜逸道:“小弟自投兄长麾下以来,寸功未立,以报兄长救命之恩,今日不辞幸劳愿去滁州,凭小弟的三寸不烂之舌,劝说钱芸汐归顺,望兄长恩准。”姜逸沉吟半晌,方才道:“非是兄长我不信任你,实在那钱芸汐性子坚毅,吾怕此去若未成功,反遭将兄弟捉了,将功折罪。”李琼摇头通:“兄长有所不知,我与钱芸汐有救命之恩,知他是恩怨分明之人。”姜逸无奈,点了恶鬼刀刘仝超同去滁州。

  却说李琼与刘仝超扮作主仆,马不停蹄星夜往滁州城外,守城士兵见到李琼二人道:“足下何人?”李琼一马当先道:“请阁下传话,钱芸汐旧日相识李琼求见!”守城士兵得知后,急于报之钱芸汐。

  钱芸汐自到滁州之后,一直担心李琼安危,此时在厅内正与王综议事,听守城士兵说李琼二字,自是惊喜,忙让守城士兵开了城门,亲自迎接李琼二人,又将二人引到府上,钱芸汐又将李琼引荐了王综,二人互相敬礼。

  王综忙让人看茶,李琼谢过,芸汐道:“自那日得兄弟舍命相救之恩,一直未尝忘记,又闻东平府被梁山贼寇攻破,吾一直担心兄弟安危,正与王综兄弟商议前去东平府救援,不想兄弟自已逃了出来。”芸汐又说道:“恰好子廷兄弟麾下仍有空职,随我等共讨贼寇,将功折罪岂不美哉?”仝超本就恼火,听得芸汐一口一个贼寇,气得与芸汐火并,被李琼阻拦,王综早已察觉道:“不知兄弟旁边乃何人?”李琼知已暴露道:“实不相瞒,两位兄长我已归顺水泊梁山,旁边这位是梁山好汉恶鬼刀刘仝超,那次东平府失陷,多亏姜逸兄长救了一命,此番前来是为劝说两位兄弟能知大义,归顺我水泊梁山,共同替天行道!”

  芸汐听闻此言,勃然变色道:“水泊梁山素来朝廷之大敌,现汝已归顺梁山,我乃依事朝廷,应当各为其主,昔日为兄仲,今日为仇敌,汝不必多言,还请速速出城。”李琼知芸汐心意已决道:“芸汐兄弟莫非要忘恩负义?”,钱芸汐道:“我从来未想如此,只是公为公,私为私,如今子廷兄弟和知府相公如此看待我 ,我当死当后以,让姜逸死了这条心。”摆了摆手,让一队人马前来催赶,李琼仝超二人忍着心中怨火,骑上马直奔东平府走去

  二人回到东平府,便来向姜逸请罪,姜逸并无责怪道:“此行本就毫无希望,汝等不必自责,且下去歇息。”二人称谢了,姜逸又召集众人道:“那钱芸汐不识好歹,吾欣赏他才能,特让李兄弟前去劝降他,他却一而再再而三辱我山寨,士可忍孰不可忍,吾意暂缓回山寨,率兵出征滁州,务必攻下此城,以壮我山寨声势。”

  翌日清晨,姜逸率三军齐发滁州,三军秋毫无犯,过了两日,姜逸命在滁州城不远处数十里地安营扎寨,又先让赵烬明、邢彦钦、姜云星、叶捷领兵五百四面前去埋伏,以拒援兵,又让韩昊旭打扮成路过行人打探消息。

  不多时,昊旭探得消息回来禀报,原来这偌大的滁州府却与其他州府不同,这知府姓党名唤明义,字新义,祖贯富平人氏,却不是个胆小懦弱之人,平日里体恤百姓,开放粮仓,接济本州百姓,深得百姓爱戴,又自幼熟读兵法,好使一口大铁枪,重达七十斤,曾哲宗年间任兵马大将军,后指控高俅等人,触反四人权威,一齐上奏徽宗,被贬为滁州知府,手下猛将如云,皆是闻他名前来投奔,且无一人是胆小怯弱之人。

  姜逸便让昊旭下去歇息一阵,又出营摆开阵势,滁州府亦得知消息,梁山军阵势刚摆开,却见滁州正门打开,一彪军马杀出,姜逸望去,只见中间帅字旗下主将身长八尺,里面穿黑甲,面如淡金,五尺长须髯飘扬脑后,腰系狮蛮带,胯下一匹麒麟兽,肩中扛着一把大铁枪。

  左边一员将领,面如狻猊,头戴黄金十字盔,身披大叶紫罗袍,手持一杆九天托股叉,胯下一匹金毛狮子兽,正是智麟儿钱芸汐。

  右边一员将领,豹头环眼,燕颌虎须,坐下一匹乌骓海龙驹,手中紧握丈八蛇矛飞枪,善用回马枪,乃白张飞王综,有诗赞道:

