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古拉山 第十一章警民合力破火牛阵顿珠发威战拉错

小说:唐古拉山 作者:沙竹 更新时间:2025-04-22 06:42:32 源网站:圣墟小说网
  牦牛阵四四方方像个口字,前后两道横画较粗,两边的竖画和后面的横画单薄一些,口字中央围着四匹黑马,马身上披挂着黑色鞍辔和四个穿黑衣服的骑手,骑手们时而双腿站在马背上做表平衡表演,时而单腿站在马背上做各种飞翔式动作,时而单脚踩着马登上做侧飞表演。

  大口字阵形是这样排列的:上面的第一横是由三大排组成,每排由四个牦牛小组;口字的左竖画由两个牦牛小组,一前一后组成,右竖画和左边一样,也由两个小组一前一后组成;下面的一横是由两大排组成,每一排也是四个小组组成。整个阵型由二十四个牦牛小组,二百一十六头牦牛组成,骑手二十四个,第一排第二个牦牛小组的骑手是整个阵型的指挥官。

  牦牛阵越跑越近,降央赤林仔细看着这牦牛阵:是以九头牦牛为一组。小组的排列顺序是前三头,中间三头,后面三头的长方形队形。如何将这九头牦牛串联成一个整体?在第一行中间的牦牛后腰上绑一根长杆,将长杆纵向通向第二行中间牦牛的角上和第三行中间的牦牛的角上,然后给第二行中间的牦牛角上和第三行中间的牦牛角上各绑一根横担,再用绳子把长杆和两根横担软连接在一起。这样中间的三头牦牛被长杆串联在一起了,成了小组的中轴线,其他六头牦牛则用缰绳一左一右连在同一排的牦牛的缰绳上,小组的骑手骑在第一行中间的牦牛上。降央赤林把牦牛阵的阵形和结构,用对讲机告诉参战的全体民警。

  卓玛、桑培、吴正强和刘伟骑马冲上了赛道,桑培见扎拉和选手们手握套牛竿站在赛道上,叫道:“哎,兄弟,我们是警察,请你们赶快站在看台旁边,牦牛阵就要过来了。”黑压压的牦牛阵就像一台巨大的推土机向看台推来,“轰隆隆”的牛蹄声响彻峡谷。桑培见四匹马的后腰上绑着鼓鼓囊囊的黑色腰裹,他马上向才让占雄报告,才让占雄说:“刚听降央赤林局长说,说镇上收虫草的商贩,发现他家里收购的虫草,一夜之间都变成了假虫草,据商贩估计,虫草可能是在昨夜里,在运输途中被人调换了,马腰上鼓鼓囊囊的,极有可能是虫草,这伙强盗真狡猾啊!”桑培说:“队长,还真让你说对了,这四个骑马的想用花式表演和黑色马黑衣的掩护把虫草偷运出去。”

  霎那间,牦牛阵把民警和扎拉和强巴他们甩在身后。卓玛见四个骑马的被被牦牛阵围得严严实实的无法靠近,叫道:“那四个骑马的被牦牛阵围住了,看他们在里面表演的多得意啊!可惜,我们的马怕火,冲不进去啊!”桑培:“是啊,这是给咱们摆了个大阵啊,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出他们的破绽。”卓玛催了一下她的白马,要上前看个仔细,就在卓玛刚靠近牦牛阵时,突然她前面的牦牛小组停下来,三头牦牛尾巴上“呼”的一声喷出了火光,大白马惊叫一声,前蹄高高跃起。刘伟见白马受惊叫道:“卓玛,攥紧缰绳,夹紧马肚子。”牦牛阵的骑手见卓玛差点摔在地上,奸笑一声,追赶前面的牦牛阵去了。山坡上的人们看见卓玛的马前蹄腾空,像人一样站立,都吓得尖叫起来,又见卓玛勒紧缰绳与白马合为一体,动作既惊险又漂亮,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桑培向扎拉和阿乃他们叫道:“兄弟们,那四个骑马就是偷盗虫草的盗贼,马腰上驼的是从三乡镇合作社的虫草,是三乡镇老百姓一年的血汗,我们要攻破牦牛阵,把虫草夺回来。”大伙一听“呼”的一声跟在桑培马后。吴正强见牦牛阵的推进速度非常快,他说:“卓玛你看,这么多牦牛,步伐齐整,速度又快,怎做到的啊?”卓玛:“是啊,若不是你亲眼所见,你相信牦牛的速度比马还快?”阿乃对吴正强说:“这些牦牛都受过专业训练的,它们的认知度和速度已经超出了人们想象中的牦牛了。”卓玛:“正强,傻了吧,牦牛是我们藏区的图腾和精灵,就没有它们干不了的。”