  年少气盛真好汉,性躁又称猛张飞。

  侠肝义胆雄心志,心怀忠义报友情。

  丈八飞枪破万军,回马枪下令神忌。

  枪下无数亡人魂,长安王综英雄哉。

  两军对阵,擂鼓声起,党明义当先出阵,点名要姜逸搭话,姜逸亦不惧,拍马舞枪上前鞠躬道:“老将军姜某这厢有礼了。”党明义却喝道:“休要用这计量迷惑我,尔等本为良民,却落草为寇,汝更是济州兵马都监,却不思报效朝廷,反与这些贼寇同伍,四处扰乱我大宋社稷,真是上愧祖宗,下愧父母,若汝等还识时务,速速放下武器,让老夫将尔等押解回京,听候当今圣上发落。”

  姜逸听完亦不恼火道:“老将军此言差矣,吾知老将军一心忠于朝廷,然如今雷将散仙蒙蔽当今圣上,当今圣上不思进取,向外族称臣,又宠信奸臣,就连老将军此等忠义之士,为忠言告谏那圣上,而落得在此处当知府的下场么?我劝老将军何必为狗皇帝卖命,何不归顺我山寨,共抗替天行道,共聚大义!”

  党明义被姜逸说得面色通红,深知姜逸说的实情,于是也不搭话,党明义命令道“钱芸汐将军速速出阵给我捉拿此贼!”钱芸汐应声拍马而出,舞动五股托天叉直取姜逸,这边峻熙挥动龙胆亮银枪出阵,与芸汐厮杀一阵,但见峻熙枪法凌厉,手中亮银枪如同蛟龙出海,寒光剑影,又见芸汐丝毫没有俱色,手中托天叉宛若蟒蛇出洞,招架遮拦,斗至五六十回合,芸汐终气力不佳,被峻熙一枪刺芸汐左肩,摔下马来,梁山军忙上前捉了,奔回阵中。

  这边阵上白张飞王综见兄弟钱芸汐被梁山军捉去,顿时心急如焚,亦不待党明义下令,虎吼一声,舞着丈八蛇矛飞枪,拍着乌骓海龙驹,直取沈峻熙。

  梁山这边姜逸见沈峻熙立了功,气力有些不足,忙派凶太岁党景言前去换下峻熙,景言挥动赤龙双长剑替回峻熙,王综本就性子急躁,兼得兄弟芸汐被擒拿,一枪直向景言面门刺去,景言忙挥剑挡住,顺势左剑横向劈来,王综收枪抵挡,不甘示弱,吐个门户,又猛地一枪刺去,却见景言亦不甘落后,剑法一变,手中双长剑扭转乾坤,直捣王综胸口而去,王综身子一挫,顺势一枪来扫景言马腿,景言拉住缰绳,坐骑双蹄一抬,躲开了王综长枪,反手双剑向王综肚腹砍去,王综跃开躲闪。

  这王综自幼习武,枪法精熟,马上功夫了得,而党景言熟读兵法韬略,剑法鬼没,马上功夫亦是十分了得,两人皆是天星下凡,丝毫占不了对方一点便宜,于三军阵前鏖战。

  党明义恐王综被捉,忙拍动麒麟兽,使大铁枪冲杀过来,姜逸见明义出阵,手舞飞龙破军枪来战明义,两员主帅于阵前大战,战至四五十回合,明义枪法胜姜逸一筹,终年事已高,一不留神被姜逸一枪刺在左臂,落于马下,王综忙撇了景言,舞枪来救明义。

  姜逸本就不忍伤他,因此亦没趁势下手,王综将明义救回,花凤梧又见姜逸得胜,忙一挥令旗,梁山军马冲杀向前,滁州府军马平日里受明义操练,亦不慌不忙,与梁山军马战在一起,两军皆冲杀一阵,各有胜负,双方各折了些军马,鸣金收兵回营。

  且说王综收兵,搀扶着党明义回府刚躺下,门外急匆匆闯进一员女将,见了王综忙道:“王将军我父帅身体如何?”这女将是谁?原来这党明义年近花甲,其妻诞下一女,因此对其疼爱有加,给她取名唤作梦晗,她生得花容月貌,如同天仙下凡,奈何不少人来提亲,却皆被党明义一一拒之门外,其又不像其他女子一样学习穿针红线,却也好弄刀舞枪,平日里又行侠仗义,善使一口凤嘴梨花枪,枪法超群,又练习一身刀法,又善用一对九凤朝阳双刀,欲效仿花木兰代父从军、穆桂英挂帅、樊梨花征西一般,人皆唤她为比梨花。