  卓玛看着铁桶一样的牦牛阵,急道:“围得这么死,我们进不去,这可咋办呀!”“我有办法!”大家扭头一看,说话的是强巴,扎拉急切地问道:“强巴兄弟,有什么办法,快说。”强巴:“用咱们牦牛冲开一个口子,再把他们放进去。”刘伟听说强巴的牦牛能搅乱牦牛阵,惊道:“牦牛阵的牦牛带火,你们的牦牛不怕火吗?”强巴笑道:“你说对了,参赛的牦牛都接受过火光训练,这在我们藏区已经不是秘密了。”

  桑培听完强巴的话说:“牦牛阵以九头牦牛为一组,每一组有一个骑手,是很难把他们分开的。”扎拉:“是很难,两边的牦牛较少,但牦牛阵把赛道占的满满的,根本上不去,我看,只有从后面挤一道口子了。”卓玛:“什么?后面是两排呀!怎么挤得进去呀?”扎拉:“你们仔细看,牦牛阵的小组与小组之间是独立的,我们就从小组之间的缝隙中插进去。”卓玛说“牦牛组虽然有缝隙,可纵向太深了,你们的牦牛身强体壮又不怕火,可我们的马怎进去呀?”扎拉:“我们的牦牛在两边开道,你们从中间进去。”强巴大声说:“他们的牦牛没有火光了,我们赶快行动,我和扎拉打头阵,你们几个跟在后面,冲开一条道,让民警的马进去。

  扎拉对强巴说:“强巴,我们从右边的第三组和第四组之间冲开个口子。”强巴应了一声,拍了一下牦牛紧紧地跟着扎拉。牦牛阵的指挥官见有人破阵,将旗子一挥,牦牛阵的所有牦牛的角上喷起了烟火,末排牦牛的尾巴上也再喷出火光,响起鞭炮。扎拉赶紧叫道:“快给牦牛戴眼罩。”说罢,扎拉弯腰前倾,从牦牛耳边拉下一对眼罩蒙在牦牛的眼睛上,然后把眼罩外面蒙的黑布一扯,露出一对红色的滴血的大眼睛。扎拉嘴里不停地喊着:“哞、哞、驾,驾。”这些牦牛在主人的精调教和精心喂养下,不仅专业技术好,而且好胜心非常强。凭借牦牛健壮的体型,两头牦牛一左一右很快地挤进去了。

  方阵里的牦牛看见挤进来的牦牛,有一对又红又大的滴血眼睛,吓得赶紧避让。两个牦牛小组的骑手见扎拉和强巴挤进来了,赶紧拉着了指挥棒,一串串火焰弹射向扎拉和强巴,二人赶紧低下头,火焰打在他俩身上把藏袍烧着了。后面跟进的阿乃见有人喷火,举起套牛竿“啪、啪”两下就把火焰棒敲掉了。

  虽然,拉扎和强巴把牦牛阵挤开一个口子,但方阵的总体阵型并没有打乱。两百多牦牛围着四个骑马人,像一辆庞大的战车“轰隆隆”奔跑着,牦牛蹄把赛道震得地动山摇,尘土飞扬。人们以为牦牛阵是大会新推出的娱乐项目,大伙都瞪着眼睛,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这牦牛也训练的太整齐了?这是什么阵型?”“是啊!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比赛形式,看样子从后面闯进来的人,是抢方阵里的那几个骑马人吗?”“嗯,看,他们的马后腰上鼓鼓囊囊的,里面一定有东西,肯定是抢那个。”“能把这么多的牦牛集结成这么大的阵型,而且这些牦牛既听号令,又不怕火,真是太神奇了!”人们议论纷纷、赞口不绝。

  人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牛阵的威猛,一个大爷说:“这是‘火牛阵’,是大唐皇帝李世民的两个将军发明的。这两个将军一个叫王玄策、一个叫蒋仁师,二人奉大唐皇帝旨意进藏,一是出使印度,二是拜会咱们的藏王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当他们使团来到印度时,正赶上印度国内发生了政变,新篡位的国王派出2000人,在半路上伏击了仅三十人的大唐使团,扣押了王玄策和蒋仁师二人。但这两个人趁着印度人防备松懈逃跑了,他们照着喜马拉雅山一路北上,来到尼泊尔,以藏王松赞干布名义向尼泊尔王借兵70000,藏王松赞干布也派出1200名精锐骑兵,总兵力号称一万,直扑印度。在北印度茶博和罗城外扎营,王玄策面对数以万计的印度大象军团,就采用‘火牛阵’一举冲垮大象军团。”一个小伙子疑惑地问道:“大爷,牦牛冲垮大象军,咋可能吗?牦牛这么小,大象那么大,两个力量和体型都不对等呀!?”大家觉得小伙子说的有道理,都把目光投向这位大叔。大叔不慌不忙地说:“大象是大,但牦牛小而灵活,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王玄策给一千多头牦牛的双角上绑着尖刀,尾巴上拴着泡过油苇草,然后将苇草点燃,牦牛看见火吓得发疯似的冲进大象阵营,大象也怕火,一吓得乱跑乱串,就这样‘火牛阵’一下子就把大象军团冲乱了。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次战争,把‘火牛阵’慢慢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用来参加各种祭祀活动。我小时候看过几次,再后来就没见过这阵势了,听说这几年又有人开始训练‘火牛阵’了。他们在训练牦牛给牦牛吃一种药,这种药能让牦牛安静下来,听主人话和口令。”

  说话间,牦牛阵突然从一个大阵型变成了两个小阵型。原来,强巴、扎拉和阿乃等用他们的牦牛把牦牛阵挤开了一个口子,将卓玛、桑培、吴正强和刘伟四个骑马人带进了阵里。牦牛阵的指挥官见有人冲进阵里,举起红旗摇了两下,前三排牦牛的骑手们,立即从中间闪开一个口子,四个黑衣骑马的人立即打马冲了进去。就在四个黑衣人跑进前两排的同时,整个牦牛阵一分为二:第一排和第二排两边的四个牦牛小组加快速度,脱离了主阵,在奔跑中变成了新“口”字的第一横;第一排和第二派中间的四个小组向两边扩散,变成了新“口”字的两竖;接着,最后一排牦牛顺势而上,变成了新“口”字的最后一横。经过一番变化后,牦牛阵的上半部分重新变成了一个新的“口”字阵型,将四个黑衣骑马人围在中间,继续向前奔跑。

  在前三横变阵时,剩下的后半段“凹”字阵型也上演着大变阵:剩下“凹”字形的两面竖画的四个牦牛小组,先让前面两组牦牛向中间靠拢,让后面两组迅速上前位补,变成了新“口”字的第一横;后面两大排中的靠两边的四个组一左一右顶上去,组成了“口”字两边的两个“竖”字笔画,最后一排的三组和四组也跟着旁边的小组一左一右往上一补,就这样新“口”字方阵变成了,新方阵把警察和参赛队员围住了。

  牦牛阵突然分成了两个阵营,四个黑衣人骑马钻进前面阵营里,把警方和选手们困在后面的阵营里。卓玛看着前面的牦牛阵围着四个黑衣人远去,急切地说:“他们变我们也要变!不能让他们冲到谷口。”桑培:“对,我们没时间了,得赶快冲出去!”强巴见“火牛阵”一分为二,把他们几个和警方围困在一起,不由大骂:“妈的!没想到,这些人的心如此阴险,为了虫草会下这么大的本钱?竟然把牦牛阵训练的如此熟练,真是闻所未闻啊!?”他又说:“今天的赛事变成了这个样子,完全是我一人的错,是我为了名次,听信他人诡计,闯下大祸。”扎拉见强巴自责大声叫道:“强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时候,”扎拉指着前方说:“看,他们已经跑远了,而我们还这里围着,我们要冲出去!”强巴应了一声和扎拉冲出牦牛阵,阿乃和阿旺多吉紧随其后。

  牦牛阵的指挥官见阵里的人要冲出去,赶紧把旗子一摇,前排的牦牛尾巴上再次喷出火焰,选手们再次给牦牛戴上眼罩。阿旺多吉见指挥官又摇旗子,心里突然一亮,对阿乃说:“快!把套牛竿给我。”阿旺多吉接过套牛竿向前一举,将套牛竿套在指挥官头上,然后向后一拉,把指挥官拉下牦牛背,没有指挥官的牦牛阵顿时大乱。卓玛一马当先带领桑培、吴强和刘伟冲出牦牛阵。卓玛见套牛竿破牦牛阵非常实用,叫道:“大家赶快拿套牛竿。”桑培、卓玛、吴强和刘伟四人,打马跑到赛道两边取走套牛竿,强巴、扎拉、阿乃和阿旺多吉紧紧相随。

  人们见一个阵型突然变成了两个阵型,问道:“大叔,快看,变阵了。”大叔看了一会说:“这和我小时候看的不一样,那时后面的人进去捉住那四个骑马就完了,现在变了,变了。”小伙子又说:“大叔,变成了两个口字形了,把进去的那几个人围在后面了。”大叔看着前面的阵营跑的飞快,后面阵营却慢慢吞吞地停滞不前。说道:“前面的牦牛阵跑得快,后面的跑得慢,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当大伙见牦牛阵竟然被套牛竿攻破时,山谷里响起了欢呼声、叫好声。