  当下王综对党梦晗道:“老将军被梁山贼首一枪刺伤左臂,但好在并无大碍,现已躺下歇息。”梦晗舒了口气放下宽心,随即柳眉倒竖道:“这群梁山贼寇侵犯我滁州境地不说,竟又把父帅打伤,不报此仇我党梦晗誓不罢休!”不顾王综劝阻,领了自家娘子军径自出城而去。

  而姜逸这边,钱芸汐经过姜逸杀了陈希义之子与李琼的劝说下,又本就是天上罡煞下凡,终于愿意归顺水泊梁山,姜逸大喜,正欲摆下筵席庆贺,忽有探哨喽啰报道:“滁州府又杀出一队官兵,为首的乃是一员女将,说是党明义之女。”忙点起本部兵马出营,正逢梦晗领兵,只见梦晗身长七尺以上身材,果是一代绝世佳人,怎生模样只见:

  身长七尺余,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粉面含春威不露,樱唇未启笑先闻,身披连环铠,手中握凤嘴枪,腰间悬朝阳刀。

  亦有诗赞梦晗道:

  貌如花桃多优雅,连环铠甲衬红纱。

  凤嘴宝枪往敌刺,双刀悬着腰间边。

  战场不失妩媚娆,刀下寒气百花杀。

  当世人称比梨花,巾帼女雄党梦晗。

  梦晗娇声出阵喝道:“汝等水洼草寇兴无名之师来攻我滁州,又将我父帅打伤,今番让汝等瞧瞧姑奶奶的利害。”这边阵上刘仝超因前番滁州被辱,欲找机会报此仇恨,于是大喝道:“汝只不过是一介女流,又何能耐,休要猖狂!看我拿你。”手挥鬼头刀步行而出,直奔梦晗,梦晗冷笑一声,挥枪抵住,斗了二十四合,逐渐气力不支,梦晗借一空档,猛地一枪刺来,仝超惊慌失措,忙用鬼头刀抵挡,只听当的一声,仝超被这巨力,震的左手虎口开裂,梦晗复一枪架在仝超咽喉,让女兵捉了归阵。

  赵烬明见仝超被擒,心中慌乱不已,忙舞剑来救,梦晗不慌不忙,一枪邀住烬明,这烬明有一套独家剑法,深知梦晗武艺高强,使出浑身解数,亦未使用自家剑法,占不了梦晗丝毫便宜,斗了三四十回合,梦晗早想一计,放烬明一剑劈来,复一枪打在烬明手腕,烬明吃痛一声,手中剑脱落,梦晗正欲擒他归阵,只听飕的一声,一把镀金虎头锏向梦晗飞来,梦晗侧身躲过,原来谢云策恐烬明有失,忙将腰间虎头金锏扔出,救了烬明,烬明急忙跑回阵中。

  梦晗见到手的功劳被人救了回去,顿时心中恼怒,持枪喝道:“看来这梁山只有暗箭伤人之辈,那个用锏的敢和正面交锋么!”云策大笑道:“这有何不敢!且看我擒拿汝!”说罢舞动灭天破虎枪,一枪刺向梦晗,梦晗虽勇战二将,脸上毫无疲惫之姿,与云策战在一起,金银双枪交织,甚是好一番厮杀,只见:

  少年好汉唤云策,掌中虎枪敌万军,巾帼女雄叫梦晗,紧握花枪斩敌酋,双枪交织,电石火光,端的好一番厮杀。

  云策一枪刺向梦晗肩头,这招叫做犀牛望月,梦晗亦不慌不忙,将枪往上一挑,化解了招式,随之一枪横扫而来,这招叫做飞情人泪,云策挺枪抵挡,这一边枪如蛟龙出海,另一边枪如火凤还巢,两人一来一往,斗了百余回合。

  梦晗笑道:“汝这贼子的确厉害,有几分本事,比我斗的前两个厉害多了。”云策亦笑道:“你这女娃娃枪法亦是不错,颇有门道,吾自从永兴军来,还从未遇到如此对手!”说罢两人勒马各退回本阵,略微喘息一阵,云策喝道:“可否且再来比试一番?”梦晗应了道:“有何不可!”挥枪迎上,云策枪法刁钻,枪锋轮转直向梦晗刺去,梦晗抽出单刀压住云策长枪,趁机一枪向云策肚腹刺去,云策虎吼一声,奋发神威,左臂拿住梦晗枪杆,两人僵持不下,皆放开对方兵械,两人又来比试,斗了约八九十回合,仍依旧不分胜负,各自鸣金收兵回营去了。

  欲知这后事如何?刘仝超又是否得救?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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