  **台上的领导们见几头捣乱的牦牛被警察控制了都高兴拍手,镇长对嘉宾说:“各位,对不起,刚才出点小插曲,捣乱的牦牛被我们的民警们控制了,虚惊一场,虚惊一场,”镇长指着整齐的牦牛阵继续说:“这是我们新开发的旅游项目‘火牛阵’,怎么样?挺壮观端的吧!”嘉宾面有难色地说:“镇长,这好像是有人搞破坏啊,这‘火牛阵’,也太可怕了!万一牦牛冲出来就危险了。”镇长正襟危坐地说:“没事,有我们公安干警和广大的人们群众,他们不会得逞的。”镇长指着坡上的人们说:“你看,大家的热情劲多给力啊,人们都比赛的心态看着呢?现在就等我们的民警,怎样破这个‘火牛阵’了!”两人说着牦牛阵突然变成了两个阵型,镇长又说:“这阵形变的有意思吧?把原来一大口变成两个口,瞬间把敌我双方分成了两个阵营,保护了自己,的同时也困住了对方。”嘉宾:“镇长,你看清楚了吗?是把民警围住了,坏人跑了。”镇长刚要回答时看见牦牛阵被套牛竿破掉了,镇长笑道:“你看,我说不用担心吧,一根套牛竿就把牦牛阵破了,正应了那句老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邪恶是永远打不过正义的!”

  降央赤林把牦牛阵一分为二的情况通报给才让占雄:“才让占雄队长,牦牛阵阵型被我们破了,前面的牦牛阵和那四个黑衣骑马人很快就到谷口了,请你们做好应急准备。”才让占雄对干警说:“接到通报,咱们的人突破了牦牛阵后,牦牛阵又变成了两个小阵,前面的牦牛阵向谷口跑来,大家说怎么办?”特警晋美说:“队长,我们这边地形复杂,谷口外到处是摆地摊的,容易发生踩踏事件,我们应该在这里设置路障,阻止牦牛乱跑乱蹦。”特警小王觉得设路障不妥,他说:“跑来的是牦牛又不是汽车,你设置路障,能管用吗?”晋美说:“牦牛没有轮胎,可它蹄子呀,扎进去照样走不了。”才让占雄想了想说:“路障不能用,因为这些牦牛都是从老百姓那里骗来的,如果把牦牛蹄子扎伤了,损失的是老百姓。”大家正为如何擒贼焦虑时,才让占雄的对讲机又响说话了:“快用套牛竿,把骑马的人和骑牛的人拉下来。”才让占雄立即命令:“大家赶快拿起套牛竿,对准骑马的人和骑牛的人。”接着,他拿起套牛竿做了个一扣一拉动作说:“把口袋往人头上一扣,然后在一拉。”特警们拿起套牛竿严阵以待。

  卓玛和桑培、吴正强、刘伟打马追赶前面的牦牛阵,牦牛阵的指挥官见干警们追上来了,挥了挥旗子,四个骑手从背后取出烟花棒,拉着了引线,将烟花弹射向追赶上来干警,干警们用手和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任烟花弹在人身上和马身上乱窜乱炸,一时间马身上和人身上冒起青烟,桑培的脸熏黑了,卓玛的头发燎焦了。桑培看见卓玛的头发冒烟,大怒,他顾不得射来的烟花,拍马上前,举起套牛竿套,大喝一声:“走你!”“涮”的一声,把套牛竿的口袋套在骑手的头上,用劲向后一拉,把他拉下牛背。九头牦牛见没人指挥停止了奔跑。卓玛见牦牛阵开了口子,拍马冲了进去,黑衣人取出暗器向卓玛打来,卓玛向左一躲,暗器射在她右肩上,她强忍疼痛举起套牛竿,一把将黑衣人从马上拉下来。

  指挥官见牦牛阵开了口子,急忙让其它三个小组赶紧靠拢,想把刚撕开的口子堵上。就在此时,吴强和刘伟也冲了上来,他俩双双举起套牛竿,把黑色口袋套在两个骑手的身上,然后一拉,两个骑手也被拉下来了。强巴和扎拉等四个人也追上来了,强巴见两个牦牛小组脱离了牦牛阵,他大声催赶牦牛冲进阵里,黑衣人扬出暗器,强巴将身子向后一仰,暗器他的鼻尖飞过,强巴躲过暗器后立即挺起身子,举起套牛竿把黑衣人拉下马来。强巴拉下黑衣人的画面被远处的普趁看见了,普珍脸上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今天,强巴的一系列行为看的普趁心里就像过山车一样。比赛一开始,她见强巴站着赛道上不动,为他担心,好不容易见他跑了一几步,却又停下了,当看见强巴从牦牛尾巴扯下鞭炮时,暗骂强巴太不争气了。现在强巴和大家一起把赛道里牦牛控制了,普珍为强巴感到骄傲和自豪,当强巴用套牛竿把黑衣人拉下马,接受人们山呼海啸的呐喊声时,普珍顿时喜笑颜开。她觉得强巴从一开始是赛会的违规者,变成了捉拿犯罪分子的参与者,这足以证明他有一颗善良和正义的心。虽然这次比赛没拿到什么名次,但在普珍的心中,强巴已经成为雪山上的雄鹰了。坡上的人们见选手们套住了骑马的黑衣人,立刻响起欢呼声、叫好声和口哨声。

  指挥官见又一个黑衣人被拉下牦牛,急忙摇旗命剩下其他牦牛小组赶紧合围,保护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这时,扎拉和阿乃、阿旺多吉三人同时冲进了牦牛阵里,指挥官见又人冲进残阵,知道大势已去,立即丢掉手中旗子,催赶着自己的牦牛小组向谷口跑去。扎拉大声对阿乃和阿旺多吉说:“我去抓那个指挥官,你们套那个两个骑马的。”阿乃和阿旺多吉趁牦牛阵大乱时,把剩下的那两个骑马人也拉下来了。

  指挥官驾着九头牦牛小阵,像一辆小坦克向谷口跑来,36只牛蹄向坦克的履带,轰隆隆地震响着大地,指挥官看见前面的谷口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扎拉骑牛直追指挥官的牦牛小阵。在赛道里的其他牦牛小组,见扎拉追他们的指挥官,赶紧把他们的牦牛小组联合在一起,来合围扎拉,恰巧桑培赶到,用套牛竿把一个骑手的拉下地面。剩下的几骑手,觉得骑在牦牛身上迟早会被套住的,就跳下牦牛混进人群中。

  卓玛见指挥官的牦牛小组向谷口逃窜!如果谷口民警强行阻拦,肯定有人会受伤的,卓玛想到这双腿猛夹马肚子,嘴里大声“驾驾”吆喝着大白马,白马会意再次加快步伐。指挥官见卓玛紧追不舍,再次拉着牦牛身上的烟火弹,一串串烟火弹射向卓玛,大白马已经习惯了烟火弹的弹道,非常自如地躲开了烟火弹。卓玛从侧面追上了牦牛小阵,瞅准时机,将套牛竿扣向指挥官,指挥官急忙抽出砍刀把套牛竿砍断了。卓玛举起光木杆向指挥官后脑戳去,指挥官把头一偏,双手抓住木杆与卓玛抢夺。

  才让占雄见牦牛阵越来越近,怕栅栏伤到卓玛就让民警把栅栏撤了。卓玛趁着指挥官拽木杆的劲,纵身跳上了牦牛阵的牦牛背上,而指挥官也趁机夺走了卓玛的木杆,向卓玛的腿部重重打去,卓玛纵身一跳,木杆从卓玛脚底滑过,然后卓玛两腿一叉骑在牛背上。指挥官准备再次打卓玛时,牦牛小阵已经跑到了卡口,他见民警的套牛竿向自己套来时,赶紧丢掉木杆,顺势往牦牛背上一趟,躲过一劫。

  卓玛抓住牦牛背上的控引杆,再次站在了牦牛背上。这时,桑培拍马追上来,他一手抓住马鞍,单脚踏在马镫上,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杆递给卓玛。指挥官见卓玛手持木杆站在身后,他转过身体,手持砍刀恶狠狠盯着卓玛,卓玛队指挥官说:“你们的牦牛阵散了,人都被我们抓住了,虫草也被我们收回了,你还跑什么?”指挥官冷笑道:“虫草?我才不要那东西。”卓玛听说指挥官不是为了虫草,非常诧异:“你既然不为虫草而来,那你干么给他们卖命哪?”“给他们卖命?就那几个货也配得上我给他们卖命吗?”指挥官反问道。卓玛迟疑道:“那你是?”指挥官:“卓玛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在西都多亏了你们的照顾,才让我们到这里相会,我是专程找你。”听指挥官说专门找自己,卓玛仔细一看,原来这家伙是雪域黑帮“野狼会”的二号人物贡布积攒。卓玛:“你咋么在这里?”贡布积攒:“听说你们特警到这里执行任务,又有人出高价钱,要个指挥牦牛的人,所以让我赶上了。”卓玛:“你们野狼会已经解散了,你赶快去自首吧,争取政府宽大处理。”贡布积攒:“宽大处理?骗谁那?再说我也不许要什么宽大处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做了,给弟兄们报仇。”

  卓玛见贡布积攒一意孤行,举起木杆向贡布积攒砸去,贡布积攒将砍刀一挥把木杆削一大截。牦牛小阵驮着打斗的卓玛和贡布积攒飞奔在草地上,两人各持兵器你打我挡、我打你躲,不相上下。贡布积攒的砍刀太短了,他硬着头皮迎接卓玛的敲、打,戳,一时间,他的头部、肩膀、胳膊都被卓玛打了个遍。贡布积攒见自己占不了上风,砍断了左右牦牛的缰绳,卓玛见贡布积攒要跑,举起木杆想打掉砍刀,谁知贡布积攒早有准备,他先用砍刀一档,接着,左手一把抓住了卓玛的木杆,右手砍断了牦牛背上的软结绳。卓玛见贡布积攒骑得牦牛脱离了小阵,她不顾个人安危,将木杆往地上一戳“嗖”的一声,跳在贡布积攒的牛背上,贡布积攒挥刀砍向卓玛的双腿,卓玛早有防备,她双手抓住贡布积攒的天灵盖,双脚在牦牛背上一蹬,“涮”地一下倒立在贡布积攒头顶,然后身体来了个360度转体,只听“咯嘣”一声贡布积攒的脖子扭断了。

  刘立恒从**台溜走后,一直在暗处观察牦牛阵的情况,他见牦牛方阵火光冲天、威武十足,心里十分高兴,觉得自己策划出这个‘火牛阵’既气派又实用,当卓玛的马被火光和炮声惊得双蹄蹬天时,他高兴的差些叫出来。但物极必反,阴阳轮换。正当他暗自高兴时,有人冲进了铁桶般的牦牛阵,虽然牦牛阵分成了两个阵营,可还是没能阻挡住警方的轮番突破。刘立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牦牛阵,竟然被一根小小的套牛竿给破了。他立即按照预先设定的方案撤退了。

  苏文军、刘立恒和老百姓混在一起逃出了关卡,二人在三岔口上了辆开往林云县城的班车,两人坐了十几里地班车,看见路边黄菜根开的越野车就下了班车。黄菜根问刘立恒和苏文军:“二哥,货运出来没有?”苏文军叹道:“百密一疏啊!我们精心打造的牦牛阵被一根套牛竿给破了,而且输得那个惨啊!”苏文军边说边灰溜溜地摇着,他那个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刘立恒更是把眼睛一闭装着睡着了。苏文军拨通了老大的电话:“铁哥,网破,鱼漏了。”马铁军:“知道了,我们遇上了雪域特警,让他们赢了,那你们今天去哪?”苏文军:“我们去林云,和华子会合。”马铁军:“林云有公安布控,不能去,让菜根给你们买点吃的,就在车上等华子。”

  马铁军见林云虫草事迹败露就逃出雪域,一路向东和手下弟兄们在墨竹会合。过几天,刘立恒、苏文军、华菜根和黄竹节也来到墨竹。苏文军将失败原因大致给马铁军做个汇报,刘立恒将失败细节做了详细说明,并主动承担了一些责任。黄菜根是负责接应的,他在牦牛阵变阵时溜出了包围圈,他也觉得这次失利与自己有不可推卸责任。华竹节是牦牛阵的第二指挥官,他见其他骑手被民警们一一拉下了马,就趁牦牛阵大乱之际溜走了。他见人家都主动承担过失,也准备承担一些失误,他刚准备开口就被马铁军按住了,马铁军说:“你们这是干嘛?啊?干嘛呀!?都一个个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你们责任吗?”说到这里马铁军有意加重语气:“这不是你们责任,我经常告诉你们,我们是兄弟,是兄弟就要什么了,坦,坦诚相见么,什么是坦诚相见,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马铁军见他们脸上轻松不少,继续说:“哎!这才是兄弟,就拿在这次行动中,老二和老三将牦牛阵应用的如此精妙,我看非常了不起,现在没有几个人会这个,还把行动中每一个细节考虑的那么周全,已经很不容易了。菜根也不容易,在牦牛阵组阵时,牦牛数量不够,是你开车走乡串户,让那些不愿意来和我们合作的牧民来参加牦牛阵,这,这也费嘴皮子,最后还把你们安全拉回,实属不易啊。”马铁军走到华竹节跟前拍拍他肩膀说:“再说华子,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牦牛阵,在老二的突击训练下,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吃透牦牛阵阵法和变化要领,你们说论干这个,骑个马呀,跑个阵啥的,我们四个谁能比得上他呀!”马铁军将四个兄弟都夸了一边,最后说:“可是我们还是输了,而且输得非常惨,如果说一定要有个人承担责任,那个人就是我,是我低估了那些特警,还有错判了政府放出的虚假信息,导致了失败。”

  马铁军虽然是个混混出身,但遇到事情他从来不埋怨下属,这就是为什么一个骑摩的混混,能变成西陵市黑社会老大的原因;其二,在金钱分配上,他和这四个兄弟都平均分配,不管是一开始跑摩的,还是后来的批发市场和房地产,利润都是平均分配,他从来不会独自享受公司每一分钱;其三,他还从公司利润中留一部分钱,给那些遇到困难的混混们救急。就凭着三大法宝让,使马铁军在西南地区声名鹊起、威震四方,追随他的人非常多,而且都是死心塌地追随。不过,他的平均主义丰盈了兄弟们的腰包,使这些人内心膨胀到极点,他们大肆挥霍手中不义之财,甚至染上了赌博等恶习,逐渐将公司财务掏空,最后走上了不归路。

  苏文军见老大把责任全担了,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但他知道现在谈责任没有一点意义,现在的问题是公司的资金非常紧张,马上就要发工资了,手下的弟兄都等着呢,这才是问题关键。他说:“大哥,我们的资金不多了,我们是回西陵,还是?”马铁军看了一眼兄弟们说:“这些年,承蒙兄弟们相信我,才使我们在西陵置办那么大的家业,但是,由于我的无能,几乎把家业败光了。本想在林云东山再起,可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要去哪?我也不敢决定,大家都想想,咱们哥几个定。”刘立恒见马铁军推让不决,说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二十几年来,我们从一个骑摩的小混混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大款,这一切全靠你把着,我们才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我们现在遇到了困难,但也不能全怨你,追其原因,那都是我们小时候太穷,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才让有了钱的我们,整天吃喝嫖赌,一个劲补偿小时候亏欠下的,这才把钱挥霍光了。我们几个原来就听你的,现在你不管我们了,这不行,还得你拿主意。”

  黄菜根站起来说:“是啊!你是我们大哥,你不管我们,那谁管我们。记得,那时候我和华子都在街上流浪,因为小,经常挨打受饿,是你不嫌弃我俩,保护我们,后来是你让我们跑摩的,让我们进市场,我们才娶了老婆,有了家业。现在,我们是缺钱,但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只要你的这杆旗不倒,我们一定能翻身。”华竹节见大家都向老大表忠心,也站起来说:“大哥,我们这些年的事业都是你领着我们一起赴汤蹈火干出来的,现在遇点挫折也很正常,西游记里的唐僧取经也不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把经取回来的么。我们这点小灾小难算个啥,只要你在,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把这次灾难扛过去的。”苏文军见火候烘托的差不多了,说:“大哥,你刚才说不想干了,这可不是我们当年大哥说的话,”此话一出,旁边哥三赶紧点头附和,苏文军接着说:“我们的大哥,在当年是何等的果断和霹力,那时候,不到一年的功夫西陵摩的全归我们管理了,还有菜市场,当时的那个老大是何等的凶残,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可他和我们斗了三年就缴械投降了,就菜市场这一战,就让其他市场都乖乖听我们的了,再后来就是房地产事业,那在西陵谁敢和咱抢地盘,啊,这些都是你带领我们闯下的事业。虽然我们公司不景气,那也是大环境造成的,哪能怨你呢?”

  马铁军见弟兄们还愿意跟自己,说道:“既然兄弟们还愿意跟着我干,那我把眼前的形势分析分析,如果我们现在两手空空回到西陵,那些债主们、股东们和银行能放过我们吗?肯定不能。就算这些人不和我们要钱,那我们这辈子也无法翻身,为什么,我们都成了老赖,没有了信誉,谁还愿意和我们做生意;退一万步讲,如果我们现在空手回去,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债主会天天指鼻子骂我们,我们只有挨骂的份,而且还会坐牢,所以我们没有退路。”四人听说还会坐牢,都说不能回去,都说现在回去了,怕连二十几年前日子都不如。

  刘立恒见马铁军心中有了眉目,就站起来说:“大哥,我们现在肯定不能回西陵的,回去就死定了。说吧,你说去哪,我们就跟你去哪?”其他三人都随声附和。马铁军说道:“既然向东我们不能回去,那我们向北发展。”“向北?”四人异口同声问道。马铁军:“对向北,这些天我也没闲着,听说羌曲的虫草非常多,我们去羌曲,搞虫草加工,应该能赚些钱。”黄菜根听说还做虫草买卖,以为又和林云一样靠偷盗抢,他说:“大哥,林云我们弄得那么周全,还是让公安搅和了,到羌曲,我们不能这样干了。”马铁军笑着说:“菜根说得对,我们这次能顺利脱身,全靠我们没有直接参与,不然我们都进去了。到了新地方,我们再不能干违法买卖了,要一本正经做买卖。”

  听老大说以后不在做违法的买卖了,黄菜根和刘立恒心里有点不大痛快。因为这些年做的无本买卖,全靠在江湖上打打杀杀弄来的,猛然让他们守规矩,这反倒让他们不习惯。黄菜根问道:“大哥,做正经买卖当然好,可我们现在没有资金啊?”马铁军微微一笑:“都说一分钱能逼死英雄汉,现在就连我们吃今不管明的菜根也开始愁钱了,说明我们的失败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么,不过你放心,钱的事要问老三。”三人目光齐聚苏文军的身上,好像苏文是个大财主是的,苏文军站起来说:“看什么看,我又没有钱,是大哥想的周全,你们也知道,公司在每年从利润中留出一部分钱,给手下弟兄们救救急,这些年下来还攒了一些钱,不敢说干大的,弄个干加工应该没问题。”听说公司还有资金周转三人转忧为喜,混混们再次向马铁军俯首称臣。

  马铁军、刘立恒、苏文军、黄菜根和华竹节五人一路向北上,来到羌曲北部的小镇贡桑镇。羌塘草原是我国五大草原之一,平均海拔高度4500多米,是西藏最大的天然草原,有着丰富多样的地理地貌特征,集雪山、戈壁、草原和湖泊等自然景观;也是野生动物的天堂,有藏羚羊、野驴、山羊、盘羊、岩羊、马鹿等,最出名莫过于虫草、贝母、大黄和雪莲花等野生植物。

  马铁军一伙租住在一个旅店里。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接触虫草业务,只是买卖一些羊毛、羊皮和羊绒等一些畜产品。一个多月下来,做畜产品生意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利润,但出手阔绰的马铁军却结识了一些有名的商贩。商贩们见马铁军为人豪爽、出手阔绰就经常和他聚在一起,谈论一些当今时事新闻和生意渠道。这天马铁军和往常一样,邀请当地的一些名流和生意人到镇上最好的酒店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铁军问老板们最近皮毛货收的怎样了?老板们说现在是畜产品生意的淡季,已经收不到皮毛货了。听老板们手中没有货,马铁军叹气道:“唉!我以为在这做皮毛,肯定能赚钱,没想到收了几天就断货了,”马铁军见众人不接话茬,继续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皮毛生意,不但季节性强,而且局限性也非常小,”他又对老板们说:“你们都是当地人,吃住都在家里,可我们一天下来吃住都要钱,照这样下去,我就没办法和大家一起喝酒了。”皮毛商塔次和明久是马铁军一伙来到此地的两个最大的受益者。因初来乍到的马铁军要在当地立威树信,他故意抬高皮毛的价格,使镇上的皮毛价钱比往年多卖了一成,而塔次和明久是镇上囤货最多的两家,所以他俩赚的也就最多。他俩当然不愿意这个财神爷离开贡桑,塔次说:“马老板,我们贡桑是羌塘草原最大的皮毛集散地,一年的交易量非常大,今年你来的晚,不过秋冬季快要到了,皮毛很快会好起来的。”其他老板也纷纷解劝马铁军再做点别的如牦牛肉和羊肉等。“牦牛肉和羊肉是能赚钱,但检疫手续非常麻烦,无法销往内地,”马铁军说,“还有肉类 不易保存,损耗也大,不好做。”

  明久比塔次年轻十多岁,他从网上看到虫草在内地卖的非常好,一直想做虫草加工生意,但收购虫草需要大量资金,最后还是搁浅了。他见马铁军来到贡桑后,一口气就吃掉了镇上所有的皮毛,这么的大手笔是明久至做生意以来没有见过的,他觉得这个老板不仅资金雄厚,而且为人也非常大方,这使他重新燃起对虫草事业的向往。明久举起酒杯说:“马老板,兄弟敬你,”两人碰了一杯,明久说:“马老板,我们羌曲草原地域辽阔,资源十分丰富,只要你的资金充足,还愁没有事做?”“噢?看来明久兄弟想给我指条明路了?”马铁军故作惊讶说:“光做皮毛确实养活不住我这些人,资金么,不敢说充足,一般的项目,周转个一年半载还是可以的。”明久见马铁军还想留在贡桑,说道:“我们羌曲草原,有一种神奇的物种,在内地卖的非常火爆,它既不用检疫,而且方便运输。”明久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有马铁军故意装作不知道,他说:“啊?还有这种东西?”“明久兄弟说的是虫草吗?”塔次问道。明久说:“对,就是虫草,虫草在羌曲遍地都是,它的药用价值就不用说。这几年虫草在内地卖的非常好,它不用检疫,没有损耗,便于运输,就是资金要充足。”塔次早知道明久想做虫草业,他说:“马,马老板,明久虽然,虽然年轻,但做起生意来啊,可不比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次,对不对?”众人随声附和,都夸明久精明强干、胆识过人。喝酒的都知道几杯酒下肚后脑子飘飘然了,眼神柔和了,说的话也圆润了,就是词语重复的太多。马铁军见时机已到说:“虫草,集市上见过,是大补药,但是虫草便于运输,牧民在网上就能销售,恐怕没有收购的意义吧?”明久:“单贩卖虫草是没有大批收购的必要,但如果做虫草深加工业,这市场前景是非常可观的,就是需要资金和厂房。”马铁军:“资金没有问题,只是建厂房需要批文,我们人生地不熟,恐怕难办呀!”老板们见马铁军愿意做虫草生意都非常高兴,塔次答应给马铁军跑办开公司的手续,明久在前年就准备做虫草加工业,镇上给他批了一块修建厂房的土地,他说:“修建厂房的土地我有,是镇上刚给我批的,只是我的资金缺乏,没有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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